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野心有點大,令人咂舌。
但倆人彼此對視了一眼。
那柳如煙去后宮中爭寵,總比在們東宮鬧幺蛾子強。
而且,后宮已經是左皇后的天下了,的手腕有目共睹,怕是柳如煙蹦跶不了多久。
這麼一想,華側妃跟岑良娣心都很好,而且今天是除夕,等回了東宮,時間還尚早,倆人主邀姜南枝一起打牌守歲。
這是姜南枝重生歸來的第一個除夕,還是有一些興在的,就點頭同意了。
不過們要打的這種牌,三個人可玩,但四個人最好。
所以三人目都有點期待地落在了太子上。
華側妃最大膽,直接開口道:“殿下,今天可是過年,您就陪我們一起玩幾局吧?”
岑良娣也是滿眼期待。
姜南枝倒是突然想起來審問細作的事,就算不用太子親自審問,但太子應該也沒心打牌吧?
結果下一刻就聽到太子說了一聲,“可。”
牌局就設在了太子妃的寢宮,直到開打了的時候,華側妃看著坐在對面的太子殿下,還覺有點不真實。
不過沒等恍惚多久,就連輸兩局,輸紅了眼,頓時也不顧上恍惚了。
岑良娣雖然也有一些激高興,進了東宮后,見到太子的次數本來就屈指可數,時不時會輕一下發髻間的步搖,擔心歪了會影響自己的儀容。
不過漸漸地,當岑良娣看到太子殿下,一個勁兒地給太子妃喂牌后,臉上的慢慢被頹喪給取代了。
雖然早就知道太子殿下對太子妃是不同的,但心中還是忍不住有點低落。
而姜南枝更是把幾個人的表,都看在眼里,有點無奈,但卻又有點新奇,總是覺,過了這個年,太子殿下好像是跟以前,有點不一樣了?
尤其是對。
打了一會兒牌后,看著自己跟前的金葉子越來越多,華側妃跟岑良娣的臉越來越難看,姜南枝輕咳了一聲,“我有一些倦了,要不你們繼續玩?”
容司璟一聽,把手中的金葉子推給了們,“孤還有事,你們都早點歇息。”
“恭送太子殿下。”
見太子走了,太子妃也不玩了,華側妃自然是跟著岑良娣一起起告辭了。倆人拿著金葉子出了門,臉上的表都有點復雜。
華側妃茫然道:“怎麼覺今天的太子殿下,有點怪怪的啊?”
岑良娣回頭看了看暮中的太子妃寢宮,下眼底的羨慕,打了一個哈欠道:“或許是因為今天過年吧,好了,我們早點回去歇息吧。”
“嗯。”
這邊姜南枝已經回了寢房,沐浴更后,披著頭發坐在案幾跟前。
左手邊擺著一個錦盒,那里面放著的是左皇后給的一對夜明珠。右邊也放著一個同樣的錦盒,哦,那是左皇后給太子的,太子竟然剛才在回來的車上,隨手給了。
當時姜南枝就跟太子確定過,是給的,還是讓給收東宮庫房的。
太子表復雜,但還是說了一聲,他留著沒用,給你的。
“不要白不要。”姜南枝把兩個錦盒放在一起,吩咐暮歲都鎖到自己的小庫房中。
姜南枝把中公跟自己的私庫,分得明明白白。東宮的中饋雖然現在是在手中,但那里面的東西,都是太子的,不是的。
不過自己的私庫之中,包括最開始的嫁妝,到后來自己得到的東西,以及自己名下的鋪子莊子每年的收,那都是自己的。
任何人都奪不去,就是天皇老子來了都不行。
就在這個時候,花朝從外邊進來,“娘娘,殿下讓冷嬤嬤特意送來了幾個箱子,正在外間,說是今晚太子殿下接到的東西,也說都是給您的。”
太子份自然是尊貴,但是那些皇親國戚中的長輩,可以在除夕的時候贈禮,雖然有一些別的意味,但是都收了也無妨。
往年都是太子都是讓白芷收進庫中的,今年倒是都給姜南枝送來了。
“你帶人清點好,都送到私庫中。”
“是。”
姜南枝想起來今天突然答應打牌的太子,就已經夠反常了,沒想到竟然一腦給自己送來了這麼多東西。
更加反常!
“莫非是之前的溫水煮青蛙,見了效?”
姜南枝表示很滿意,也的確很累了,沒有守歲的習慣,就早早地睡去了。
得養蓄銳,初二的時候回趟鎮國公府,除了要見母親外,也得提醒一下表哥,要完全避免上一世的慘劇,得讓表哥把鎮國公府上上下下都好好地盤查一番。
之前是沒有理由,但是如今,為細作的柳如煙就是最好的借口。
只不過,等姜南枝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卻得知白芷在外廳正候著自己。
出了什麼事?
趕讓暮歲給自己梳洗打扮好了,見了白芷。
白芷拱手道:“娘娘,可能得勞煩您去趟大理寺,哦,殿下已經到那了。”
姜南枝:“發生了何事?”
白芷:“跟那柳如煙有關,昨天晚上殿下讓人連夜審問柳如煙跟那個百里越以及相關人等,那柳如煙一口咬定,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用刑了也沒說,最后到底松了口,說要見到您才會招。”
姜南枝頓時就明白,那個柳如煙應該還是要鬧什麼幺蛾子。
而且,當初對方把給當了同鄉,這里面的事,恐怕這次自己去了,就會揭開其中的。
見姜南枝沒有立刻說話,以為是擔心有什麼危險,白芷趕道:“娘娘您放心,到時候我們都會護在旁邊,殿下也會在您邊,不會讓您有半分危險的。”
事實上,半夜的時候就需要請太子妃來了,畢竟這件事事關謀反,滋事甚大。
但是殿下卻說,等一早再來請太子妃,讓多多休息。
白芷等心腹們慨,他們家殿下,倒是越來越像個男人樣了,都知道心疼自己媳婦了!
姜南枝看向了白芷,點了點頭。
“好,本宮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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