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這樣的人!
姜南枝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茶,這才平緩了一下心緒。
搖了搖頭,“我倒不是擔心你爭寵,你來東宮只是想要求一個安全之所,是權宜之計。只不過,我擔憂表哥那邊,他不愿意放你走。而且,你總不能說是太子殿下看上了你吧?”
柳如煙愣在那。
還真是打算這樣說的,對外說太子殿下看上了自己,不得已,才離開了林嶼的。
看著猶疑的表,姜南枝果斷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真這樣說了,你是想要讓表哥嫉恨太子殿下嗎?還是,你故意想要讓他們之間產生矛盾?”
難道,這就是西南藩王給柳如煙的任務?離間太子殿下跟林嶼?
柳如煙錯愕了好久,想了想,也知道這樣有點不妥,而且按照林嶼的子,弄不好都會來東宮搶奪!
不,這都邁進東宮大門了,可不想退出來。
柳如煙期待地看著姜南枝,“太子妃娘娘,你能幫我想個法子嗎?”
姜南枝:“要不這樣,就說你給太子殿下進獻神藥有功,太子殿下給你賞賜,你說想要進東宮。”
柳如煙皺眉,那這樣一來,豈不是變自己拋棄林嶼了麼?
他不得恨自己了麼?
可如果不答應下來,恐怕要錯失這次進東宮的機會,柳如煙咬咬牙,最后點頭道:“行,就這麼說!”
姜南枝:“那你回房早點歇息,等明天我派人陪你回鎮國公府取東西。”
“好。”
應付完了那柳如煙,姜南枝覺到了一疲倦,一直努力克制著自己的脾氣,倘若不是為了太子的計劃,在柳如煙說第一個字的時候,就把人給叉出去了。
“真是弄不明白,表哥喜歡這個柳如煙什麼?”或許,他們也算是‘志趣相投’?
與此同時,緒十分低落的林嶼拿著酒壺,問坐在對面的商遲,“商大哥,你說,人為什麼那麼容易變心?一個個的,都說喜歡我,在意我,結果一個轉眼就把妹妹送到我床榻上,另外一個更絕,直接棄我而去!”
商遲嘆了一口氣,“林嶼,你喝醉了。”
林嶼愁眉苦臉,“因為父兄他們都不在了,我得扛起來整個鎮國公府的重任,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康氏不理解我,本來以為如煙理解我,結果我卻不理解。如今,奔太子而去了,我連留的理由都沒有了。”
商遲:“太子不會做出奪人妻妾的事來。”
林嶼紅著眼,“我知道啊,殿下不會,但是我覺,如煙好像是不喜歡我了啊。”
商遲:“不喜歡就不喜歡了,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
林嶼:“那如果姑母不想嫁你了,你也會這樣拿得起放得下嗎?”
商遲聽后變了臉,他義正言辭道:“妙菀不會做出這樣言而無信之事,還有,你那個妾室都不配跟妙菀相提并論。”
林嶼很為柳如煙爭辯兩句,但是發現自己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索拿著酒壺,對著呼呼喝了起來。
最后是商遲將爛醉如泥的林嶼給送回來了鎮國公府,陳氏跟康氏謝過了商遲后,就讓康氏帶人把林嶼扶回了院子。
陳氏很懂做,立刻對林妙菀說道,“妙菀,我也得過去看看阿嶼,你幫我送送商大人吧?”
林妙菀微微點頭。
跟商遲并肩往外走,路過的梅園中,雪地紅花開得正盛。
倆人定下親事來,這還是第一次單獨見面,氣氛有點局促,但卻并不生疏。
林妙菀:“阿嶼今日怎麼會喝這麼多酒,難道是因為那個柳如煙?”
他們可都是知道,一大早是阿嶼陪著柳如煙進了東宮,但是如今只回來了阿嶼一人,還喝醉了酒,神狼狽。
商遲點頭,“的確是因為那個柳氏,柳氏留在了東宮,聽那個意思,好像是不愿意跟林嶼回來了。”
“什麼?”林妙菀猛然停住了腳步,詫異地看著商遲,“那個人竟然留在了東宮?那會不會影響到枝枝?”
商遲知道最在乎兒了,連忙安道:“你放心好了,殿下跟太子妃娘娘都是聰慧之人,他們不會讓小人鉆空子的,你要信他們。”
林妙菀想起來了兒之前的叮囑,說自己自有安排,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可眉宇間還鎖著愁容。
“雖然如此,但還是忍不住擔憂枝枝,那柳如煙手段了得,讓阿嶼對死心塌地的,倘若真的得了太子青睞……”
“妙菀,”商遲手把旁邊的一支開得正盛的梅折了下來,遞給了林妙菀,他溫聲道:“你可知道梅花為何在冬季里開放,別的花卻不行?”
“嗯?”
“一切自有定數,什麼時候花開,就是最適合它的時節。所有的事,也是現在最好的安排。”
林妙菀好像是懂了,但又好像是沒懂,可十分奇異地淡定了下來。
“那依商大人之見,明日我不用去趟東宮?”
“如果你擔心太子妃娘娘,去一趟也無妨,但不用過多憂慮。”
林妙菀已經完全平靜了下來,想起來自己和離的事,還都多虧枝枝給支招,原來在不知不覺間,那個雕玉砌的小囡囡,已經長了可以依賴的可靠模樣了。
正好將商遲送到了大門口,林妙菀對他福了福,“多謝商大人寬。”
商遲看著溫的模樣,一如往昔,手虛扶了的手臂,“你我都要是要親的人了,再喊商大人有一些生疏。”
“那要喊什麼?”
總不能喊夫君吧,畢竟兩人還沒有婚。
商遲舌尖抵著上牙膛,那兩個字好像是燙一般,他目灼灼地看著林妙菀,“以后你就喊我阿遲吧。”
饒是林妙菀已經嫁過人了,但被商遲這樣注視著,尤其是在聽到那聲‘阿遲’,也忍不住臉頰發燙。
最終,還是在商遲的期待中,喊了一聲,“阿遲”。
這邊被送回到院子里的林嶼,就沒有被這般溫以待了。
陳氏一進來,就看到兒子林嶼被隨意丟在羅漢榻上歪著,而康氏則是坐在旁邊,用帕子抹著眼角的淚。
陳氏:“這是怎麼了,怎麼不把人給扶到床榻上去?”
康氏紅著眼道:“我倒是想來著,可是,剛才扶著他,他突然親了我一下!”
陳氏表復雜,“你們是夫妻,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子了許久的康氏,突然把手中的帕子一摔,“可是他一邊親我,一邊喊的卻是柳如煙的名字!”
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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