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下來,鹿和楚斯辰也算是賓主盡歡。
飯后鹿做東,安排楚斯辰和元榮去康寧集團旗下的娛樂會所。元榮中途有事先離開了,鹿又安排了好幾個公關陪楚斯辰。
向暖拽了拽鹿的袖子,小聲在他耳邊問道:“斯辰哥是有朋友的,你這麼做不好吧。”
鹿俯在向暖的耳邊,意味深長的道:“你看他明明很高興,就說明我做的是正確的。而且,場之上,想要心的雙方,就要各有把柄在上,他不推辭也是在跟我表態,大家都是自己人,這種犯制錯誤的事,他在我面前做也很放心。
至于他朋友,半路走了也是方便他更玩兒的開。老婆,別把這些人看的太單純。”
向暖的確是把人看單純了,不是不懂其中的道理,是沒覺得這樣的事會發生在邊的人上,也覺得時間也好環境也好,是個可怕的東西,短短幾年不見,就可以讓一個人面目全非。
“一個人若是連最親近的伴都要為事業讓路,那又何必非要找一個伴呢。”
鹿能明白向暖的想法,大掌包裹住的小手,不可分。
他輕聲道:“每個人追求的東西不一樣,我們不能用我們的標準去衡量別人。有人一生追求的就是事業,把看得就沒那麼重要,用他們的話說,就是要超出來。
而找一個伴的目的,也只是為了解決生理上和心理上暫時的需求。
你不能說他這麼做對另一半不公平,只要找一個和他三觀一樣的伴就夠了。就像楚斯辰和他朋友一樣,彼此心照不宣,對方做什麼都可以,只要是為他們共同的目的在努力就夠了。”
向暖回握住鹿的手,頭微微側靠在他的肩膀上說道:“大概是我格太不將就了,如果這份我要,那就一定要要的純粹,如果參與了太多的權衡,那我就不會稱之為它。
事業能不能做好,是看我自己有沒有本事,而不是看我的另一半能給我助益多。
我想象不了,如果我們之間摻雜進了利益和權衡,我們之間會變什麼樣。”
鹿無奈,雙手捧住致的小臉兒,認真道:“我對你是真,我們之所以能在一起,是我們對待的理解是一樣的,寧可不要也絕不將就。
不是都說,能不能在一起是看五,長不長久看三觀嘛。我們三觀一致,在我上永遠也不會出現楚斯辰那樣的事。”
向暖不自覺的又往楚斯辰的方向看去,幾個公關圍在他邊,他對這樣的氛圍游刃有余,顯然是個中老手。
鹿手擋在向暖的眼前,聲音幽幽的說道:“想接吻我們回家去,你看別人接吻我會吃醋的。”
楚斯辰已經是左擁右抱,鹿攬著向暖的纖腰就往外走。
向暖道:“我們就這麼走了好嗎?”
鹿無奈,在向暖的頭上敲了下,“傻老婆,你在這兒他怎麼放得開?”
向暖默默閉上了,跟著鹿往外走,“我只是實在想不到,斯辰哥能做這樣的事,在我的印象里,他一直都是五好青年。”
鹿的腳倏地頓住,桃花眼起一個危險的弧度看向向暖,“在我面前夸別的男人,向小暖,你今晚,死,定,了!”
向暖只覺整個腰椎都冒氣一陣涼風,到了濃濃的危機,當即特別慫的改口道:“我剛才說錯了,我覺得斯辰哥就該是這種畫風,你怎麼辦事兒的,人安排了,再安排四個公關。”
鹿皮笑不笑的看著向暖,聲音幽幽,“斯辰,哥,是嗎?”
他故意加重了‘哥’這個字。
向暖腳步緩緩挪,遠離鹿,準備隨時撒就跑。
鹿像是已經看穿了,向暖的腳還沒挪兩步,鹿已經彎腰用力把向暖抱了起來,一手拖住的屁,一手摟住的腰,標標準準的一個袋鼠抱。大掌還不忘懲罰似的在屁上用力的打了一下,“你管別人哥的時候怎麼那麼順,讓你我哥哥還要我賣力你才肯,我覺得心里不平衡。”
腳不落地,向暖渾不踏實,只好從善如流,“那你要怎麼才平衡?”
鹿一副‘我不爽,你這麼哄我就完了的?’不滿表,“這話問的特別沒有誠意。”
向暖咽了咽口水,知道這小屁孩兒要是醋勁兒上來了,明天大概率的小蠻腰就要離家出走。
只好乖乖摟住他脖頸,小聲在他耳邊說道:“我別人哥哥是出于禮貌,你不一樣。”
鹿好整以暇的看著,一副不懂就問的架勢,“有什麼不一樣?”
向暖往他的耳邊又湊了湊,幾乎用只有氣音的聲音說道:“你是在夸你。”
鹿角出一個壞笑,故意繼續追問,“夸我什麼?”
向暖就知道這小屁孩兒在使壞,明明知道,他還問。
能治他的唯一辦法就是比他臉皮還要厚。
于是用更低的聲音,幾乎是在他耳邊吹氣道:“夸你藝高尺寸好,技多不。”
鹿當即在上咬了一下,“向暖,你學壞了!”
向暖耳尖微紅,但面不改心不跳的說道:“我還有上升的空間。”
鹿覺得小人真是越來越皮了,兩只大長大步邁開,就往停車場走,“向暖,作為你老公,我有必要好好給你上上課,讓你知道什麼野兇猛,切勿撥。”
向暖下意識的掙扎了下,想要躲,“我覺得你說的對,我該好好反省。你放我下來,我這就面壁思過,做錯事的我,怎麼能讓你抱著呢,太沒有認錯態度了。”
鹿哼笑一聲,一口咬在的鎖骨上,尖銳的虎牙在上面挲著,“寶貝,別跟我耍花招。既然你愿意夸我,那我就讓你好好夸夸我。
本來想著循序漸進,你非要惹我,我就讓你覺下什麼一步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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