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沉臉稍微稍微好了一些。
工作人員再接再厲,“請問您和您老婆掛的紅帶是哪個?”
周宴沉揚了揚下,“最高的那個。”
“哦,你就是徐老說的那個冤大頭啊.....”
工作人員見是三十的紅帶,想也不想的說,又對上周宴沉冰冷凌厲的眼神,聲音一頓,又笑得諂,“那您放心,只要有我在,就不會讓人那紅帶,絕對讓它永遠掛在樹上,就像您跟您老婆的一樣。”
周宴沉眉宇間依舊沾染著冰霜,“你要是不在呢?”
工作人員:“.....”
他戰戰兢兢,“那您說怎麼辦?”
周宴沉蹙眉想了一下,拿出手機,給秦安去了一個電話,“城郊度假山莊山頂那顆百年桃樹買下來,最高那個紅帶誰也不許。”
秦安一愣,忍不住猜測,“莫名是您和太太掛的紅帶?”
“嗯。”
果然。
他輕咳一聲,“那顆桃樹屬于文旅局保護產業,不能隨意買賣。”
“那是您的事。”
秦安:“.....”
他又輕咳一聲,“其實您主要目的是不想有人那個紅帶,只要保證紅帶沒事不就行了。”
秦安迂回勸說。
周宴沉皺了下眉,松口了,“你看著辦。”
“哎,好。”
工作人員風中凌。
臥槽!
是大佬帶著小妻來游玩啊。
周宴沉回到黎尤笙邊,迎著好笑的目,尷尬的別開視線,轉移話題,“累了嗎?要不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黎尤笙卻不給他轉移話題的機會,捧著他臉,四目相視,“周宴沉,你還讓我別迷信,你自己迷信的不行。”
他將擁在懷里輕嘆一聲,“既然迷信了,那就迷信徹底。”
天臨近黑的時候,他們下了山。
酒店會提供了營的裝備,先去餐廳吃了飯,又回房間休息了片刻,然后接到了楊茜的電話,“應該收到了我的生日禮了吧?”
“好像是服,還沒來及看。”
楊茜輕笑,“那你好好看,包君滿意。”
“什麼呀?”黎尤笙聽出語氣里的曖昧,有些好奇。
“你自己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黎尤笙被弄得更好奇了,掛了電話,便問周宴沉上午收到的快遞放哪了。
周宴沉在衛生間洗澡,聽得的詢問,聲音從衛生間傳來,“在背包里,你打開看看。”
他們只帶了一個背包出來,是換洗,黎尤笙打開,便看到用包裝袋裝起來的服,好奇地拿出來看了一下,臉彩極了。
這算是服嗎?
太骨了吧?
一黑的繩子串起來三片布。
手機響了,是楊茜發來的消息,【多功能,布料拿掉,就是繩子,把周醫生綁起來,你就可以為所為。】
看的臉紅心跳,結果后就響起男人的聲音,“你想把我綁起來為所為?”
這周宴沉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衛生間里出來,還來到后,看到的信息。
一驚,立馬放下手機,訕笑著解釋,“你誤會了,沒有,茜姐瞎說的。”
“是嗎?”他眼底的意味顯然不信,然后目落在床上的上。
黎尤笙以平生最快速將藏了起來。
他笑了,“我看到了。”
黎尤笙:“......”
迎著他好笑的目,紅著臉,恨不得一頭撞死,強行解釋,“這是茜姐送的,跟我沒有關系。”
這哪是給的生日禮,明明是給周宴沉的。
男人眸微沉,雙眸瞇了瞇,“可要穿的是你。”
“我也可以不穿!”
“可我想看。”
“啊?”不確定的又看了他一眼。
他點頭,“想看。”
黎尤笙思考了一下,也不扭,“你想看,我就穿給你看。”
然后拿著那去了浴室。
周宴沉看著故作鎮定的樣子,眉眼含笑。
他家笙笙,真是可的。
別看這套構造簡單,但卻不好穿,黎尤笙磨磨蹭蹭半天還沒有弄好。
“笙笙。”周宴沉在外面喊。
“嗯?”
黎尤笙著鏡子里的自己,把最后兩繩子系后脖頸,也不知道是水汽暈染的,還是怎麼著,面若桃花,雪白的都泛著紅。
又是黑的,兩種極致的,是那樣的人。
“需要我幫忙嗎?”他問。
恥的腳趾扣地,“不用.....”
“什麼時候出來?”他聲音里明顯帶著笑意。
這次黎尤笙沒有吭聲,猶猶豫豫半天,最后一咬牙,打開了門,躡手躡腳走出去,站在門口給他看,頭也不敢抬。
周宴沉瞳孔了兩下,呼吸都了,漫步走過去,來到邊,手一點點靠近,最后上紅的臉,“寶寶抬頭。”
黎尤笙聽話的抬頭,進他映著自己的眸子里,一滯,又,想看又不敢看,“周宴沉,你眼神很奇怪。”
“哪里奇怪?”
生怕嚇到似的,聲音很溫。
“像是要.....”
吃人。
最后兩個字還沒有說出來,淡的瓣就被男人指尖挲著,下要說出的話,耳邊是他沙啞又忍的嗓音,“笙笙,商量一件事。”
黎尤笙愣了一愣,“什麼事?”
他緩緩靠近,彼此氣息想,“明晚再去營好不好?”
輕笑,“好。”
“寶寶好乖。”
說完,他低下頭,吻住。
臨近十二點,他用牙齒咬掉后頸繩子,哄,“笙笙,要不要綁住我,為所為?”
地躲在他下,拒絕。
“可我想讓你綁。”
眼如,翻而上,將他綁住,化匪。
十二點鐘聲響起那一刻,聽到他對自己說生日快樂。
原來,他的生日禮,是他自己。
甚是滿意。
次日醒來,已經中午,外面明,周宴沉就側躺在側,手撐著頭,骨節分明的指尖把玩著長長的睫。
就是被他這麼擾醒的。
“幾點了?”
慵懶地瞇了瞇眼睛,又抱著他腰昏昏睡。
“十一點半。”
頓時睡意全無,“一上午就這麼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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