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克訕訕一笑握上他的手,“祁總客氣,甜甜也經常跟我說起你。”
甄甜:“......”
見鬼,什麼時候跟他們提過彼此。
祁連舟挑眉,“哦,我太太跟戴先生提起我什麼?”
戴克角的笑不達眼底,“一些風流韻事罷了,沒什麼好說的。”
“那的確沒什麼好說的,捕風捉影,都是假的。”
“哦,是嗎?”戴克皺眉說,“昨天看到一則新聞,還有意思的,就是關于祁總的。”
本來他也沒有把祁連舟跟昨天傳的很廣的新聞聯系在一起,直到剛才祁連舟介紹自己是甄甜的丈夫,才明白,甄甜和今天一直心不太好的原因是什麼。
得知甄甜請假,是家里人去世,他去幫忙,見是祁家,他也沒多想,還以為甄甜跟他們是親戚關系,畢竟,公司和祁氏合作過幾次,都沒有見和祁家的關系,猜測關系也不是特別好,卻沒想到甄甜竟然是祁連舟的太太。
祁連舟笑了笑,就是這個笑有些涼薄,“都說是捕風捉影的事,記者看熱鬧不嫌事大,再有意思的事,也沒了意思,戴先生作為市場部的總監,這點還是要分清楚的。”
“祁總提醒的是。”戴克說著,又道,“但我更相信無風不起浪,祁總既然知道記者喜歡無事生有,那就更應該謹言慎行,以免給人有機會做文章。”
“戴總監是在警告我?”祁總瞇了瞇眼睛。
“這只是一個善意的提醒。”
兩人對視著,劍拔弩張。
頓時在場人覺得火藥味很濃。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
甄甜無語,示意大家,“已經下班了,大家可以回去了。”
祁連舟收回目,客氣的說到,“和平大酒店的菜已經準備好,各位可以隨時前往,自有人招待。”
“多謝祁總,多謝甄副總監。”
戴克看了眼時間說,“我還有個線上會議,就不參加了,大家吃好玩好。”
“戴總監不一起去,也太可惜了。”
“是啊,戴總監,會議晚一點沒事的。”
“一起吧,戴總監。”
戴克笑了笑,又看了眼甄甜,離開了。
等所有人都離開,甄甜冷下臉,掙起祁連舟的手,“好了,人走了,不想要在演戲了。”
祁連舟愣神地看,“你覺得我在演戲?”
“難道不是?”甄甜冷笑,坐在會議桌上,繼續整理還沒有整理完的資料,“難為祁總為了做戲還花費這麼大的功夫,真是不容易。”
“甄甜,說話別怪氣的,我是不是做戲,我不信你看不出來。”
甄甜聳肩,“抱歉,真看出來。”
“你別側對著我說話,你正對著我說話.”祁連舟急了,直接把甄甜椅子挪了過來,他坐在一旁,讓面對自己,“甄甜,你給我聽好了,我不是做戲,我是認真的,認真的為前臺昨天沒有接到你電話道歉,也為你看到的那個新聞道歉,是我沒理好,讓你誤會了。”
甄甜冷笑,“你是該道歉,不過不是對我,是對你白月,因為你沒有把保護好,讓你們上了新聞,知的人都在罵是小三。”
“別跟我提白月,也不是小三......”
甄甜打斷,“是啊,不是,我才是,畢竟,不被的才是小三嘛。”
“甄甜!”
祁連舟為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而惱怒。
甄甜仰頭跟他對視,不服輸,“怎樣。”
看這樣跟自己對著干的樣子,祁連舟咬了咬牙,直接彎腰將抱起。
他突然的反應,甄甜沒有反應過來,驚呼一聲,拍著肩膀,“你干嘛啊。”
“你。”
他咬著牙,用了狠勁兒。
甄甜瞳孔了兩下,萬萬沒想到這樣直白又俗話語是從他里說出來的。
惱怒,“你變態!”
“你不正喜歡變態嗎?”
“你放屁!我才不喜歡!”
祁連舟直接抱著來到窗邊,示意往下看,“甄甜,但凡你有點心,看到我準備的這些都不會覺得我是在做戲。”
甄甜冷哼不理他。
他掰著肩膀面對自己,幽幽的解釋,“那個游婚禮,我沒有跟歐若輕一起參加,是跟新娘認識,我們才順道一起的,我也參加婚禮,一來是為了合作,二來是知道你對游婚禮比較興趣,所以想了解一下,回頭我們把我們缺失的婚禮補上。”
“男人的,騙人的鬼,我才不信!”
轉頭就要走,卻被祁連舟拽住手腕,將抵在玻璃上,話音落下,直接吻了上來,“我自然有辦法讓你信。”
“唔!”
甄甜沒想到他竟然不講武德,襲自己。
手腳并用反抗,卻因為男力道懸殊,被他控制住手腳,強制在玻璃上吻。
男人的問又兇又狠,不一會,甄甜就招架不住,子逐漸了下來,慢慢倒在他懷里。
快不過氣來,祁連舟放開一些,低聲問,“信了嗎?”
“不信!”
他又吻住。
片刻,放開,又問,“現在呢?”
“不信......”
不等話音落下,男人又吻住,將后面的尾音全部吞咽在嚨里。
這一次,祁連舟吻得格外的深冗長,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才放開懷里面若桃花的,低聲道,“抱歉,是我沒有理好,讓你誤會了,也讓你委屈了,我跟你道歉,但也求你別隨意提離婚了好不好,我心臟不了的。”
癱在他懷里氣,冷哼,“來,你比誰都高興。”
“離婚協議已經被我撕了,反正我是不會離婚。”
甄甜惱怒瞪他,“霸道,不講理。”
“哼,不管你怎麼想,這輩子都別想離婚,你等著跟我鎖死一輩子的準備吧。”
要推開他,祁連舟沒有讓躲開,咬著耳朵,讓看向樓下,“你沒覺得這個玫瑰花造型的你很眼嗎?”
是很眼,但沒有認出來是什麼時候的自己。
他吻著頸側,曖昧的說,“是你每次跟我做完之后,累極了,睡過去的樣子。”
又又惱,捶打著他肩膀,“祁連舟你特麼變態啊!”
誰他麼能干出這麼缺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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