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付南城抱著小天佑,眼里的父都快化水,照片的左下角,池盈出的半只腳。
就依靠這半只腳,充分的向池煙展示他們一家三口在一起。
池煙的目盯在手機屏幕上,半天沒有回過神。
周蘭軒注意到神恍惚,關切地問了一句:“發生什麼事了?”
池煙眼皮微,“沒什麼。”
池煙收起手機,忍著心痛,安自己,池盈發的越多越好,越多越能證明付南城在出軌。
離婚司的贏面更大。
這些免費的證據,不要白不要。
付南城接到姜澤的電話,說是安紹遠回來了,他組了局去夜玩一把。
池盈聽到付南城要出去玩,央求付南城帶一起,平時都在家里,很無聊。
付南城想到池煙,完全沒有帶池盈出去的心思。
“都是幾個大老爺們,談工作的事,你跟著也很無聊,下次吧。”
付南城安排了司機送池盈回去。
池盈心里不舒服,但沒有多說。
一回來,付南城就要跟池煙離婚,結果離到現在也沒了消息,還告訴一年之后哺期過了才離婚。
付南城看似沒變,又覺像變了。
雖然他待一如往昔的好,但有時候又覺有些冷淡。
不行,還是得想辦法,讓他們盡快離婚。
否則,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付南城抵達夜,進了VIP包間,安紹遠主跟他打了招呼。
包間里除了安紹遠和姜澤,還有幾名會所小姐,付南城在一起玩的較好的四位朋友,姜澤和薄燕希都不近,唯安紹遠,邊人多了一些。
“兩年不見,你都當爸爸了,還一口氣得了兩個孩子,兄弟羨慕你。”
安紹遠示意讓會所小姐幫忙倒酒。
付南城低笑,“倘若你肯生,孩子估計都能打醬油了。”
姜澤附呵一句,“可不是嗎?你可是我們幾個人當中,最先破子的,我記得那會你才十八吧。”
安紹遠打趣著說:“阿澤,你該不會還是子吧?”
“我是我很丟人嗎?證明我很純潔。”
連會所的小姐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三人舉杯了一個,安紹遠問:“燕希不來嗎?”
姜澤嘆氣,“自從他結了婚,就了老婆奴,一天到晚在家里給老婆侍疾,哪里有空搭理我們。”
安紹遠慨一聲,“燕希這可是絕世好男人,以前咱們讀書的時候吧,我一直以為那個純戰神是南城呢。”
“可不是嗎?那時候追他的孩子那麼多,他就喜歡池盈一個,后來倒是稀里糊涂的在婚禮當天換了人,沒想到最后被半路殺出來的薄燕希把純戰神的名頭給搶走了。”
姜澤故意付南城。
安紹遠單獨跟付南城了一杯,“聽說你在鬧離婚?”
付南城以為是姜澤快跟他說的,就沒太放在心上,只是嗯了一聲。
“是你想離,還是你老婆想離?”
姜澤馬上幫忙回答,“是他先想離,然后現在變他老婆想離。”
付南城瞪了姜澤一眼,“別瞎說。”
姜澤打趣道,“那你離嗎?你要是離,我估計池煙馬上要簽字了。”
付南城沉思。
確實如此,池煙現在想離婚的心比他要迫切。
姜澤得意地瞅著付南城,輕笑,“被我說中了吧,你要是不想離,以你的魅力,好好追求你媳婦,說不定就不離了。”
不等付南城回話,安紹遠來了一句,“我看難。”
付南城掀起眼皮,看向安澤生,“你這話什麼意思,你認識池煙嗎?你知道心里怎麼想?”
“我不認識,也不知道心里怎麼想,但我知道安紹庭接了的離婚案!”
“你說什麼?!”
付南城立刻站了起來。
安紹庭是安紹遠的異母弟弟,安紹庭的母親原是安父的人,安紹遠的母親意外去世后,安紹庭的母親小三扶正。
安紹遠的母親在世的時候,幾乎對安紹庭的母親趕盡殺絕,聽說還害得安紹庭母子分離好幾年,后來找到安紹庭之后,安父心存愧疚,偏現任妻子,把安紹遠發配到一個小鎮的旅游項目上。
讓原來一直當律師的安紹庭接任了安氏集團總裁。
安紹庭為人狠辣,不近人,跟安紹遠關系一直是水深火熱,早年在律界展頭角,也是姜澤的極有力的對手,為了贏司,安紹庭可是一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安紹庭若是接了池煙的離婚案,上了法庭,付南城的贏面非常小。
他是在想,江城那個膽大包天的律師敢接他的離婚案,原來是安紹庭!
安紹庭這半年來,一直在國外跟進安氏集團的新能源無人駕駛項目,竟然愿意出時間來替池煙打這個司。
安紹遠聳聳肩,說:“我專程回來,就是為了提醒你這件事。”
“他為什麼要接這個案子?我印象中,他跟池煙并不是認識。”
付南城一臉嚴肅地著安紹遠,由于他們兩兄弟是死對頭,并且安紹遠一直懷疑他母親的死跟安紹庭母子有關,雖然他人在一個小鎮上,還是把安紹庭盯得很。
這些事,安紹遠一定清楚。
“本來我跟他之間的事,也沒有要跟你們說,但這次不說是不行了,安紹庭他媽,跟周蘭軒他媽是好朋友,我調查了一下,周蘭軒跟你老婆是同一所學校的,我懷疑是周蘭軒從中牽的線。”
安紹遠不清安紹庭很久不打司了,為什麼突然接了付南城的離婚案,他總覺得這中間有別的原因。
但付南城一聽到周蘭軒,首先想到就是周蘭軒是為了池煙,畢竟整個江城應該沒有人敢接池煙的案子,所以周蘭軒才會去找安紹庭。
付南城起要走。
姜澤連忙住他,“酒還沒喝完呢。”
安紹遠按住姜澤的胳膊,說:“他這事兒肯定頭疼著,別管他,讓他去忙吧。”
付南城了酒店的代駕,火速去了池煙所在的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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