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尤笙直接坐了起來,“怎麼會這樣?”
“我也是看了新聞才知道,楚翩翩沖進江遲景辦公室指責他拋棄未婚妻,恰好昭昭也在,像是激怒了,一頓輸出,然后直接就從樓上跳了下來,而這一切都被帶著的針孔攝像頭拍了下來,直播在三百多萬網友面前。”
楊茜一眼看出楚翩翩的意圖,“應該是有意而為,就是故意把昭昭推到風口浪尖,讓為眾矢之的。”
現在網絡那麼發達,又是直播,那麼多網友目睹了全程,肯定會群激。
楚翩翩這是,自己得不到,也不讓別人得到。
黎尤笙知道單昭昭和江遲景最近這段日子,良好,已經快要談婚論嫁了。
現在出了這場意外,把兩人推到了輿論巔峰,怕是沒那麼輕松了。
楚翩翩這一招著實是狠。
問,“現在網上況怎麼?”
“能怎麼樣,一邊倒全是罵。”楊茜嘆了一口氣說,“現在大環境不好,大眾的戾氣本來就重,有了這個宣泄口,一窩蜂,不要命的去罵。現在網上全是罵昭昭小三,罵江遲景負心漢,全是為楚翩翩鳴不平,烏煙瘴氣,簡直不能看,尤其是楚翩翩書一被人發出來,全網都炸了,本來還在吃瓜的,全是無腦黑。”
人天生同弱者,尤其是那個人還是在全網面前跳樓,那更是群激,想到什麼罵什麼。
“書?”黎尤笙一愣,“誰把書放出來的?”
“好像是楚翩翩的姑姑,一發到網上,已經一百萬轉了。”
楊茜是黎尤笙的經紀人,單昭昭和黎尤笙是閨,因此,楊茜和單昭昭一來二去也了,多也是知道點和江遲景以及楚翩翩的恨糾葛。
黎尤笙眸冷了下來,“這明顯是沖昭昭來的。”
自古以來,無論是紅禍水還是禍國殃民都是形容人的,都喜歡把男人的錯誤歸結到人上。
而男人無論怎麼昏庸怎麼風流,到最后總是摘得干干凈凈。
即便到了現在也是一樣,明明是三個人的事,最后挨罵的卻只有單昭昭。
因為楚家不敢得罪江家,也不敢矛頭指向江遲景,就逮著沒有背景沒有家室的單昭昭可勁兒的欺負。
楊茜又說,“剛才昭昭給我打電話了,讓我攔住你,別看網上消息,但我覺得,是你最好的閨,也是你很重要的人,瞞著你不合理,所以才給你打了這個電話。”
而周宴沉也掏出自己手機,發現三個未接來電,全是單昭昭的。
估計也是讓他攔著黎尤笙別上網。
黎尤笙沉思下來,沉聲說,“茜姐,就像你說的,昭昭是我最好的閨,不可能看到陷困難什麼也不做,即便堵不住悠悠眾口,我也想用我的力量幫一把。”
楊茜當即猜出的心思,“你想為昭昭發聲?”
“嗯。”黎尤笙堅定點頭,“永遠站在我后,同樣的,我也永遠站在后。”
即便會給自己惹來太大的麻煩。
楊茜一點也不意外的決定,可以說,黎尤笙和單昭昭的友,一個外人看來都羨慕,也是當下汲汲營營的當下社會,難得的,表示支持,“去做吧,出了事,我來兜著。”
黎尤笙臉上終于又有了笑意,“謝謝你茜姐。”
掛了電話,當即要給單昭昭打電話,可又想到不想讓自己知道,便又頓住了。
看出心里的矛盾,周宴沉握著的手下車,進了電梯,出聲說,“既然不想讓你知道,你就暫且裝作不知道,也讓點心理力。”
黎尤笙點頭,抱著他手臂,為單昭昭擔心,“最近看著和江遲景越來越好,我還為高興來著,連結婚禮我都想好送什麼了,臨了又出了楚翩翩這事,的人生已經夠苦,夠波瀾了,為什麼連獲得幸福都那麼難啊。”
周宴沉安,“好事多磨,江遲景會護著的。”
回到家,黎尤笙用平板看了一下網上況。
比楊茜說的嚴重多了,罵得很臟,要有多難聽有多難聽,眼睛本不知道往哪看,即便是已經知道網絡有多麼可怕的黎尤笙,看著網上的況,還是氣得不行。
本就是顛倒黑白,惡意曲解。
一些本就不認識單昭昭的人,為了流量,為了博眼球,瞎料,使勁造謠,把單昭昭貶低的一無是。
更是有一些人,為了罵單昭昭把一些莫須有的罪名按到頭上,看得人真的很難不生氣。、
最讓生氣的還是楚翩翩那封幾百字的書,痛罵單昭昭足,污蔑單昭昭如何欺負,又造謠單昭昭如何足和江遲景之間,把自己塑造深可憐的小白花,單昭昭卻了妖艷賤。
隨后黎尤笙又看了被人錄屏下來發到網上的直播視頻。
如楊茜所說,先是指責江遲景拋棄未婚妻,又指著單昭昭鼻子罵是小三,江遲景護著單昭昭,楚翩翩就瘋了,直接從樓上跳了下去。
從拍攝角度來看,攝像頭應該就是被放在頭發上或者什麼地方,江遲景和單昭昭本沒有防備,被拍得完全。
先是直播,又是書,顯然這一切都是楚翩翩心策劃的,一來想讓單昭昭敗名裂,二來也用輿論力讓他們再也沒有在一起的可能。
到底什麼深仇大恨啊,要拿自己的生命做威脅?
“暫停一下。”
周宴沉盯著視頻,突然開口,黎尤笙立即點了一下,視頻暫停下來。
周宴沉又說,“倒放一秒。”
黎尤笙照做。
然后視頻播放,周宴沉問,“聽出什麼了嗎?”
黎尤笙又聽了一遍。
“單昭昭,你個知三當三,破壞我和江遲景的賤人,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我活不了,你也別想活!”
黎尤笙喃喃自語,“我活不了,你也別想活?”
周宴沉點頭,“這句話很有問題,結合后面來看,跳樓是激跳樓,而這句話卻像是預示著自己活不下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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