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盼輕輕搖頭:“繁星姐,你們走吧,我得留在這里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死不可怕,等死才是真的折磨,再這樣對周遭的危險一知半解下去的話,恐怕在被人所害之前就要先把自己瘋了。
陳盼說完,下意識的就要去轉腕表緩解張,這才發現表不知何時真的被弄丟了。
這是一直以來的小習慣,張的時候只要盤一會兒腕表,就能有效放松心,現在著潔的手腕,唯有換了招,開始有節奏的深呼吸。
“盼盼,是什麼東西丟了麼?”時繁星心細,見不自然的著手腕,忍不住問了一句。
陳盼不好意思的吐了下舌,看起來就像辦了壞事的小狐貍:“是我的手表,之前跟工作人員謊報軍的那只,看來話果然不能說,我就是拿它當了兩次借口而已,結果它就真的丟了。”
圓月對漂亮的事天生有好,輕輕拉了下陳盼的角,主安道:“干媽,你不要難過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其實……我沒難過。”陳盼不好意思說其實是在焦慮,話說的干的。
小辰對這只表也有印象,忍不住問:“干媽,這只表對你來說是不是很重要啊?”
“有一點吧。”陳盼見們兩個一點也不怕,生怕們反應過來后會有心里影響,索解釋了一番手表的來歷,“這只表是我媽媽送的禮,為了慶祝我升職,丟了的話確實有點可惜,不過等我工作有起的時候,肯定會再送一次的。”
徐馨送這只表給陳盼,并不是為了給力,而是發自心的在為兒的就高興,就算知道表丟了也不會生氣,倒是陳盼在說完之后,心中涌起一陣悵然。
上午十點半,還留在酒店里的客人寥寥無幾,江幟舟守在后院轉了快半個小時,一個工作人員也沒遇到,不過他并沒有失,因為他等的原本就不是他們。
程律師剛來到門邊就瞧見了江幟舟,他連忙轉回到樓里,焦慮不已的找了個窗邊待著。
一想起昨晚發生的事,他整個人就忍不住要發抖,都說一回生二回,但他真的干了第二回才覺出后怕來,現在已經是徹底的沒后路可走了。
“你怎麼還不出去啊?”李伊人一看到他還在,當場就慌了神。
程律師現在一看到就來氣,拖著行李箱說:“江幟舟就在后院呢,你自己怎麼不去?”
李伊人臉白得要命:“那走前門呢?”
后門都出不去的話,人來人往的前門就更不可能了,不是不知道這里面的風險,但現在只能是病急投醫。
程律師把行李箱一堆:“你有本事的話就自己把這事理了。”
行李箱是最大號的,碼鎖被扣得嚴嚴實實,從他拖著它的姿勢來看,這里面裝著的東西必然不輕。
“不……我不敢。”李伊人一看到行李箱就要跑。
程律師一張還算端正的臉瞬間扭曲起來,咬牙切齒道:“你現在知道不敢了,那昨天晚上推——”
“別說了。”李伊人打斷了他,是連聽下去的膽子都沒了,堪稱哀求道,“讓我做點別的事吧,只要你肯理這個行李箱,讓我給你多錢都行!”
嗜錢如命,這時理所當然的以為別人也一樣,是在危急時刻忍不住說了心里話。
程律師當然不肯吃這個大虧:“我可以理行李箱,不過你得把秦士安排的事做完,否則咱們的下場還不如……”
接下來的話被他說得很輕,但李伊人還是聽清楚了,點頭如搗蒜的答應了下來。
李伊人回到套間里洗了把臉,等把自己的臉修飾的好看些了,這才著頭皮去了大堂,以為自己能在這里找到時繁星和封家的孩子們,結果卻是撲了個空。
陳盼倒是還在,可的目標又不是陳盼,就算下樓去也沒用。
李伊人失魂落魄的走進電梯,因為連去時繁星他們居住的套間確認一眼的膽子都沒有,下意識的選擇了陳盼所在的樓層,現在是越發的恨陳盼了,認為這個人的存在就是最大的絆腳石。
酒店里的大部分工作人員都被去開會了,只有保潔人員們還在按部就班的工作,走廊里橫著一輛放滿了換下來的床單、被罩的清潔車。
李伊人一眼不遠開著門的房間,意識到保潔阿姨正在里面打掃,惡向膽邊生的想到了一件事,保潔阿姨手里是有萬能房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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