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鹿、楚韻還有賀之年四人從酒店出來,向暖提議去盛京協和醫科大轉轉。
那里是鹿的學校,想一下,平時他上課生活的地方是什麼樣子。
路上,他問鹿,“你平時在學校除了上課,還經常做什麼?”
向暖以為鹿會像這個年紀的男孩子一樣,打打球,玩玩游戲,泡泡吧,然后一起聊聊學校里哪個孩子特別漂亮。
鹿牽著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外套的口袋里給暖著,放松隨意的說著,“下課之后圖書館,實驗室呆的時間最久。總覺要學的東西太多,我想要快點學會所有的知識,掌握練的技能,這樣才能隨心的做我想做的事。”
向暖記得,鹿之前就和說過,他一直很努力的想要逃離家里的掌控,想要自食其力。但要做到這些,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往日里的付出也是可想而知。
別人這個年紀洋溢的是青春,可抑的生活,讓鹿不得不變得過早,承擔了他這個年紀不該承擔的力。
有些心疼的靠進他懷里,仰頭看著他,試圖輕松的說道:“果然是我們家鹿學霸,優秀!”
鹿特別了解向暖,一看就知道在想什麼,單手將人摟在懷里,在額頭上重重親了下,“那是因為我別的都比他們做的好,覺得沒意思才只學習的。”
楚韻走在兩人旁邊,渾都是皮疙瘩,發出靈魂深的吶喊,“你倆能不能停止隨撒狗糧的行為,旁邊還有活人呢!”
鹿故作深沉的嘆了口氣,“估計你要失了,我朋友太招人喜歡,我都是不自。”
楚韻當即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我服了,老太太扶樓梯,我誰都不服就服你。”
說完側頭問賀之年,“你們平時住一個寢室是怎麼熬過來的,他這麼浪,你不覺得你們住的地方都像大海一樣嗎,平時暈船不暈船?”
賀之年覺得楚韻可,在臉頰上了,嗯,越越可。
他勾著角說道:“阿平時不這樣,他只在向經理面前這麼平易近人且沒有壞心眼兒。”
楚韻來了興致,也沒覺得賀之年的舉怪異。完全忘了要是這種舉發生在別的男人上,早就一腳踹過去,順便再告他一次擾。
只笑著問道:“那你們平時被鹿欺負的很慘嗎?”
向暖看著兩人的互,眼睛賊溜溜的轉著,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
鹿低頭在耳邊問道:“你這表是覺得賀之年能把楚韻拿下嗎?”
向暖把他低下來的頭推遠,“我是在想,你們這些弟弟怎麼都哪來的那麼多小心機,潤細無聲的,就把別人事態度給改了。”
鹿抿淺笑,顯然很是得意。
賀之年沒回楚韻的話,他和鹿還有慕子路的關系,不能像平常朋友一樣看,他們是過命的。
他笑著轉移話題,對向暖說道:“阿說的沒錯,他什麼做的都很好。一會兒你可以讓他帶你去學校里的箭館,阿箭特別厲害,還代表過校隊參加比賽。
那兒平時人,也清凈,可以去玩兒玩兒。”
向暖側頭去看鹿,自己的小男朋友還真是都讓他意外。
鹿看著眼里閃著的,分明就是特別想去,于是順勢說道:“那咱們就去玩兒兩局。”
賀之年沒意見,楚韻卻說:“你和阿暖去吧,我想和賀之年去你們寢室看看。”
向暖看著楚韻眼神里都是戲,“誒,現在雖然是下午,但也是白天,你差不多點啊!”
楚韻白了向暖一眼,“你的腦子里就不能換個?我是去檢查下某人的私生活。”
向暖‘嘖’了一聲,小聲嘀咕,“我又不傻。”
賀之年護朋友心切,出聲替楚韻解圍,“那你們先去玩兒,等到晚上我上慕子路咱們一起吃飯。”
鹿點頭,攬著向暖的肩膀往箭館的方向走,“行,到時候電話聯系。畢竟,你倆在寢室,我不方便回去,再打擾到你們!”
鹿話一出,向暖沒忍住去打鹿,“你怎麼這麼壞,不怪賀之年說你都是壞心眼兒。”
剛才說了一遍不夠,他還要再補上一刀。
鹿角勾起愉悅的弧度,“老賀不是也說了嗎,我在你面前很乖的,壞也是對別人。”
向暖想起兩個人在一起時,他沒沒臊的樣子......
他乖?那就沒人壞了!
披著狐貍皮的小狼崽子!
兩人笑鬧著到了箭館,這里本來就人,場館也多,有單獨的場館可以出租。
鹿只想和向暖兩個人在一起,就包了一個單獨場館,里面可以打移靶和固定靶。
他先幫向暖把包和外套掛好,問道:“會玩兒嗎?”
向暖搖了搖頭,“我主要來看你耍帥。”
鹿被逗笑,對著招手,“過來,我教你。”
他先給帶好了護指和護臂,又給選了一張小拉力的弓。
向暖接過,然后撇,“那我得先看看你的水平,萬一不中靶心,我就不學了。”
撒,其實就是想看他玩兒。
鹿搖頭,給了一個我看穿你了的表,選了一只比賽用的專用弓,站在70米線的距離,彎弓搭箭。
姿勢一出,向暖就知道鹿一定玩兒的特別好,還沒來得及看他怎麼作的,箭就已經發出,然后‘叮’的一聲正中黃心。
向暖這才緩神,對著他豎起拇指,“我男朋友果然厲害。”
鹿放下弓,走到邊在頭頂了,眼神曖昧又人,“眼睛看什麼呢,要看弓。”
向暖被抓現行,耳發紅,才不會承認剛剛就只顧著看他了。
當他用力拉弓的時候,挽起的袖管下,瞬間蓄力到青筋凸顯的樣子,真的是帥到了,讓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這男人,手臂怎麼可以這麼有力氣!難怪每次都能輕而易舉的就抱起。
鹿看破不說破,拿起剛才給選的那把弓遞給,把帶到30米線的那里,“站這兒,我教你。”
他從后圈住向暖,一邊手拖著的胳膊給擺好箭的上半姿勢,一邊說道:“雙腳與肩同寬,用右手虎口的位置推弓,左手三手指勾弦,往后拉,拉到手靠下頜,弦鼻尖的位置。然后瞄準,松左手。”
箭瞬間中靶心,但向暖一點兒都不知道箭是怎麼出去的,脖頸后是他溫熱的鼻息,他的手臂攏著,穩健有力,淡淡的青筋浮現在眼前,只剩下心猿意馬。
鹿忍不住在耳邊低笑一聲,“還沒看夠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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