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的心特別不好,來自于父母的掌控讓他倍心累。
夏末今天的試探,是他母親對他的警告,也是宣戰。告訴他,即使不用親自手,也可以輕而易舉的影響到他的生活,無孔不,難以反抗。
若是他再繼續的執迷不悟,往后還有層出不窮的手段。
他就像是被拴著線的風箏,可以偶爾被放出去,看似飛翔在廣闊的天地間,但始終總有一線拽著他,在他以為可以擺的時候,又被拉回到原點。
他有些痛苦的靠在醫院的安全通道扶梯上,從外套的口袋里出煙點上。
尼古丁能緩解他片刻的緒,卻不能讓他真正的找到寄托。
幾乎是下意識的,他出手機,打給向暖,他真的很難,需要聽到的聲音,才能緩解。
電話接通,那頭是向暖克制著的聲音,應該是剛給下屬開完早會。
看著小會議室里還沒散去的下屬,輕咳嗽了一聲,掩飾住上揚的角,說道:“今天早會就到這里,一組二組會后把昨天的數據分析和整改方案報上來,視頻組的腳本寫好了之后發我郵箱,散會。”
說完,就腳步不停的走出會議室,后是助理靖芯小聲調侃的聲音,“肯定是向經理男朋友打來的電話,耳都紅了。”
向暖紅著臉,聽著下屬的調侃,快步走回辦公室,待把門關好后才出聲說道:“都怪你,我現在在下屬面前一點兒威嚴也沒有了,都知道我有一個特別喜歡的小男朋友。”
聽到向暖的聲音,鹿頂在頭頂的那郁氣才稍稍散了,他輕笑聲說道:“改天有機會我請他們吃飯,免得他們只聞你有男朋友,卻沒見過面。”
向暖趕出聲打住,“昨天向辰知道咱倆在一起什麼反應你看見了,我自認為沒你那麼會下套,整不了鹿璐,你還是讓我緩緩吧。”
鹿明顯頓了下,想到他媽無孔不的掌控,估計事在他姐那也瞞不了多久了。
他輕聲說道:“我找個機會和我姐解釋吧,總不好總拖著,時間久了會更生氣。”
向暖聽出他聲音不對,問道:“怎麼了?你不高興?”
鹿暗道向暖心思的敏,同樣也證明,是真的把他放在心上,隔著電話連他克制著的小小緒波都能到。
冷了的心像是被暖流包裹住,瞬間熨帖,鹿暗自慶幸,還好他追到了,不然這輩子,他該活的有多苦。
不想讓太過擔心,鹿輕描淡寫道:“一會兒要做一臺大手,緒有點不穩定,想聽聽你的聲音。”
向暖這才松了口氣,輕笑一聲,“我還有穩定緒的作用呢?”
鹿特別認真的回道:“在我這兒,你是萬能的。”
向暖耳又開始發燙,小屁孩兒,又暗的。
“我家鹿醫生經百戰,大小手都做了那麼多,今天肯定也沒問題。
鹿醫生,在我眼里你是自帶環的,沒有什麼是你做不好的。”
鹿忍不住輕笑一聲,“向暖,你完了,你這是被我迷的神魂顛倒了,到睜眼說瞎話的地步了嗎?我哪有那麼好。”
向暖想笑罵他一句‘自’但話到邊就變了自然而然的承認,“我是被你這只狐貍迷住了,所以你要負責。”
心口是暖的,耳邊是的,鹿一早晨的郁氣就這樣被奇異平了。碾滅手里的煙,有在,他竟覺得尼古丁的味道都變得索然無味。
他特別鄭重的點頭道:“負責,對你負責一輩子!”
向暖角上揚,鹿的聲音本就磁悅耳,再說這樣話的時候,更是讓人心里小鹿撞。
輕輕對著聽筒親了一下,“別了,一會兒我還要上班呢,本來就被下屬調侃找了個小男朋友,再這樣下去,他們就要直接鄙視我老不知了。”
鹿好笑,“明明小孩子一樣,聽個話都能春心萌,哪里老了?”
向暖被男朋友夸,心里是的,但口嫌正直,“差不多得了,知道你甜,但該收斂的時候也要收斂一下,糖吃多了,容易得糖尿病。”
鹿忍不住欠皮了一句,“還沒吃呢,青天白日的,你不要總想著吃不吃我的問題,你要實在忍不住,我也不是不能考慮。”
向暖無語,到底是誰青天白日,腦子里都是帶的馬賽克。
“趕去工作吧,別來我清修,上班時間,我就是一個嚴肅認真,沒有的公司高管。”
鹿故作可憐的‘嗯’了一聲,“還說被我迷住了,白天晚上你就是兩幅面孔,白天工作,晚上才做我。
算了,我等晚上的時候再被你翻牌子吧。”
他用幽幽怨怨的聲音說著最浪的話,看似小狼狗,實則大尾狼,向暖險些被氣笑了,“我掛了,你好好做手,我等你好消息。”
鹿深吸一口氣,從向暖那兒充好電,他也算是可以堅持一整天,“嗯,我掛了,你,麼麼噠。”
向暖角不自覺揚起,剛想說一聲‘掛吧’突然想起一個事,說道:“明天周末,你休息嗎?”
鹿想到他爸昨天給他發的信息讓他明天回家......
腦中自過濾掉‘垃圾’短信,說道:“我休息,你想去哪兒我陪你。”
向暖支吾了下,還是決定道:“明天我大學同學聚會,陪我一起去嗎?”
鹿覺得意外,挑了挑眉,說道:“肯帶我出去見人了?”
向暖無語,“我拿的又不是病劇本,喜歡自己的男朋友就要藏起來只有我一個人能欣賞。”
鹿被逗笑,想了想那個場面......
“你要是真有這個癖好,我也不是不能配合。”
向暖覺得再聊下去,自己就快忍不住胡思想了出一篇長篇狗巨作《病總裁的眷養小狗》了。
“好了,這次真沒事兒了,我要工作去了。”
鹿輕輕‘嗯’了一聲,“去忙吧。明天我肯定不給你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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