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枝不是不信任太子殿下,還是那句話,想要給自己留一些底牌。
上一世的慘烈,足夠杯弓蛇影了。
這邊容司璟還不知道他家小太子妃不止在江南置辦了房院,而且還開始培養自己的勢力,他正垂眸看著信函。
林嶼拱手道:“殿下,西北王的確是在屯兵了,而且臣還發現,他還拉攏了許多山寇盜匪,眼下人數不,不過卻因為雜,不服管教。”
容司璟點了點頭,“那些人良莠不齊,有的是無腦匪寇,也有的是災百姓,但是對方此舉,的確是能夠擴軍。”
等屯兵到了一定的人數,那樣的話,就算是良莠不齊也無所謂,可以通過戰來彌補這一切。
最重要的是,人數多起來后,這氣勢就強了,弄不好就真的被他給起事功了。
目前只有幾萬,但倘若不做點什麼的話,三兩年,容步封必反!
“商遲已經帶人去賑災了,孤也讓人暗中去招安或者是攻打那些山匪賊寇,至于容步封,孤決定削藩。”
林嶼等人臉一變。
這個時候,樓從外邊進來,拱手道:“殿下,那芳華松口了,原來西北王派們這些子,混各位世家大人的后院之中蟄伏,找時機吹枕頭風。”
其實沈徹倒是一個例外,因為最開始他這人很難接近,唯有花魁錦玉才功了。而且錦玉在跟沈徹相之中,知道他子嗣困難,然后那個時候錦玉已經有了芳華哥哥的骨。
樓:“芳華的哥哥之前是潛伏在九王爺邊,后來就沒了,錦玉應該是有幾分真的喜歡上了沈徹。”
容司璟無語地搖了搖頭,還別說,沈徹那個太監,竟然多人喜歡的。
但一想到這人敢覬覦他家枝枝,心頭就十分膈應厭惡,他冷聲道:“你回去繼續審問芳華,將他們安的那些世家小妾的名單都報上來,不過,暫時不要輕舉妄,我們還要篩選一下名單是否正確。”
“是。”
兵不厭詐,誰知道那芳華會不會趁機反咬一口,把一些忠臣給列在了名單之上。
揮手讓樓跟明玄都離開了,容司璟也讓林嶼回家去了,畢竟離開了這麼久,也早點回家跟家人們團聚。
只不過臨走之前,容司璟角微彎,“這次你沒有又帶回來一個子吧?”
林嶼表尷尬,苦笑不已。
“殿下,您就別總挖苦微臣了,微臣以后再也不敢了。”
“嗯,下去吧。”
其實容司璟知道,林嶼之前地去看過那個柳如煙,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可能因為對方失去記憶了,本不記得跟林嶼的點點滴滴了,這才讓林嶼十分失落,徹底放棄了。
容司璟搖了搖頭,林嶼這病,可真是讓人無語。
怎能被一個子迷住,而破壞了自己的原則底線?他想,倘若那個柳如煙不是細作的話,也沒有失憶,估計林嶼都不會放手吧!
看來以后還是得讓人盯著林嶼。
理完一天的政務后,容司璟照例跟父皇說了一下近期的大事,畢竟西北王這件事,十分重要。
皇帝聽后有點慌,“真的嗎,他竟然開始屯兵了?小璟啊,那我們怎麼辦啊,要去打仗嗎?可是朕不會打仗,不能駕親征啊!”
容司璟:“現在沒到那個時候,自然不用打仗,不過我們也不能無于衷。不是祖母要過壽辰了麼,就以此為由,讓容步封進京吧。畢竟祖母雖然不是他親娘,但卻對他有養育之恩。”
容步封算是皇帝的堂兄弟,但當初小的時候在京城,的確在太后邊待了一段時日。
說起來養育,當初也不過是當做了質子,不過后來皇帝心善,就沒有再讓容步封的兒子在京城當質子……可容步封還是有了反心。
皇帝也知道是自己當初心造的,他點了點頭,“那好,小璟,就都聽你的。”
容司璟:“對了,這幾日我沒有去看皇祖母,在忙什麼?”
皇帝:“忙著減重,天就只吃西紅柿黃瓜,昨天還暈倒了。”
容司璟:“……隨吧。”
總比天讓他們爺倆納人要好。
正事談完后,皇帝慈地看著兒子道,“小璟啊,也快要到晚膳時候了,你跟我一起去你母后那用膳吧?”
容司璟搖了搖頭,“不了,每次看你各種給母后剝蝦挑魚刺布菜,沒眼看。父皇如果沒事了,兒臣先告辭了。”
看著兒子大步流星地走遠,皇帝氣得跺了跺腳。
什麼沒眼看?
他們這帝后好,琴瑟和鳴,相濡以沫!
容司璟往東宮回來的時候,姜南枝正在垂眸看賬本,之前就知道太子有錢的,但并不知道,這人竟然有錢了這樣。
其實大部分莊子鋪子都不用過多管理,只要按期查看賬目就行了,更不要說,還有冷嬤嬤在旁邊協助著。
冷嬤嬤恭敬道:“娘娘,您看還有什麼其他問題麼?”
姜南枝搖了搖頭,“沒有了。”
正好這個時候,暮歲表不太好地進來了,姜南枝見狀,就知道肯定有事,就讓冷嬤嬤帶著賬本都先下去了。
故意逗暮歲,“怎麼了暮歲,怎麼沉著臉,是被誰欺負了嗎?”
暮歲:“沒有,就是剛才前后來了兩撥人,都是送信想要求見娘娘的。一個是姜家,一個是廣平侯府,現在人都還在大門口那等著。”
都讓人覺晦氣的。
姜南枝卻不太在意,畢竟不管他們誰,如今都不了了。
開口道:“把帖子拿上來。”
“是。”
姜南枝先打開了姜家送來的那個帖子,應該是父親姜應卿寫的,說是祖父姜生了重病,希太子妃娘娘回去探一二。
還說雖然太子妃已經改了族譜,但到底姜家對有養育之,萬不能這樣冷酷無,會讓世人笑話。
姜南枝就笑了,祖父生病讓回去,肯定只是一個借口幌子,另外有真實目的。
隨后,就又拿出了廣平侯府送來的那一封信。
是姜檀欣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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