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宮中,水汽繚繞,白霧旖旎。
宮人們將一些袍放在屏風后,以及瓜果等放置好后,就躬都退了出去。
姜南枝已經歇下妝容,只穿著淡金的寢,散著長發,素著一張小臉,但卻毫不影響的麗。
哪怕剛生過孩子,但卻恢復得極快。
如凝脂,婀娜多姿。
在容司璟看來,那就是仙墮凡間……
一直知道他家皇后貌,但每次都被的貌擊中,無法自拔。
已經坐在池中的容司璟,下意識地想要拈佛珠,誦讀靜心咒。
卻恍然發現,佛珠并沒有在手邊。
他后知后覺反應過來,非禮勿視,連忙半垂眼。
卻聽到那水帶來的嘩嘩水聲,明明極輕,卻能輕易撥人心弦。
結上下,默念的靜心咒分明錯了字句。
容司璟這才意識到,對方對自己的吸引力。
因為對方明明什麼都還沒有做,他已然潰不軍。
這也是為什麼,原本的他會愿意為破了戒吧。
畢竟現在的自己,也要抵抗不住了。
姜南枝還穿著一道輕薄的裳呢,卻發現家陛下雙眼閉,一副不妖迷的圣僧模樣。
啞然失笑。
今日不同往昔。
當初剛進東宮,知道太子病弱,想要得到一個子嗣傍,才會那般去靠近容司璟。
但是現在麼……
姜南枝沒有靠近容司璟,規規矩矩地坐在了容司璟對面的位置。
時不時一些水起來,水聲嘩啦啦響,水紋也一漾一漾地到了容司璟跟前。
容司璟睜開眼,看著坐在自己對面,宛若避嫌的枝枝,心頭的火熱瞬間就降了一下。
心頭還夾雜一若有似無的酸。
果然還是更喜歡原來的自己。
因為自己還沒有恢復記憶,也就并不想靠近自己。
但如果真是這樣,那今天又為何同意來泡湯池呢,莫非,就是單純想要泡個湯?
一想到泡溫泉都比自己重要,容司璟的俊臉又黑了幾。
雖然對方一直紋不,姜南枝也不急,著水,心中想的卻是,那個薛子儀跑了,容司璟應該會主跟自己提及這件事吧?
畢竟,這跟他恢復記憶有關系。
等了一會兒,果然對面的人果然劃開水波,緩緩地朝了過來。
容司璟剛才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片段,就是子路過自己邊,然后猛然跌自己懷中的驚惶不安模樣。
這個片段……會不會就是之前,枝枝跟自己一起經歷的事?
算了,不管了。
不再做點什麼,他擔心這一池子的水都會變酸了。
“枝枝,朕要告訴你一件事,不能讓其他人聽到。”容司璟給自己突然靠近,找了一個理由。
這有點蓋彌彰。
但姜南枝很配合地點點頭,好奇道:“陛下,要說什麼事?”
距離太近了,甚至都看到了那凝雪般上的紅梅……結上下,容司璟語調卻十分平靜。
“枝枝,那薛子儀竟然逃了。”
姜南枝十分震驚,“啊?他竟然逃了嗎?已經讓人去抓了嗎?還有,他若逃了,陛下您該如何恢復記憶?”
因為太擔憂,所以子微微前傾。
容司璟哪里聽進去說了什麼,只看著那一張一合的瓣,艷溫,定然十分甜可口。
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突然俯,親了上去。
姜南枝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下。
但容司璟擔心磕到的后背,大手已經先一步攬住了的后背。
尤其是在攫取到甜后,另外一只手也了過來,輕的脖頸。
將整個人都圈到了自己懷中,肆意采擷。
明明之前兩人都親過無數次了,但對于失憶了的容司璟來說,可是他第一次破戒。
所以特別激。
久久不愿意分開。
就跟真的第一次房花燭夜的頭小子一樣。
還是姜南枝險些不過氣來,無奈地拍了拍容司璟的后背,眼前的男人才愿意放開。
但也只是放開了。
雙手還將錮在懷中。
他臉上有著淡淡的紅暈,不知道是因為泡溫泉的緣故,還是因為別的緣故。
心跳得很快。
“枝枝,”容司璟的聲音微啞,“倘若我永遠不能恢復記憶了,那你就忘記原來的我,上現在的我,可好?”
姜南枝:“……”
這不是都是你麼?
又不是像之前那個柳如煙,明明就是兩個人。
看著男人眼底的深繾綣,姜南枝也沒有回答,而是摟著對方的脖子,又親了下去……
溫泉池,水霧旖旎。
更旖旎。
只是到了關鍵時刻,容司璟竟然只是抱著,并沒有進一步。
姜南枝都愣住了。
這一幕怎麼就這樣悉呢?
容司璟抱著,下挲著的頸窩,低啞道:“神醫雖然說過,你現在可以侍寢,但終歸是多養養更好一些。”
姜南枝重生后就一直注意自己的子,而且從有孕到生產,全都十分仔細。
后來坐月子的時候,更是恢復得很好。
理論上,的確是可以侍寢了。
但這也是理論上,畢竟就算是照顧恢復得再好,生子也是對有損傷的。
自然,要多多休養。
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額間的汗珠,慢慢地落了下來。
姜南枝反手抱住了他。
“陛下,您想起來了嗎?您原來就是這般在乎臣妾,這般心疼臣妾。”
所以,失去的記憶,就讓我們一起來填滿吧。
本來已經打算鳴金收兵的容司璟,結再次了一下。
不過這池子不宜久泡,他直接將姜南枝打橫抱起來,走向了床榻……
也不知是應景還是如何,溫泉宮這邊帝后休息的床榻,垂下來的帷帳,都是紅的。
案上的紅燭,也是噼里啪啦地響,好像也在慶賀著什麼。
腦海中有一些碎片記憶劃過,容司璟在攬著心的人陷夢鄉的時候,卻夢到了許多關于他們的過往。
只是令人奇怪的時候,為什麼在夢中,竟然會有一些片段,枝枝竟然是站在其他男人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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