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太好了,我就要實現有閨的愿了。”江長寧很興,站起,“那我也不熬夜了,早點回去睡覺,明天我們一早出門逛街。”
“嗯。”
江長寧出去,單昭昭把牛喝完,躺在溫暖的被窩里,覺得前所未有的溫暖。
“嗡嗡嗡——”
下枕頭下的手機響了,單昭昭拿出來一看,是總監程雯。
按了接通,“喂,程總監。”
“昭昭,干得不錯,北新科技那邊給了回復,愿意跟我們合作了,明天一早就跟對方簽合同。”
單昭昭想要請假的話堵在嚨里,“那我是不是也得過去?”
“那倒不用,對方派了代表,我們這邊也會有代表。”
“那我明天可以請假了?”單昭昭順勢提出。
“你要請假?”程雯想起下午單昭昭沒上班,又出聲問,“對了,夏可可回來說你有事,是家里出了什麼事嗎?”
單昭昭一噎,“......算是吧,還棘手的。”
“那行,沒問題,你談下北新科技這個單子,大功一件,這個假,我給你批了。”
單昭昭一喜,“謝謝程總監。”
掛了電話,想著明天就能跟江長寧逛街,單昭昭很開心。
可很快又想到,祁連舟白天還說回去考慮一下,那樣子,像是每個一兩天不會有答復,這才過去半天,就答應了合作,未免也太快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單昭昭想到了江遲景。
頓了一下,把江遲景微信放出來,【背心氪金那邊同意合作了,是因為你的原因嗎?】
江遲景:【為什麼覺得是我?】
單昭昭:【你和祁連舟認識,白天還說考慮,晚上就答應合作了,是不是你從中使了力?】
江遲景:【你覺得可能嗎?我們是競爭關系,我不會因為你跟我有什麼關系,就胳膊肘往外拐。】
單昭昭想想也是,商場如戰場,江遲景可不是講究面的人。
不把你往死里整,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而且他今天可是好幾次拿北新科技的單子威脅自己。
那更不可能是他了。
這麼想著,單昭昭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江遲景見單昭昭那邊沒了回復,輕笑一聲,搖頭,“還真是一個敏銳的人。”
“人?什麼人?”電話那邊響起祁連舟的聲音。
他的手機顯示通話中,顯然正在跟祁連舟打電話。
“你腦子里除了人,能不能有點別的東西。”江遲景聲音里滿是嫌棄。
“怎麼沒有,不還有你?要不是你發話,我會把單子給嘉興金融做?”
江遲景嗤笑,“給我扣帽子,本來你就打算給他們做,只不過我提前兩天幫你下定了決心。”
單昭昭和祁連舟談合作的時候,他全部聽到了,不得不說,單昭昭有一句說得對,有實力的金融公司很多,但嘉興金融的項目書是最好的,最適合北新科技的。
即便沒有他,祁連舟還是會把這個單子給單昭昭做,只不過他想看開心,提前兩天讓祁連舟下了決定。
次日,早飯過后,單昭昭就被江長寧按坐在化妝鏡前,給梳妝打扮。
江長寧手很巧,不一會就給單昭昭編了一個魚骨辮,發尾還簪了一朵小花花,清晰不失可,溫暖不失有趣。
妝容和服也都是江長寧一手辦的,一個小時后,單昭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驚嘆,“真的好漂亮啊,阿姨,你有這手藝,完全可以去當妝博主了。”
“還真別說,我還真做過一段時間妝博主,可網絡上的戾氣太重,不喜歡,后來又變了萌寵博主。”
江長寧上穿的是跟單昭昭一樣的親子裝,兩人站在一起,真和母似的。
挽著單昭昭的胳膊,看著鏡子里兩個人,一臉欣喜,“你不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這兩套服買來那麼久,都沒機會穿,今天終于上了。”
“帽間我買了好多這種服,昭昭你以后都要陪我穿。”
單昭昭點頭就要答應,可又想到自己和江遲景又不是真的在一起了,他有未婚妻,自己也不過是冒充的,就笑笑沒說話,轉移了話題,“阿姨,你這保養的可真好,回頭一定要教教我,咱倆這走出去,肯定都以為我們是閨呢。”
“哈哈哈乖寶,我咋就那麼喜歡聽你說話呢。”
江遲景送們去商場,然后轉到景瑜學校開家長會。
今天江長寧本來是去給景瑜家長會的,但想到模擬考試那點績,江長寧立即把這個燙手山芋扔給了江遲景,還不忘吐槽,“你說說,都是我兒子,差別怎麼就那麼大呢,遲景是個學霸,景瑜就是個學渣,請了多家教,補了多課,績就是上不去,四百多分夠干啥,就這還天天想著打游戲呢,再有幾個月就是高考了,我都快愁死了。”
“那景瑜游戲打得是不是很厲害?”
說起這個,江長寧一臉驕傲,“那可真是厲害的不得了,學習他不是那塊料,但游戲他說第一,燕城沒人敢說第二,他現在花的所有錢都是他打游戲換來的,還說以后要靠打游戲養活自己呢。”
說著,將手腕上的鐲子給單昭昭看,“就我手上這個鐲子,就是去年國慶參加了一個比賽,拿到冠軍的獎金給我買的,當時我的稀里嘩啦。”
“你說這孩子,績雖然不咋樣,但人沒長歪,你叔叔就勸我,景瑜就不是學習那塊料,別強求,只要人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我們就放心了。”
單昭昭點頭,“叔叔說的沒錯,景瑜可能在學習這條路上不太在行,但在游戲上,能走出一條自己的路,倒也很不錯。”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每次看到他那績吧,我又忍不住上涌,遲景去給他開家長會,我也算解放了,今天咱們娘倆可要好好逛逛。”
正好走到一家甲店,江長寧拉著單昭昭就進去了。
再次出來,已經是三個小時后了,兩人都做了致又漂亮的甲。
江長寧從和景詠懷結了婚,就沒見過廚房,也沒看過家務,一雙手水靈靈的,保養的一點也不像快五十歲的人。
聽著甲師夸手好看,那臉上的笑就沒有放下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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