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今天沒營業，最近三天兩頭不營業。”

警察問甄甜，“這你知道嗎？”

甄甜搖頭，“不知道。”隨即像是想起什麼，“不過，上周五我來給小姑子送湯也是沒有營業，等把湯放好，員工都走了，平常都是晚上十點多關門，那天那麼早，我還疑來著。”

“祁小姐也真是奇怪，平常榨員工，都沒見放過假，最近經常放假，著實不對勁。”

說話的是餐廳的員工。

“怎麼說？”

“我跟他們店員因為經常躲起來煙，一來二去也就認識了，經常聽他抱怨，從大年初一到上周，就放過一天假，都快累死了，可最近這幾天，總是看到咖啡店沒開門，我還奇怪來著。”

“大概有幾天沒有營業。”

餐廳員工對視了一眼，“不是三天就是四天。”

“還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一一說來。”

因為餐廳和咖啡店離得近，所以餐廳的員工對咖啡店比還是了解一些，七八舌說了許多。

甄甜打了好幾個電話，才打通祁杳杳的電話。

祁杳杳很是不耐煩，“干嘛！”

甄甜裝作沒發現，很焦急的說，“你咖啡店著火了，你快來看看！”

甄甜已經接到了房念慈的電話，當然知道咖啡店著火了，為了撇清嫌疑，帶著店里的員工在度假村團建呢。

不耐煩的說了一句，“著火找警察，找我有什麼用，我是能救火還是能救人，真是煩人!”

喬云階此時應該已經燒死了吧。

想想就大快人心。

“你還是過來一趟吧，是警察讓你過來的，說是有事找你了解。”

“忽悠我，帶員工團建呢，懶得跟你廢話，再打電話，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不客氣的掛了電話。

警察已經從餐廳員工那里了解的差不多了，見掛了電話，當即問，“人來嗎？”

“沒有。”甄甜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小姑子以為我在騙，待著員工團建呢。”

警察沉著臉，吩咐一旁的警察，“你去憐惜，并且把所有員工也都來。”又接著吩咐另一個警察，“你去查記錄儀的嫌疑人，我要盡快知道的份。”

“是。”

鬧騰到大半夜，喬云階等甄甜。

快到凌晨，門鈴才響，甄甜來了。

喬云階快速開門，“況怎麼樣？”

甄甜喝了杯水，“已經查到房念慈了，跑不掉了，但是祁杳杳怕是沒有那麼容易、查到。”

“也沒指這一次能把祁杳杳怎麼樣，畢竟，有祁家護著，也不會讓出事，不過懲治了房念慈，也算是有收獲。”

“你說警察抓到房念慈，會供出祁杳杳嗎？”

“這就看房念慈是要錢還是要前途了。”

“那個人欠了那麼多債，八是前者。”

喬云階有些擔心甄甜，“你還是注意點，你報的警，我擔心祁杳杳不會放過你。”

“我不要報警，也不放過我，那個人就是賤，看誰都不爽，這次頂多徹底把梁子結下了。”

“要不你在我這住幾天避避風頭。”

“不必，那樣只會顯得我心虛，祁杳杳怕他哥，偏偏我跟祁連舟約法三章，也不了我，看著想干掉我又不了的我的樣子，也爽。”

喬云階無奈，“你還是注意點，最會使招。”

“哼哼，真起來，還不一定誰的過誰呢。”

到底沒有逃過，祁杳杳連同團建的員工，被警察強制連夜帶去了警局。

乍一看到警察，祁杳杳還有些心慌，可又想到自己都沒有面，又放心了，只是對警察強行把帶來很是不滿，驕縱的大喊大，“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對我這麼不客氣，我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警察才懶得理，冷漠又嚴肅地敲了敲桌子，“再不配合，就是妨礙公務，關你幾天也是綽綽有余。”

祁杳杳典型的欺怕，當即慫了，“我要律師.....”

警察不耐煩瞥了一眼，“只有嫌疑人心虛會律師，你是嫌疑人嗎？”

一句話把祁杳杳的話堵住了。

后面就配合許多，按照之前編織好的話回答著警察的問題。

當被問到為什麼這幾日這麼反常，又是給員工放假又是團建，祁杳杳先是心虛，又梗著脖子氣說道，“還不是員工嚷著累，還被他們聚眾吐槽，我也不是冷的人，也想讓咖啡店正常營業，當然得人化一些。”

這個回答很合理，可警察卻覺得哪里不對，又想到甄甜的話，“如果這起縱火跟你沒關系，又為什麼你嫂子跟你打電話，你就說救人，莫非你還能提前預料有人需要救？”

祁杳杳心里一，當即開口，“那不是本能的反應嗎？這邊人、流量那麼多，有人傷不也很正常！”

說完，又在心里恨死了甄甜，罵多管閑事。

要不是，自己也不會在這被審問。

見警察沒有懷疑自己話里的真實，又問起了其他，松了口氣。

“好了，暫且這麼多，時刻保持電話暢通，有問題會在聯系你，現在可以讓你家人把你接走了。”

祁杳杳想知道喬云階是不是死了，就問了一，“看你們這麼大陣仗，莫風是有死了？”

警察犀利的眼神掃過來，“不是你該知道的，就別問。”

“.....”

祁杳杳暗罵了一句，就沒再開口了，坐在外面等著祁連舟來。

現在迫切的想要知道喬云階是不是死了。

可警察嚴，什麼也不說，抓心撓肺的。

正胡思想之際，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電話打來的。

不耐煩按了掛斷，可又打了過來，氣急敗壞的接聽，“誰啊！有病啊，一直打電話！”

“祁小姐，是我，房念慈。”電話那邊響起房念慈張的聲音。

祁杳杳眼皮子一跳，趕找個蔽的地方接電話，“不是說剩下的錢，等確定了喬云階死后再給你嗎？你又給我打電話干什麼！”

其實實在拿不出那麼多錢，只能等咖啡店被燒沒的消息傳出去，去父母還有祁連舟那哭一場，才能要到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