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突然想起什麼，季悠然疑地看著他，“你不是自己有開車嗎。”有必要坐兩輛車回去？

慕斯楠看了一眼驍池，頗為無奈的樣子，“驍池他家有急事，要回去一趟，所以可能要麻煩你送我了。”

話音剛落，季悠然就看向一邊的驍池，眉頭輕挑。

驍池立馬點點頭，“是的，今天我媽來了，坐了很遠的車來看我，我想去接，借一下慕總的車，讓知道兒子有出息了，好放心。”

字里行間，都是對母親的，慢慢的，說到最后，他的神十分悲傷。

季悠然疑狐地看了眼慕斯楠，知道他雖然一直帶人溫和，但其實就是笑里藏刀，殺人不見的那種。

最是吃不得虧，這次居然這麼善良？

將信將疑，季悠然也不好說什麼，“那好吧。”

坐上車，季悠然就靠在窗邊閉上眼休息，慕斯楠則是坐在對面。

為了給兩人一個單獨相的環境，岑瑩坐在前面。

小小的車廂里，兩人沉默著。

外面的樹林倒退，只留下綠的影子，過車窗，撒在季悠然的臉上。

白皙細膩的皮著微，能看見絨。墨鏡的變淡，銀的瞳仁稍微微，像寶石一般麗。

看了良久，季悠然都能覺他強烈的視線，忍不住瞧他一眼，“怎麼了，一直看著我。”

慕斯楠溫地笑，和方才的寒冷不同，這笑容溫暖，“沒什麼，就是很久沒這樣和你待著，想多看你幾眼。”

季悠然耳尖微紅，上卻嫌棄地說:“說什麼呢，昨天不是才見過。”

“昨天太暗了，是夜晚，我想看看白天的你。”被照耀，整個人都十分閃亮且高貴，恍若王一般。

曾經，他就是被這樣的季悠然所吸引。

那天他坐著家里的車去上學，那所學校里的人非富即貴，因此問題兒比比皆是。

下車后，他本準備直接進校門，可是一道清脆又好聽的聲音傳來。

“下次再欺負我家寶貝，有你們好看的！聽見沒有！”

他一直知道會有人早，但是像這樣生護著男生的還頗為見。

心里好奇，驅使他移步走去，驕似火，銀的眸子閃著芒，高高在上，踩著一個男生的肩膀，后護著一個生。

那一幕就這樣刻在他的心里。

后他才知道，原來護的是閨，也知道了季悠然。

慕斯楠還陷在回憶里，車子卻早已駛到慕氏樓下。

“慕斯楠...慕斯楠！”

被那道清脆的聲音拉回神智，慕斯楠輕聲問道:“怎麼了？”

季悠然沒好氣地看他一眼，“什麼怎麼了，你的公司到了，該下車了！”

“哦，這樣啊。”

慕斯楠看著，微微一笑，“悠然，我們還有可能嗎？”

季悠然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問這件事，正道:“我不知道，我還沒有想好，我不知道你還會不會再放開我。”

什麼都一個人扛著，自以為放開我是為了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