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英看得出不想說,也沒強求,脖子梗的高高的,很是得意,“不說就不說,我也不稀罕知道,反正以后也不會見面。”
正常況下,都會接一句,為什麼不會見面。
劉英也等待著兩人詢問。
奈何許桑稚和許霜序都不興趣,問都沒問,不由得讓劉英憋住。
畢竟,想要炫耀沒有炫耀功,可不得難嗎?
自己直接說了出來,“我們買了房子,兩套,我大兒子結婚一套,還有一套我們自己住,還是高檔小區,以后這種臭氣沖天的地方,我們一家來都不會來,而你們啊,這些窮酸貨,這輩子也只能待在這個地方,跟我們以后可就是云泥之別。”
許桑稚笑了笑,“哦,是嗎?恭喜啊。”
“行了,笑不出來,別笑,你心里想什麼我門清,肯定嫉妒死我們了吧?”劉英撇著說。
許霜序想要說什麼,許桑稚攔住了,然后對劉英說,“你要是這麼想,讓你心里舒服一些,隨意。”
見始終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劉英看得惱火。
這不是想看的。
要看的是許桑稚和許霜序氣急敗壞又嫉妒的樣子。
而不是現在這麼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直接刺激許霜序,“你還不知道吧,買房子的錢就是你給的啊,你說你爸媽地下有知,會不會恨自己生了個蠢貨兒?用錢換沒人要老破小,得吐吧哈哈哈哈。”
“還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回來獻殷勤,不就是想要分那筆錢嗎?現在錢沒了,該恨死了吧?”
“可惜啊,錢已經花了,一分不剩,你是一錢也別想得到。”
劉英為自己的算計而得意。
“一個死了爹媽沒有管沒人問的野孩子,一個蛋都不下,被丈夫公婆趕出來的棄婦,你們不愧是姐妹倆,都是一樣的衰神,這輩子啊,你們也只配過窮酸日子。”
“你!”許霜序聽著劉英的話,很是氣憤。
怎麼罵自己都無所謂,可竟然敢諷刺堂姐,不能忍,擼起袖子就要跟劉英理論,再次被許桑稚攔下來,“跟計較什麼,以后有哭的。”
“哭?老娘這輩子都不知道怎麼哭,往日我的大好日子來了,只會笑!”劉英不屑的說。
許桑稚帶著許霜序離開,沒有再搭理。
可落在劉英眼里,就是嫉妒自己。
哼,等著吧。
等兒子娶了主任的兒,一定會更加揚眉吐氣。
只是劉英不知道是,等他兒子結婚了,的苦日子也來了。
第二天十點的飛機,八點喬云臺就來接他們了。
喬云臺出差結束,也要回去了,正好跟們一個航班。
第一次坐飛機,許霜序還有些張,許桑稚握了握的手,“要是害怕,握我的手。”
許霜序點點頭。
當飛機起飛那一刻,才有一種靈魂得到自由的覺。
下了飛機,已經是中午,就近在機場吃了飯,便朝許桑稚住的地方而去。
快到小區的時候,許桑稚接到了莊老師的電話,以為是轉學的事辦好了,便高興的按了接聽,“莊老師。”
“桑稚。”莊老師先是喊了一聲許桑稚的名字,聲音有些艱,頓了頓,后面的話也沒有說出來。
許桑稚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莊老師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電話那邊響起莊老師艱難的聲音,“我都不知道怎麼跟你說,我對不起你啊。”
許桑稚睫了,即便不敢往那方面想,還是問了出來,“是霜序轉學出現什麼問題麼?”
許霜序坐在后座正在背單詞,聽到許桑稚的話,臉微微一白,看了過來,著單詞本的指尖不自覺的用了力氣。
開車的喬云臺抿了抿,看了許桑稚一眼。
“本來都很順利,轉學手續也已經辦好,就等著學生學上課了,卻沒想到從國外轉回來一個學生,現在這個關鍵時期,轉校名額就這麼一個,本來是留給許霜序了,現在這個學生一來,怕是要保不住了,校長已經決定要把名額留給那個學生了。”
許桑稚臉一沉,“是那個學生績更好,還是實力更優秀?”
不然想不通,校長為什麼要舍棄一個七百分的學生。
莊老師沉默了半晌才艱難的開口,“……是那個學生背影更雄厚,對方父親許諾只要讓他兒校,就給學校捐棟樓,校長答應了下來。”
許桑稚明白了,是鈔能力。
不管在任何時候,實力遠不如背影好用。
“對不起桑稚,是我沒用……”莊老師聲音里滿是抱歉。
可這件事又這麼崩怪得了莊老師呢?
他也只是一個老師,左右不了校長的決定,也左右對方家長砸錢。
許桑稚垂下眸,眼底一片冷,“不怪你莊老師,這種事誰也沒想到。”
“許霜序這麼好的苗子,實在是可惜啊。”
莊老師語氣里滿是可惜。
現在許桑稚很擔心后面許霜序上學。
現在這種況就很尷尬。
又是在爭分奪秒的關鍵期,一天不校,就是耽誤許霜序一天時間。
莊老師真抱歉的,提議,“我有個同學是三中的年級主任,那個學校雖然不如北大附中,倒也不錯,不如我跟他說一聲,讓許霜序去三中,現在時間張,不能耽誤了孩子。”
現在也只能這麼辦了。
“麻煩莊老師了。”
“麻煩什麼啊,是我應該做的,是我答應你們的事沒做到。”
掛了電話,許桑稚沉默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跟滿懷期待的許霜序說。
還是許霜序先打斷車的沉默。
“姐,是轉學出現問題了麼?”
許桑稚艱難地點了點頭,“嗯。”
許霜序也沉默了,有些頹廢地靠在后車座。
許桑稚很是抱歉,“對不起霜序,是我沒辦好,耽誤了你……”
不應該在沒有把握的事上許諾。
給希,又讓失。
是的錯。
許霜序搖搖頭,心里很沮喪,“跟你沒關系,也許這就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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