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們回家好不好,不跟臭老頭在一起。”
黎尤笙哄他,“好,明天我們就回家,回我們的家。”
他終于安靜下來,也知道黎尤笙再給他洗澡,配合,直到洗完澡躺在床上。
窩在他懷里,抬頭親了親已經睡著男人的瓣,說了句晚安,便摟著他腰睡了過去。
次日,艷高照。
黎尤笙到劇組已經來了不人,還沒開拍,三五群站在一起,勾著頭不知道在討論什麼,神還很是激。
黎尤笙疑,“這是怎麼了?”
尤其是孩子,一個個春心萌樣,時不時朝導演小帳篷看去。
“聽說今天電影的編劇來了,難道是因為編劇?”
“編劇?”黎尤笙疑,“編劇不是經常跟在徐導邊嗎?他來了很稀奇?”
“你不知道吧,那個是掛名的,真正寫這個劇本的編劇一直很神,從來沒有出現過,聽說還是還是他組的這個盤子。”
“竟然還有這事?”
戲都快殺青了,黎尤笙才知道這件事,也是稀奇。
“不怪你不知道,你心里只有音樂,不問這些事,自然不清楚,只是編劇竟然全權給了徐導,怎麼又出現了,還以為他會一直到殺青。”
黎尤笙說,“可能是因為有事吧。”
“也許吧。”
兩人正要回黎尤笙的帳篷,徐導帳篷被人打開,袁湘君從里面走出,看到黎尤笙,腳步一頓,眼神里浮現不屑之。
自從袁湘君深陷丑聞之后,見到黎尤笙就像老鼠見貓一樣,能躲則躲,乍一看用這種眼神看黎尤笙,楊茜不由得疑誰給的底氣。
正想著,徐導從帳篷里走出,看到黎尤笙一笑,“笙笙來了。”
黎尤笙走過去打招呼,“徐導。”
徐導笑呵呵地看,“愿意演戲了?”
看來是楊茜跟他通了氣。
黎尤笙抿了抿,輕笑,“是個新人,還希徐導多多指教。”
“一定一定,你是個好苗子,有什麼疑的地方,以后都可以來找我。”
導演不僅會拍戲,還會調/教演員,尤其是徐導,唯人,更拍人,他調/教出來的演員演技再差,也能提名,可以說是最好的表演老師。
有他這句話,黎尤笙算是吃了個定心丸。
當然,不會真的事事都要找徐導,肯定是要請表演老師的,但有了他這話,黎尤笙就是有信心許多。
徐導說完,就沖黎尤笙招手,“笙笙過來,介紹你認識個人。”
看他這樣子,黎尤笙約猜到,他帶自己認識的人應該就是楊茜口中的那個編劇。
“謝先生,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很有才華的作曲人黎尤笙。”
徐導轉頭對帳篷里氣質卓然的男人說。
男人從帳篷里走出,面容一點點變得清晰,看著黎尤笙點點頭,“黎小姐。”
是一個俊逸出塵的男人,看著有些不食人間煙火,像是畫里面走出來的人,也是一古韻,眉眼間淡淡然然,冷不丁讓想起來有著相同氣質的喬云階。
頷首,禮貌的打招呼,“謝先生。”
姓謝....
想到了謝在野。
黎尤笙又看了男人一眼,心里的猜測得到了證實,眉宇間的確和謝在野有些相似。
只不過謝在野更放/不羈,桀驁不馴,而眼前這個男人更出塵俗一些。
黎尤笙記得之前謝在野說過,他本家就在北城,后來跟隨爺爺移民到國外,所以除了他那一脈,其他家族的人還都在北城。
此人姓謝,又跟謝在野有些相似,說不定是本家。
更讓黎尤笙驚訝的是,袁湘君認識這位謝先生,關系好像還很親近。
靠近謝雪臣,指著黎尤笙,低了一些聲音,“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人。只要你幫我解決了,我對你的救命之恩就一筆勾銷。”
說來也巧,世多年的謝家人,竟然被給遇到了。
那是丑聞發生后的不久,袁湘君覺得晦氣犯太歲,便回了趟青城,去靈寺拜佛去去霉運,沒想到回來途中,遇到車禍。
那車上的人穿著一僧袍,像是靈寺修行之人,本來不做理會,但車上的司機卻說男人是北城謝家的家主,若是搭救,必有報酬。
袁湘君對報酬沒有什麼興趣,只對北城謝家興趣,那可是北城的世家豪門,巔峰時可堪比現在炙手可熱周家和沈家,雖然這些年世了,不問世事,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要是承了謝家家主的恩,那以后還愁沒有路子可以走嗎?
于是便把謝雪臣送去了醫院,也因此有了救命之恩。
本來想要謝雪臣把自己送至巔峰,拿回曾經屬于的一切,可謝雪臣油鹽不進,非說他一個修行之人,不做名利之事,便把拒絕了。
袁湘君惱恨謝雪臣是個死腦筋,不懂變通,卻在這時得知黎尤笙竟然才是沈家千金。
一想到不是沈家人的時候,就對自己極盡打,現在讓得了勢,哪里還有的活路,便想到利用謝雪臣制。
最起碼讓黎尤笙別再對自己手。
北城謝家,雖然不能跟同日而語,但也不差,即便周家和沈家都護著黎尤笙,也得掂量著點。
只要有謝雪臣制黎尤笙,袁湘君就相信自己能起來,這不,提出自己要求之后,謝雪臣便來了。
只是讓意外的事,他竟然還是這電影劇本的編劇。
袁湘君便覺得還是小看他了,便又借著謝雪臣的關系,在徐導面前刷了一把好。
因為知道,徐導已經有了想要把換掉的心思。
現在有了謝雪臣這層關系,應該是保住了這份工作。
謝雪臣將袁湘君的心思看在眼里,不聲皺了皺眉。
這個人眼底的算計實在讓人不喜。
但既然已經答應了對方的要求,又豈有不兌現之理。
他看向臉上有些意外的黎尤笙,團了團手里的佛珠,淡聲提醒,“黎小姐,得饒人且饒人,袁小姐已經知道錯了,你就停手吧。”
袁湘君一懵。
什麼時候知錯了?
這不是讓給黎尤笙認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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