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想當什麼老師,更不想上課了,今天就是來辭職的。
一進行政大樓,就見大家頭接耳說這什麼,好奇,上前詢問了一番。
得知況,第一反應是驚訝,第二反應就是不安。
因為這事發生的太巧了,前腳喬云階出事,后腳崔靖就出事了。
當即問,“喬老師呢?這兩天喬老師來上班了嗎?”
崔靖被抓起來了,那喬云階呢?
“喬老師?”被問到了那個老師一愣,“哦,好像已經兩天沒有見過喬老師了。”
同行的人說,“好像甲流請假了,那天聯誼會之后就沒來上班了。”
“還好沒來,要是知道崔靖還想追求,估計的膈應死。”
“只能說,還好喬老師幸運,逃過一劫。”
“崔靖可真不是個東西!”
那兩個老師說著走遠了,楊燦燦卻是害怕了。
喬云階怕是本不是甲流,而是被崔靖給.....
隨意崔靖被抓,是因為喬云階嗎?
這個疑一出,很快就否認了。
喬云階固然看著條件不錯,但還不到跟崔靖媲,北城最大的食品加工廠就是崔靖家的,由此可見他家里多麼有錢,能把那麼大的工廠也不是一朝一夕,崔家肯定結了不人脈,又怎麼可能會是喬云階那種家里有點小錢的人能得罪起來的。
說不定是誤打誤撞,剛好撞到了一起去。
楊燦燦是打心眼里不想承認喬云階有多麼厲害,所以只能這麼給自己洗腦。
然后就惶恐不安,害怕喬云階的事查到自己上,畢竟,也算是幫兇。
可等了一天,也沒有等到警察那邊找自己,楊燦燦自己逃過了一劫,剛送了一口氣,便看到楊彪出現門口,一愣,又是一笑,“爸,是找我有什麼事嗎?”
楊彪冷的眼神頓時變得慈,“是有些事,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
楊燦燦親昵的挽著他手臂,“這有什麼不知道怎麼說的,你說就好了呀。”
楊彪嘆了口氣,慈地著頭說,“我可憐的兒啊,怎麼就得了這個病呢?”
楊燦燦更是一臉懵,“爸,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你的意思。”
楊彪出傷心的上,“燦燦,那天的檢報告有了結果,你,你.....”
似乎說到傷心,他不知道怎麼說了,還留下心疼的眼淚,這讓楊燦燦的一顆心一下就提了起來,抓著楊彪的手臂,“爸,你倒是說啊,別大氣,我到底怎麼了?”
楊彪抹了一下眼淚,“醫生說你....說你腎臟有點問題.....”
楊燦燦下意識自己腎臟的位置,驚恐萬分,瞪大了眼,“我的腎臟有問題?我好好的,能有什麼問題?”
“好像有點小病,至于什麼問題,只有再次做檢查之后才知道。”
“那我要去做檢查!現在就去!”楊燦燦害怕極了。
楊彪拉住,“你先別急,聽爸說,我已經幫你預約好了,明天就過去,你錢阿姨和弟弟也會過去,你別害怕,我們都陪著你。”
楊燦燦,“爸,你對我實在太好了,還有錢阿姨和弟弟,也太好了。”
“你是我的兒,你錢阿姨也是真心把你當兒看,不對你好,又對誰好,總之你別害怕,乖乖的,聽醫院的安排。”
楊燦燦重重地點頭,“嗯,我知道了爸。”
次日,到了醫院,楊燦燦又做了一遍檢查,確定腎臟的確有些問題,但問題不大,只要安排手即可,楊燦燦不安的心便放了下來。
楊彪花錢做了加急,手就安排在了明天,今天就要住院做準備了。
躺在病床上,很是不安,腦子里突然閃過段爺爺和段的臉,拿出手機,找到段爺爺的微信,想給他們發消息告訴他們自己做手的事,可又想到他們如此看不慣自己和楊彪好,又放棄了。
算了,誰讓他們一把年紀,老糊涂了,自己不跟他們一般見識,等做完手,就回去看看吧。
這兩天沒有自己在,肯定很多人事都干不,只要他們不反對自己和楊彪往來,也是可以給他們一些錢作為養老金的。
楊燦燦想的倒是好,卻不知道自己這輩子也沒有機會再見段爺爺段了,因為老兩口房子賣出去,家也搬好了,東西也收拾好,已經準備出國了。
他們第一站是法國,是段一直想去的地方。
因為跟的是旅游團,所以七八個老頭老太太在機場集合,段爺爺段準備打車過去,卻沒想到剛出門,就看到了喬云階和謝雪臣等在門口。
喬云階立即下車,笑著說,“段爺爺段,我們送你們去機場吧。”
兩個老人一笑,“之前已經太過麻煩你和雪臣了,怎麼還好意思再麻煩你們。”
“不麻煩的,正好想吃機場附近的那家面了,順路罷了。”喬云階找了個借口說。
段爺爺爽朗的說,“那正好,我跟你段還沒有吃飯,還打算做早點過去,在機場吃點,正好我請你們倆一起吃面,等我們旅游回來,給你們做好吃的,我這手藝可不賴。”
“那當然好了,我可等著了。”
喬云階挽著段的胳膊說著,謝雪臣把二老的行李放在后備箱。
車子一路前行,朝機場而去。
到了機場附近,吃了面,喬云階和謝雪臣又把兩人送進了機場,正好旅行團的人來的七七八八了,幾乎都是年齡差不多的老頭老太太。
見喬云階和謝雪臣忙里忙外幫著段爺爺段辦理托運,旁邊的人都羨慕地看著二人,“這是你們孫和孫婿吧?可真是孝順,看那忙活勁,就知道這是不舍得你們。”
“是啊,我那不爭氣孫子要是有這份孝心,我做夢都笑醒。”
“呵呵,我可不想著我孫子孝順,只要不天天算計著我的退休金,我就阿彌陀佛了。”
聽著周圍人都在抱怨著自己那不爭氣的孫子孫,段爺爺段對視一眼,也沒有解釋,個中滋味,只有彼此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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