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董事自討了沒趣,只能在工作安排上做文章,他是市場開發部出,現在公寓項目遇到如此之大的瓶頸,確實也有他的用武之地。
“依我看,信息的傳播速度是有限的,既然事在本市鬧得沸沸揚揚,那不如到別的地方開拓一下市場,現在想做地產投資的人不,只要安排幾名專員過去,未必不會有意外之喜。”
遠水解不了近,他現在提出要開拓市場,實在是沒法不讓人聯想到攜款潛逃之類的事上,其他人都以為陳盼不會答應,但點了頭。
“沒問題,但現在集團正是用人之際,不知道您想派誰去?”陳盼有所讓步,只是讓得有限,從的口風就能聽得出來,只許文董事安排一名市場專員。
主持會議的是李書,察覺到暗流涌后便側目打量起眾人的反應來,雖然江幟舟不曾表態,可他還是很自覺的充當起眼睛來,將眾人的反應盡收眼底,其中韓董事的表現最是耐人尋味。
韓董事既不詫異也不忐忑,在其他人齊刷刷的看著文董事的時候,唯獨他直勾勾的看向陳盼,臉上寫滿了探究,
文董事耍夠了威風,見陳盼這麼快就松口,以為是他的耀武揚威起了效果,想也不想的就給了個人選。
陳盼連背調也不做,就此在口頭上答應了他,不愧是江幟舟的學生,在注定要跟他分開后,心思轉得比他還快。不過是短短幾分鐘,有了徹底解決文董事這個不安定因素的辦法。
要想使人滅亡,必先使人瘋狂,這個道理正是江幟舟教給的,現在是驗證他教學果的時候了。
自從公寓項目出事,日盛集團開會的頻率便比以前高多了,說是一天三小會,三天一大會也不為過,因為其中大部分會議都跟公寓項目有關,所以江幟舟的影漸漸變得罕見起來。
他沒有翹班,還是按時來公司報到,有時候甚至會加班,但存在卻漸漸變得微弱。大家都知道他還在負責其它項目,辛苦的維持著日盛集團岌岌可危的現金流,并且早已經習以為常。
今天的會議雖然重要,卻也只是這許多個會議中的一分子,陳盼看過幾個方案的雛形便要回辦公室去,結果起的時候想得太過出神,一不留神撞在了桌角上。
圓圓被裝在另一側口袋里,倒是沒到什麼傷害,但沒來得及放下的證件卻了出來。
陳盼這才想起自己顧著安頓小貓,反倒把上還揣著結婚證的事忘了,連忙要把結婚證塞回去,卻架不住會議室里許多雙眼睛都看了過來。大家都是年人了,不會不知道紅本子意味著什麼。
如果在別人上看到這樣的證件,他們興許還會往別的方向想,但陳盼和江幟舟早就是未婚夫妻了,結婚是遲早的事,就算上的不是結婚證,他們也會往這方面想。
陳盼意識到今天流年不利,忙不迭的抄起文件沖了出去,丟臉這種事是一回事二回,臉皮厚對一個生意人來說也不是缺點,可再這樣下去就離社會死亡不遠了!
八卦的力量是無窮的,當天下午,董事長和總裁是一家人的消息就在公司里傳開了。
前臺聽說這一八卦后,生怕陳盼會把鍋扣在頭上,為免自己不明不白的被辭退,匆匆忙忙攔住剛從茶水間出來的陳盼:“董事長,你聽我說,這件事跟我沒關系,我真得什麼也沒說!”
“放心,我知道不是你。”陳盼當然知道不是,因為這事早在會議結束后就傳開了。
前臺已經做好了被陳盼臭罵一頓的準備,見端著咖啡杯一臉的生無可,松口氣之余小心翼翼的追問:“那是誰這麼大?”
陳盼低頭抿一口咖啡,實在不知道這事該從何說起,如果不是當事人,是打死也不相信一只還沒掌大的貓能干出這種事的,雖然這事并不能完全賴在貓上,但更不能怪在的上。
然而前臺見諱莫如深,越發的想要問個清楚,甚至膽戰心驚道:“該不會是江總自己到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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