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和鹿深淺出的友好流了兩次,是徹底沒有任何力了,被他抱回床上之后,幾乎是倒頭就睡。
兩人折騰了很久又聊了會兒天,三個小時已經過去了,向暖睡過去的前一秒還在想,還剩五個小時到大溪地,真的不夠睡......
眼睛一閉,向暖不知道今夕何夕,只覺渾酸無力,但某一刻覺到有一雙手在上不輕不重的按著,力道很好,位找的也準,酸疼的地方得到了有效的緩解。分不清到底是夢境還是真實發生的,只是心里下意識的嘆,鹿不愧是學醫的,手是真的好......
快到大溪地的時候,鹿璐敲門想要提醒兩人下飛機,鹿卻長一,三兩步走到門前,打開門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他小聲道:“姐,你們先去定的那個私人島,先住,等暖暖睡醒了,我再和一起去。”
鹿璐無語了,就沒見過鹿這麼寵老婆的,飛機停在飛機場上不,就是為了等老婆起床?
同樣小聲說道:“到地方之后,不是打算先準備一個篝火晚會嗎?向暖的那些員工都到了,當老板的不到?”
鹿很是理直氣壯,“現在你也是公司大東,也是老板,那些員工也是你的員工,你安排就行了。”
鹿璐被氣笑了,“我算是見識了,什麼有了老婆忘了親姐。”
鹿瞇眼笑了笑,皮了句,“你永遠都是我親姐,誰也改變不了,但我要是不好好對暖暖,萬一了別人老婆,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鹿璐知道說多句也沒用,索也不說了,轉就走,這弟弟,有時候是真不想要了。
就這樣,鹿陪著向暖在飛機上一睡就又是兩個小時過去了。
向暖醒來的時候是被肚子醒的,閉著眼睛下意識的就往鹿的懷里蹭,“老公,我了。”
鹿好笑的在鼻尖上刮了下,“那趕起床吧,現在過去我們還來得及能趕上篝火晚會,吃上飯。”
向暖剛起床,慢半拍才反應過來,當即問道:“現在幾點了?”
鹿刻意強調了下,“十點了,晚上十點了。”
向暖騰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當即覺得頭暈目眩。
鹿一把將人抱進懷里,語氣模糊了擔憂還是責怪的說道:“剛睡醒,你慢點兒。”
向暖無語的拽了下頭發,“到地方你怎麼不我?”
鹿一臉無辜,“我看你睡的正香,就沒忍心你。”
向暖一臉的生無可,頭在鹿的口不斷的撞擊著,“我讓你害死了,公司那些員工一個個都是干新的,腦子轉的比誰都黃,指定以為我們兩個在飛機上沒完沒了呢。”
鹿實在招架不住這麼可的樣子,笑著用力在臉上親了下,“我們兩個親熱名正言順,他們想羨慕還來不及!”
向暖哼笑一聲,信了他的邪,“羨慕我有個小老公,年輕力好嗎?”
鹿壞笑一下,在耳邊小聲說道:“不該羨慕你,能勾會嗎?我天天被你迷的神魂顛倒,晚上不想睡,白天起不來......”
向暖手去推他,鹿反手抓住手腕,腰上一個用力就將人在床上,桃花眼危險的瞇起,他啞聲道:“別鬧,小心槍走火,你是不是今晚不打算下床了?”
向暖被威脅,當即老實了,一雙含眸委屈的眨著。
鹿一秒破功,彎起桃花眼,在脖頸低低的笑了起來,“向暖,我真是拿你沒辦法,別裝可,我要被你可死了。”
他噴出的鼻息撒在脖頸間的,向暖下意識的偏頭躲,卻被鹿用力的扣住后腦。他低低的說道:“別,讓我抱一會兒。”
向暖和鹿在一起久了,就能很確的知他的緒,掙扎的手轉而輕輕拍在他的背上說道:“還讓我天天喊你老公,怎麼小孩子一樣,我還沒出門呢,你就緒波這麼大,怎麼辦才好?”
鹿聲音悶悶的,“我就是舍不得,怎麼了?”
向暖側頭去吻他的臉頰,“怎麼沒發現你,什麼時候學的這麼粘人了?”
鹿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娘們兒了,他明明就是讓人畏懼的猛男一枚,在邊他就總是不自覺的想要撒。總結不出什麼原因,他就只能歸結為,向暖有毒,還是那種明知道吃了就會沒有退路,還會不顧一切就吃下去的毒。
他吸了吸鼻子說道:“沒事兒,我自己能調節,就是從每天想你一百遍,變想你一千遍,我能忍。”
向暖無語,鹿真是,這是非要在心上不停地抓撓,撓出一道又一道的痕跡,讓時時刻刻都得想著他。
“鹿,我給你一句承諾,只要你不離不棄,不一定對你生死相依,這樣夠不夠?”
鹿倏地抬起頭,就那麼一眨不眨的看著向暖,原來他的擔憂,他的心事全都懂。
其實對于安全這個事不僅人要有,男人也要有,他每天都想方設法的粘著纏著,無非就是怕哪天膩了,煩了,或者找到更好了的時候,就不要他了。
如今......
他俯在臉頰上一下又一下的親著,小啄米一樣,“老婆,我死你了,一會兒我要去拿紙,你這句話我要一筆一劃的寫下來,然后讓你在上面按上手印。簽字畫押,你和我就鎖死了,這輩子你都別想反悔!
向暖無語,就看著他風風火火的起,從隨攜帶的電腦包里,拿出鋼筆和A4紙,在上面認認真真的寫著【鹿對向暖不離不棄,向暖對鹿生死相依。期限:生生世世!】,寫完之后,他從桌子上隨意拿了一支向暖的口紅,抓起向暖的食指就涂上,然后特別鄭重的按在向暖的名字上。
“這樣我就放心了,以后你要是敢有拋棄我的意思,我就拿出這張紙擺在你眼前,看你自己良心會不會痛。”
向暖角微勾,看的卻不是那個紅的手印,而是【期限:生生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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