夜,鹿把向暖哄睡著了,安排了人保護好向暖之后,他穿了一件黑的皮夾克,帶著黑的鴨舌帽,出了他在灣省的公寓。
唐秦早就已經在外面接應,看到鹿之后,他當即啟車開出地下車庫。
唐秦扔了一對黑的皮手套給鹿,“帶上,免得留下你指紋。”
鹿輕笑一聲,“你還嚴謹,我打賭,就算他們知道了是我也不敢報警,不是我牛,是他們那些證據足夠讓他們死上一百次。我拿了證據,就等于拿了他們的命。”
唐秦并不很是樂觀,“這證據這麼重要,他們肯定是層層守衛,我們要注意再注意。”
鹿不懷好意的笑了下,從背包里拿出筆記本電腦,手指在上面飛速敲擊了幾下,就侵到了醫院的監控,然后讓醫院的監控系統瞬間失靈,
唐秦無語,“怪不得都說要對孩子進行貴族式的教育,別的孩子玩兒泥的時候,你們都玩兒的是編程。”
鹿也不反駁,“選擇玩兒什麼,一是看家庭條件,二要看你有沒有興趣,你又不是沒機會和我一起學,是你自己沒興趣,怪我咯?”
唐秦也不跟鹿犟,沒了監控的煩擾,兩人到了醫院就如無人之境。
兩人從樓梯一路上到頂樓的院長辦公室,唐秦在外放風,鹿很是練的把手電筒叼在上,從隨的背包里拿出一個年男人手掌大小的解碼,把辦公室門的碼鎖和解碼用兩個電線連接起來,他在解碼上按下一串數字,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只聽‘嘟’的一聲,開鎖的聲音響起。
準備就緒,鹿對著唐秦擺了擺手,兩人悄無聲息的進了院長辦公室。
兩個人分頭行,去找肖院長最有可能藏證據的地方。
鹿率先拉上了遮窗簾,用手電在屋中照亮。
他在辦公桌的下面,發現了些可疑的人發,還有一只搭在垃圾桶里的破黑。
他險些嘔了出來,暗道這肖院長真是老當益壯,如果上午他沒看錯,這男人有六十了吧,腰子能不能得住呀?
辦公桌前的屜是上了鎖的,鹿從包里拿出兩個鐵,在鎖眼里面搗鼓了幾下,當他聽到‘咔’的一聲時,他緩緩拉開屜。
把手電叼在里,鹿開始翻找里面的資料,很多都是醫院的普通病例,還有VIP病房的院名單,并沒有什麼異常。
倒是里面幾張照片吸引了他的視線,照片里的男人都是同一個人,肖院長,而人卻不相同,有妖艷賤貨型的,有蘿莉可的,有冷淡風的,居然還有紅齒白的男人。
鹿冷笑聲,歲數這麼大,還玩兒的花花的,男通吃呀!而且沒想到肖院長還有這癖好,喜歡把這種刺激的時候用照片記錄下來。
‘嘖’,變態!
只是隨著他手的翻,他看到了一張照片,他頓了下。
照片里面的人,他認識,是邵以南,而照片里面,不止一個男人,一個是肖院長,還有一個......應該是獨立派的某個領導。
‘呵’他忍不住嗤笑一聲,3飛呀,口味重的!
只不過,他沒想到邵以南什麼時候變這樣了,他對最深刻的印象,還是小時候,溫和有禮的模樣。
原來不同的環境可以讓人改變這麼大,他雖慨,卻不同,走上什麼樣的路,選擇正直,還是選擇犯罪,都是個人意志,無關別的。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留最后一面。
從兜里拿出打火機,鹿劃開火機的蓋子,把那張照片點燃,燒毀,最后都隨著一抹灰消散。也算是認識一場,他唯一能做的。
火散落,在里間的唐秦在墻的壁畫后面發現了一個保險箱,他對著鹿招手。
鹿點頭,隨著唐秦進了室。
拿出從背包里帶來的設備,兩人合力打開保險箱。
果然保險箱打開,里面是厚厚一摞封存的很好的檔案袋,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如果不出意外這就該是兩人要找的東西。不然沒辦法解釋,裝錢用的保險柜里面,為什麼放的只是資料和檔案。
唐秦替鹿拿著手電,給他照亮,鹿把檔案袋打開,查看著里面的容。
每個檔案袋里面記錄的都是換了各種的高富商,以及五臟六腑的來源。來源上面標注的都是載1號,載2號,這樣的編號。以及他們每做一臺手收的費用,以及所謂載的理方式。
那些載,如果還有可以用的,比如腎臟摘了一個,還有一個的,這樣的人就留著繼續等待可以匹配的患者。
有的像是心臟移植的,人當場死亡的,他們就通過醫院的渠道集火化了。
鹿看著這些檔案的厚度,還有記載的一筆一筆黑錢,他的周瞬間冰寒的攝人。
饒是他自詡不是什麼好人,但看到這目驚心的檔案也忍不住生起想要替天行道,挖了他們的心肝脾肺腎,讓他們也一下痛苦的想法。
他冷聲道:“唐秦,拿好這些,那些人,不,現在已經不能稱之為人,醫生這個職業,人命為所為,我肯定會讓他們到應有的懲罰。”
唐秦蹙眉道:“你這等于在和一個派系作對,如果他們有人力保......”
鹿看向唐秦,問道:“政治中心在哪里?”
唐秦道:“盛京。”
鹿又問:“和盛京的政策相悖,滅絕人的派系,我們為什麼不把證據給盛京那邊,徹底將這個的黨派消除。那迎來的不只是灣省的和平,還有兩岸的萬眾歸一。”
唐秦知道鹿家有這樣的人脈,也知道鹿家有能力做這樣的事。他不再多說,只默默把證據全都裝進背包里。
鹿看著空的保險箱,像是看著罪惡被一并抹平,他隨意出一張紙,在上面寫下幾個字【不想死,就裝作不知道,如果你敢抖出去,第一個沒命的就是你!】然后又把醫院的購合同一并放進了保險箱里。
明天,這個醫院就會是他的,他會親自一個一個把那些大魚全都釣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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