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踉蹌著往屋走。
“阿徹,你弄疼我了!”
沈徹聞言,下意識松開,但手松得太突然,姜檀欣子一個踉蹌,跌在了羅漢榻上。
抬起頭,一臉難以置信,“沈徹,你竟然這樣對我?”
沈徹:“欣兒,現在屋只有你我,你說這火到底是不是你放的?”
姜檀欣卻固執道:“你竟然為了錦玉那個賤人,這樣對我?”
姜檀欣才不在乎這火是誰放的,更在意的是,沈徹竟然為了其他人這樣對!
看著憤怒的模樣,沈徹這次沒有來哄,他低沉的聲音中抑著憤怒,“錦玉肚子里的可是我的孩子,你可以嫉妒錦玉,可以對付,但你千不該萬不該我的孩子!”
“沈徹,你不是說最喜歡我了嗎,上一世你為了我,都愿意給姜南枝下藥,這一世你竟然會為了其他人冤枉我!你可知道,上一世我也為你懷了孩子啊!你在乎別的人給你生的孩子,怎麼就不在乎我腹中那可憐的孩子?”
可憐的兒子,都沒有出生!
上一世在東宮的不如意,上一世最后凄慘死掉。
姜檀欣再想到重生以來,每件事都不順心,日子越過越悲愴,甚至還遠遠不如上一世,心中所有委屈跟悲傷,都在這一刻徹底發。
激的姜檀欣哭著鬧著,猛然手,甩了沈徹一個耳。
“啪!”
沈徹始料未及,沒有躲開,被打了一個正著,他愣怔地看著姜檀欣。
“姜檀欣,你竟然打我?”
姜檀欣也愣了一下。
隨后的眼淚撲簌簌地往外涌,整個撲到了沈徹懷中,十分驕橫地說道:“我打你是應該的,誰讓你在乎錦玉那個賤人肚子里面的孩子!沈徹,你不可以上其他人,你也不可以讓其他人給你生孩子,我這一世為你付出了很多,倘若你負我,你會被天打雷劈的!”
沈徹心頭無端地涌起了一抹暴戾。
這就是他喜歡了兩世,為之犧牲了許多的人?
他猛然把姜檀欣給推開,“我看你真是癔癥了,自己好好地冷靜冷靜罷!”
丟下有一些懵的姜檀欣,沈徹頭也不回地離開。
他不想待在府上,覺很煩,直接起打算去永和巷錦玉那,突然想起來,錦玉已經被接回府了。
他無奈,直接起去了府衙。
而沈老太太知道了這件事,郁悶地跟兒媳馮氏念叨,“阿徹這娶回家的一個個的,怎麼都不安分?”
馮氏角微勾。
就讓這幾個人去互相狗咬狗吧,等到們都鬧騰得讓徹兒徹底冷了心才好呢。
下一刻,沈老太太卻又繼續道:“說起來,姜氏的確比那個妹妹差了太多啊。”
自從九王爺宮失敗后,雖然太子還是一副病弱模樣,但誰都知道,短期是無人撼太子殿下的地位了。
那麼也就是說,太子妃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
太子妃姜氏明明不到二十歲的年紀,卻已經穩坐東宮,主持中饋,辦東宮乃至皇宮的一些大小宴會,也是盡善盡。
六藝均是擅長,樣樣出彩。不管多大的場面,遇到任何事,任何人,都端慧大方,泰然自若,不卑不。
就連十分挑剔的左皇后也對這位兒媳,贊不絕口。
京城上下那些未出閣的貴們,也紛紛以太子妃為典范,向學習。
馮氏聽了婆母的話,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而去而復返的沈徹,想要跟祖母告罪,聽到了這席話后,愣怔地站在那,他眸底沁著復雜的。
果然,枝枝才是最適合做他正妻的人啊……
被沈家眾人認為是十分做主母的姜南枝,倒是真的病倒了,看了一會兒賬本,就頭暈眼花,索就讓暮歲把賬本都收起來。
暮歲擔憂道:“娘娘,奴婢去請神醫來吧?”
姜南枝點頭,“好。”
知道自己生病了,所以也不矯,人不能生病,因為一旦倒下了,可能許多事都做不了了。
所有事可能都是別人的,但可是自己的。
神醫其實一整天都在待命,畢竟殿下派人來說,太子妃子不適,如果來請他,就過去給看看。
這話說得微妙。
也就是讓神醫不要主去給太子妃看病。
結果神醫等了整整一天,自己跟自己下棋都要睡著了,這才看到了太子妃邊的大宮暮歲,他立刻跳了起來,高興道:“太子妃終于病了?”
暮歲:“啊?”
神醫覺自己這樣高興不太對,了胡子,故作矜持道:“老夫的意思是,太子妃病了,老夫這棋就不下了,給太子妃看病更要一些。”
暮歲不太明白,但給娘娘看病更重要,也就沒有多想。
等到神醫給姜南枝把脈的時候,他微微蹙眉,姜南枝看得心中咯噔一下。
“神醫,莫非本宮得了什麼重病?”
“不不不,娘娘您并沒有得重病,但是脈象卻十分虛弱,您是不是經常做噩夢驚厥?”
姜南枝微微點頭,上一世死得凄慘,所以午夜夢回,總是會做一些七八糟的夢境。
淡聲道:“許是這半年來,邊事發生得太多,又一直沒得歇,然后又睡不好。”
神醫:“娘娘,老夫給您開幾副安神藥,您服用后就早點歇息,這些日子就不要勞心勞力,安心休養吧。”
姜南枝有一些猶疑,“可是過兩天就是除夕,本宮要持得事許多。”
神醫:“娘娘把這些事,都安排下去就行了。您現在年紀還小,得抓時間調養,可不能落下病,那就得不償失了。”
姜南枝深以為然,點了點頭,“那本宮就聽神醫的安排了。”
所以,當容司璟披星戴月從宮中回來,并沒有看到來迎接自己的小太子妃。
他本以為這是小太子妃的擒故縱,結果卻聽白芷道:“剛才娘娘邊的暮歲來過了,說娘娘子不適,服藥后就歇息了。還說,娘娘把除夕宮宴事宜,給奴才來辦,讓奴才明天找時間去見。”
容司璟眉心一頓。
小太子妃還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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