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許桑稚的話,景瑜低下頭,“是我的錯。”
不是他,也不會有今天的事。
許桑稚拍了拍他肩膀,“你的心思,我知道,你也別灰心,等高考結束了,你們再聯系也行啊。”
景瑜猛地抬頭,眼里發亮,“我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許桑稚聳聳肩,“說不想分心,是不想分高考的心,高考結束了,還有什麼心可分呢?”
景瑜一下就明白了,欣喜若狂,“姐,我知道了,等高考結束,我再來找。”
“這就對了嗎,小伙子有有才的,有什麼可憂愁的。”
此刻景瑜壞心一掃而,一干勁兒,鄭重其事的說,“我也會讓自己變得更好,更能配得上。”
許桑稚見景瑜一臉喪氣的來,一臉高興的走,沒忍住笑出聲,對著不知道站在樹后面多久的喬云臺說,“聽那麼久,可以出來了。”
喬云臺笑了笑,“哪里是聽,我也是不想打擾你們說話。”
許桑稚看他,“都聽到了?”
“一字不落。”說著,喬云臺摟著進了單元樓。
“你覺得他怎麼樣?”
喬云臺想了個詞,“跟霜序很般配,霜序跟他在一起不會吃虧。”
現在他看許霜序跟看自家妹妹似的。
許桑稚輕笑,“我也覺得,小伙子年紀不大,有擔當,霜序以后要是跟他在一起,是被寵的那一個。”
喬云臺直接將抵在電梯墻上,低頭看,“你這是在點我?”
“你想多了。”
“可我想寵你,姐姐給你的小狗一個寵你的機會唄。”
不等許桑稚回答,電梯到了喬云臺住的那一層,他直接抱著出去了。
許桑稚嚇的驚呼一聲,“喬云臺,你流氓!”
“嗯,只想把姐姐叼會自己窩的流氓。”
說完,他開門進去,把許桑稚抱坐在玄關上,扣上的后腦勺仰頭吻。
許桑稚摟住他的脖頸回應。
他笑,“姐姐好熱,也想我了吧。”
許桑稚又又怒瞪他,“.....你閉。”
“不要,閉了,還怎麼取悅姐姐。”
正要推開他,喬云臺再次吻上。
這一次,比剛才那個吻來的更兇更猛烈。
許桑稚險些有些招架不住。
不愧是小狼狗,年輕又有勁兒。
許桑稚被磨得快要不了,喬云臺才放開,咬著耳朵嘶啞的請求,“姐姐今天留下來陪我。”
許桑稚著他俊朗的臉,微微著氣息,“不行,我要去看霜序。”
霜序今天的心肯定不好。
他不舍得看著,“什麼時候姐姐的心思全在我上啊。”
捧著他親了親,“連霜序的醋都吃,你還是喬云臺嗎?”
他吻著,上癮似的,怎麼也吻不夠,“我不是喬云臺,我只是姐姐的狗。”
許桑稚恥不已。
又被喬云臺纏著親了好久,才了回了自己家。
一進門就看到許霜序拿著睡要去洗澡,看到臉上紅彤彤的,疑了一瞬,“姐,你不舒服啊,臉怎麼那麼紅?”
許桑稚下意識了自己的臉,“沒有啊,可能是悶得,暖氣看的太足了。”
“是嗎?”許霜序正要收回視線,目落在脖子紅痕上,曖昧一笑,“看來是我姐夫的功勞了。”
雖然許桑稚和喬云臺都沒說,但今天看他們在一起若有似無曖昧的樣子,就知道兩人修正果了。
許桑稚瞪一眼,“小丫頭知道什麼,還不快去洗澡睡覺。”
“姐,你滿面桃花的樣,太明顯了。”
說完,許霜序怕挨打似的跑進了衛生間。
“有那麼明顯嗎?”許桑稚嘟囔著去照鏡子,看到鏡子里的自己,頓時將喬云臺罵了一通。
他肯定是故意的!
此刻的,眼如,眼眸含春,面若桃花,脖子上還有幾個男人留下的痕跡,太像是剛被男人狠狠疼過后的樣子。
怪不到許霜序那麼說。
誰能不誤會啊。
太丟人了。
捂著臉回了房間。
天氣一天比一天冷,甄甜閑暇之余給自己報了個散打班,還是喬云階推薦的。
這天,兩人小聚,甄甜正跟喬云階取經,手機響了,是喬家傭人的電話。
“夫人,大小姐回來了,已經在家了,夫人讓你回來一趟。”
祁杳杳回來了。
甄甜看了喬云階一眼,淡聲對傭人說,“祁連舟回去了嗎?”
“爺還在公司,已經通知他了。”
“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甄甜聳聳肩對喬云階說,“祁杳杳回來了。”
喬云階抿了下,“意料之中的事。”
祁杳杳那子能在鄉下撐過倆月已經算是很不錯了,現在越發冷了,孔儀不忍心兒苦,千方百計把接回來也正常。
甄甜說,“孔儀和我公公這段時間一直因為祁杳杳鬧矛盾,祁杳杳前陣子病的厲害,一連好幾天都待下鄉下,現在也不知道用了什麼借口才終于把人接回來。”
喬云階對祁杳杳不是很擔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擔心祁杳杳一回來,孔儀心思也收了回來,甄甜怕是不好過。
“倒是你怎麼辦?們拿我沒辦法,肯定要找你出氣。”
尤其是祁杳杳,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放心,我也沒事,有祁連舟在,他們也不會拿我怎麼樣。”
雖然自從提了離婚之后,已經不怎麼見祁連舟了,但是自己妹妹回來,他這個當哥哥的肯定是要在場的。
而且祁杳杳剛回來,要夾起尾做人,也不會明目張膽找自己麻煩。
然而,當甄甜趕回祁家時,發現祁連舟還沒有回來了。
腳步頓了頓,才往里面走。
剛走進客廳,就看到祁杳杳跪在祁閔前,“爸,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反省這麼長時間,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吧,我以后再也不犯渾,以后我就安安分分修養心,為你最驕傲兒。”
祁閔神嚴肅,低頭看著真心懺悔的祁杳杳有了搖之。
畢竟是自己從小寵到大的兒,如今弄這個樣子,怎麼可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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