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早了,祁太太也就是孔儀,擔心丈夫祁閔醒來見祁杳杳還沒有回來,又大發雷霆,便要帶著祁太太回去,卻沒想到祁杳杳還沒有爬起來,臉慘白,冷汗直冒,“疼.....好疼!”
孔儀著急不已,連忙扶住,“哪里疼?”
祁杳杳話都說不清楚,“下....下好疼.....”
孔儀開兒子一看,臉刷白,“得去醫院!立馬去醫院!”
等在外面的保鏢也不知道怎麼了,莫名其妙被祁太太指揮著抱著祁杳杳上車去了最近的一家醫院。
甄甜被撞了一下,了點傷,護士剛給理好,讓在外面等著,甄甜就聽到悉的聲音,“醫生!醫生!”
聽著怎麼那麼像自己婆婆孔儀的聲音。
平常自詡豪門太太,禮儀周全,不就批評小門小戶沒有規矩,乍一聽到這咋咋呼呼的聲音,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頭看去,還真沒聽錯,就是孔儀,著急忙慌大喊著。
眼看就要過來,甄甜影一閃,躲進了旁邊的樓梯口,看著孔儀風風火火朝著急診室而去,而后跟著幾個保鏢,其中一個保鏢還抱著一個人,從那出四分之一的側臉看,甄甜還是認出是祁杳杳。
挑眉,“怎麼著急,莫非是遇到什麼事了?”
不由起了好奇的心思,找護士要了個口罩戴上,悄地跟了上去。
半個小時后,甄甜拿了藥離開,路上就給喬云階去了電話。
“中午一起吃飯啊。”
甄甜這個大忙人不會無緣無故約自己吃飯,喬云階挑眉,“莫非是有什麼事?”
“還真是讓你猜對了,天大的事。”
喬云階應下了,“那就我學校門口的私房菜。”
“好。”
喬云階下課,看到謝雪臣約吃飯的消息,推掉了,“我和甜甜約好了,晚上好嗎?”
謝雪臣想著的課表,“四點之后你就沒課了,來公司陪我。”
喬云階輕笑,“好。”
到了私房菜館,甄甜已經點好了菜,喝了口水,潤潤嗓子,把在醫院聽到的和看到的全都說了出來。
聽完,喬云階驚訝,“八個男人?得了嗎?”
“事實證明,人家玩的花,得了,就是下那啥因為過于放肆撕、裂,不休養十天半個月,怕是好不了了。”
喬云階咂舌,“看對謝雪臣那般喜歡,還以為非他不可,沒想到別的男人也行。”
“呵呵,鬼的喜歡,要我看,就是偏執,想要得到卻從來沒有得到過,見了別人的,可不得發瘋。”
喬云階想想也是,又想到另一件事,“你是說祁太太也在?”
“嗯,害怕祁連舟和我公公知道,還想找個祁杳杳出去旅游散心的借口,讓在醫院休養。”
喬云階沉眉說,“那你恐怕要當心了。”
“為啥?”
喬云階便把昨晚在謝家的事說了,然后道,“我懷疑你婆婆已經知道祁杳杳做了什麼,那麼疼祁杳杳,定然會護著,說不定都知道我們反算計了祁杳杳,可能會想著法子為難你。”
甄甜眼睛一亮,“那就給找點事,讓為難不了。”
“哦?”
甄甜把往上面擼了一下,出紅腫的膝蓋。
喬云階見狀,滿臉擔心,“你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大事,就是上班路上被一個外賣員不小心撞了一下,本來還有些疼,醫生讓我休養兩天,掛兩天誰消炎,我還不樂意,現在我覺得也不是不行。”
喬云階了解,“你是有什麼想法?”
“孔儀和祁杳杳不是想瞞著我公公和祁連舟嗎,那我偏讓他們知道,他們一混起來,自然沒有法子針對我了。”
“好主意啊。”喬云階眼睛亮了起來,隨即又心疼的看著,“說到底你也是被我連累的,不然也不至于這般殫竭慮。”
“說什麼啥話,即便沒有你,那孔儀那看我不順眼,也會想著法子找我麻煩,現在咱倆站在一條線上,也拿我沒辦法。”
“找麻煩是一回事,你這還是要好好休養,傷筋骨一百天。”
“放心,我心里有譜。”
吃完飯后,甄甜撥通了祁連舟的電話,“你能過來接我一下嗎?疼。”
“怎麼疼?”電話那邊響起祁連舟疑的聲音。
和祁連舟各取所需的閃婚,算是合作,關系不如真正的夫妻親,表面上倒也說的過去。
畢竟,祁連舟有自己的白月,不是礙于家里人催婚,他也不會找到自己,所以現在聽到需要幫助,也不吝嗇,問了下地址就過來了。
看單腳站立,似乎很疼,本能的問了一句,“究竟怎麼回事?”
甄甜電話里只說是撞的,現在他都來了,又想到后面的計劃,自然是要說嚴重一些,“被一個外賣員撞得,本來沒什麼事,讓醫生理一下,拿點藥就可以了,沒想到到了中午,越發疼了,你能送我去醫院在做個詳細檢查嗎?我擔心是不是傷到骨頭了。”
“你也太不小心了,膝蓋腫那麼高,肯定是骨頭出現問題,你心也太大了。”祁連舟皺眉看著說,然后彎腰,將抱起,放在車上,“我送你去醫院。”
巧的是,祁連舟送去的醫院正好是孔儀給祁杳杳安排的休養醫院,也省的費勁拉讓祁連舟發現祁杳杳。
“你等一下,我打個電話。”祁連舟說。
甄甜點了下頭。
祁連舟撥通了江遲景的電話,“北城第一醫院你不是有個醫生朋友嗎?能不能讓他幫忙幫我安排一個比較好的骨科大夫。”
自從有了兒,江遲景是寸步不離,要不把兒帶到公司照顧,要麼就是把工作帶到家里,反正他是不能跟他的小棉襖分開一刻。
此刻,他剛沖泡好,一邊哄著孩子喝,一邊接電話,“你傷了?”
“不是我,是我太太。”
祁連舟結婚的事,江遲景作為他的好兄弟自然是知道的。
只是這貨不是說表面夫妻嗎?
可聽這語氣,怎麼不像呢?
“是有認識的,你等一下,我給周宴沉打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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