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的人睡在邊,不能也不會反抗,這種任人宰割的狀態完全可以激發出另一個人的。
會不會...很憋啊...
“那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我?”莊念問。
“早點告訴你你能接嗎?”周易挑起一邊眉。
莊念想了想。
在誰也不了解的況下,醒來被告知昏迷不醒的他和債主同床共枕了快一個年頭,那個債主還對他有意思。
他大概真的會瘋。
周易怕他想多了對病沒好,拿起桌上的手柄問他,“來一局?”
莊念憤憤的抄起另一個手柄,“打你。”
要說在醫上的造詣,周易不可否認要對莊念佩服的五投地,可要說游戲,他可是連顧言都不服氣。
初中那會盛行王者榮耀,他可是被工作室邀請過,好幾個英雄都能打進國服排行榜。
像莊念這種從小到大都沒有生活的學習機,剛開始接游戲,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一個小時候...
周易啪地把自己摔在沙發上,“你吃什麼長大的,這游戲機不是才買回來的麼。”
桌上的雙人對戰游戲一共五個,他連敗了五次。
有幾張莊念甚至一次沒玩過,只看了一遍規則就把他完了。
周易有些懷疑人生,“怎麼說我也差點為國家隊選手,你能不能給我點面子。”
莊念笑笑,“不好意思,如果你需要放水的話,下次提前告訴我,我會做的天無,讓你覺不到我在放水。”
這句話說的,簡直是往小趴菜臉上又踩了一腳。
周易看他一會,爽朗的笑,用手指點他,“從前也這麼皮多好,非要藏那麼多心思。”
莊念歪頭看他,“都藏什麼了?”
周易剛要開口,發現被人給套話了,搖了搖頭,“醫生說了,不能急,你現在的狀態不適合知道從前太多的事。”
莊念長出一口氣,仰靠在沙發上,“那就說說現在的事吧,顧言那邊棘手的問題解決了嗎?”
莊念以往對顧言的態度都是漠不關心,這個債主對他來說可有可無,他不會去問更不會去關注。
從游戲機到位那一天就信了夏青川的邪,準備跟時代的腳步,當個游戲主播賺些錢還債。
周易沒想到他會主打聽這些事,有些欣。
“還...不算解決吧。”他說,“對方的手腕很,這次擺明了要讓他吃虧,事做的天無。”
莊念皺眉,“連青川也沒辦法?”
周易點頭,“據說不太好辦。”
莊念聞言眉心鎖得更。
這個時代就是這樣,真理和事實往往不是最重要的,要比財力,比背景,比關系。
和有錢人拼手腕,真的就如同螳臂當車。
普通人的真相被看見的幾率太小,被公平對待的機會也太了。
“不過你放心。”周易說,“顧言在這方面很強,如果你看到他這一年是怎麼把公司做起來的,就不會太為他擔心了。”
莊念點頭,“嗯。”
周易的話讓他稍微安心,顧言既然能讓他住在這種地方,自然也不是普通人。
他的擔心有些多余了。
這天開始莊念就藏了小心思,他會準時關燈上床,但都盡量讓自己不要睡著。
說不上是什麼心理,他就是想知道,顧言是不是每天都回來,又是在什麼時間回來。
不過第一天他就敗了,等到了凌晨一點多,太困了不知什麼時候就睡了過去,醒來時天已經大亮,病房里只有他自己。
第二天他學聰明了,定了鬧鐘,又買了十幾罐咖啡放在臥室的暗柜里。
十二點剛過,門外傳來很輕的靜。
莊念屏住呼吸,聽到浴室傳來的淺淺水聲。
接著他的房門被推開,顧言幫他揶了揶被角,又輕輕走了出去。
那是顧言回來最早的一天。
之后他回來的時間幾乎都是后半夜,有一天甚至凌晨四五點才進門,前前后后加起來休息了不到兩個小時又離開。
他不知道顧言工作的地方距離醫院有多遠,但既然還要回去,為什麼還要浪費時間在路上?
莊念不明白。
出院的日子定了,顧言難得在白天出現,夏青川和趙田陳也一起來吃了頓晚飯。
莊念定了星星快餐,何歲親自來送,結果在迷路了,要給莊念打語音電話才能找過來。
“我們可沒顧你的生意。”他笑著說,“怎麼門都找不到?”
何歲嘟了嘟,“小莊哥哥,你什麼時候點過我們家的餐了?”
莊念還要開口,何歲的視線穿過他落在他后,“是你啊帥哥!”
莊念跟著轉頭,是顧言跟了過來。
顧言雖然不記得這個生是誰了,可他認識頭上那頂帽子。
“你們...認識?”莊念問。
顧言應了一聲,他怕何歲說話,一把按住的帽檐把人拎了出去。
顧言的個子還高他一頭,一手按在何歲腦袋上就像在欺負小學生,但那個作又莫名帶著點親切。
莊念抿了抿,拎著外賣轉離開。
相的人有話要說,他這個外人沒道理呆在這里礙事。
“奇怪,我們從前不是經常定星星家的快餐?老板的兒竟然連門都找不著。”莊念對客廳里的人說。
“又沒親自給送過餐,這麼多間病房不記得也正常。”周易上前接過外賣一一打開。
莊念點了點頭。
飯菜擺滿了一桌子,一次碗筷也擺好之后他往門口看,顧言還沒回來。
顧言不像個對誰都善談的人,出去那麼就還沒回來讓他有些意外。
“好啊,先吃一口。”周易太筷子去那條魚。
莊念擋住他,“再等等,你了的話...”他往桌上看,最后端起餃子遞過去,“先吃兩個餃子墊墊。”
魚和其他菜不一樣,就算只一塊下去后來的人看上去也像是一道剩菜。
這頓飯雖然不豪華,但也是他想謝大家的心意,當然...尤其想謝顧言。
周易和夏青川對視了一眼,立刻看出了莊念的小心思,撂下筷子笑了:
“好好好,最重要的一個還沒上桌,我怎麼能筷子呢。”
莊念心頭一跳,從這句話里多心的聽出了些別的意思,連忙接話:
“你們都重要,一個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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