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定要鬧大,鬧到全校皆知,然后就跟著兩人去了商場,拍了兩人在一起吃飯抓娃娃的照片。
同時也看得出,那個男人不是他們學校的,因為附中沒有長相這麼出的男生,便讓人去查,不查不知道,一查才知道原來這個男人是北大計算機系的,還是玩電競的。
又查到這個男人邊還有一個追求者,本來向繁之還發愁還怎麼揭穿許霜序,這不就有了人選了麼?
當事人揭穿許霜序,應該更有意思吧?
便給柳宜去了電話,約在這里見面。
柳宜警惕地看著向繁之,“你是誰?”
向繁之當然不會傻到自家門,優雅地端起面前的咖啡,“電話里我說了,別管我是誰,只要知道我有你要的東西就好。”
說完,邀請柳宜坐下,“坐吧,柳小姐。”
柳宜又警惕地看了一眼,拉開椅子坐在向繁之對面。
向繁之也沒兜圈子,直接拿出這幾天跟著許霜序拍的照片,扔到柳宜面前,“看看這個,你就明白了。”
一沓子照片,全都是景瑜和許霜序在一起的照片,柳宜驚訝住了,“這是……”
慌了,尤其是看到景瑜邊有個別的孩子,還從照片里看出景瑜看那個孩子溫地眼神,徹底慌了。
怎麼會!
景瑜邊只有一個人人啊!
這個孩又是誰?
為什麼景瑜要那麼溫地看著,還跟一起吃飯抓娃娃。
直到翻到下面幾張照片,徹底破防了。
是景瑜溫抱著許霜序的照片,眼神里全是溫和關心。
那明明是看自己喜歡的人才會有的眼神……
“這個孩是誰!你為什麼會有他們的照片!”
如愿以償在柳宜臉上看到慌張的神,向繁之端起咖啡抿了一口,默默的有一種快/。
原來不止一個,所有人在看到自己喜歡的男人已經有了別的人都會慌張,都會不安,都會嫉妒。
看到喬云臺喜歡許桑稚一樣,眼前的柳宜看到景瑜喜歡許霜序也一樣。
想到過去為喬云臺做的那些事,頓時覺得心里平衡了。
原來不是的原因,是所有人看到喜歡的男人不喜歡自己,都喜歡發瘋。
角泛著笑意,“這個孩許霜序,是附中的學生,目前在讀高三,跟景瑜之前在燕城就是同校同學,關系很好。”
“至于為什麼會有他們照片,那你就別管了,你只要知道,你不是沒有對手,不是可以高枕無憂,相反,你要是不做些什麼,繼續得等待下去,這個孩一高考結束,你心的男人可就是人家的了。”
柳宜不是傻子,冷冷地看向向繁之,“你想做什麼?”
向繁之輕笑,“我喜歡跟聰明的人合作,不瞞你說,我因為這個丫頭沒了工作,你說我要做什麼?”
柳宜瞇了瞇眼睛不說話。
向繁之繼續說,“我不是大度的人,我沒了工作,自然也不會讓好過,你能讓被開除或者退學,我還能告訴你一個。”
柳宜狐疑地看向。
向繁之笑了笑說,“這個關于景瑜。”
柳宜神一頓,“是什麼?”
“你要是答應下來,這個才能告訴你。”
柳宜被勾起了好奇心,很想知道說的是什麼,可又看到眼前的照片陷糾結,“我也不知道怎麼才能讓被開除。”
“很簡單。”向繁之淡聲說,“只要拿著這些照片去附中當眾舉報,明天周一,附中一早會有升旗儀式,全校都在,是最好的時機。”
柳宜看著向繁之,“你好像很恨這個許霜序。”
從語氣里,都聽得出來,是想許霜序敗名裂。
要是拿著這些照片去附中,當真揭穿,不用想也知道許霜序是什麼結局,縱使績再好,名聲毀了,北城的任何一所高中也不會再要。
“讓我沒了工作,就如同砸人飯碗,我恨不是應該的麼?”
“你為什麼不自己去?”
向繁之攤攤手,“還不是我沒有那麼份和資格?只要你打著景瑜朋友的份說許霜序知三當三,就定然能達到目的。”
“那你說的景瑜的是?”
“這麼說你是同意了?”
柳宜了手里景瑜抱著許霜序的照片,咬了咬牙,“我同意了。”
“好,那就告訴你……”向繁之子往前傾,淡聲說,“景瑜真正的份。”
柳宜皺眉,“什麼意思?”
“你不會真以為景瑜組建電競團隊,二三十萬就能組建好的吧?沒有家人的幫襯,他也只能打業余。”
柳宜當然想過,組建一支電競團隊,沒有錢是萬萬不可能的。
而景瑜從高中就在打比賽,贏了不獎金,組建一支電競團隊也不是沒有可能。
可又想到,工作室里,無論是設備還是茶水間用的咖啡豆,都是高端貨,如果僅用景瑜打比賽的獎金,好像又不足以支撐,就算有家人的幫襯,一臺五十多萬的機,他們工作室有六臺,也不是尋常家庭能支付起來的吧?
莫非……
突然有一種猜測。
心跳陡然加快。
向繁之笑盈盈地說,“景瑜的景在北城算不了什麼,但的母親和哥哥姓江,北城江家的江,我想你一定聽說過。”
柳宜滿臉震驚。
約猜到景瑜可能是個富二代,卻沒想到是金字塔頂尖的富二代。
北城江家?
能有幾個北城江家,不就那一個麼?
那可是北城富豪榜排名頂級的那一列。
“母親江長纓,哥哥江景遲,嫂子單昭昭,可是娛樂圈頂級音樂人和演員黎尤笙的閨,這樣的家庭,你不想進麼?”
查過,柳宜出小康家庭,也就一張還算不錯臉和不錯的績,了北大藝系的系花,這種人,在那種小縣城還能得意一把,可在遍地是權貴和富豪的北城,本算不了什麼。
只要給一個臺階,就甘愿往上爬。
更何況,現在有一個江家這樣的豪門擺在面前,不信,不心。
不出向繁之所料,柳宜心死了,整個人都是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