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遲景!你特麼怎麼那麼不要臉,除了玩威脅人這一套你還會干什麼!你特麼要是敢移植給我爸的腎,我跟你沒完!”
電話那邊的聲音一頓,“聽不懂你說什麼。”
“特麼裝傻,醫生都說是你們江家做的手腳,除了你,誰還那麼無恥!”
江遲景著手機的手一,聲音沉下來幾分,“所以一聽說是江家,你就覺得是我做的,我在你心里就是那麼不講理?”
江遲景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單昭昭心里的怒火蹭蹭地往上竄,“你自己什麼樣,你心里沒數嗎?當初為了阻止我找工作,你給多同行放過話,不讓他們錄用我?”
要不是在業有口皆碑,又有學長幫忙,現在這份工作都不一定保住。
混這麼慘,可不就是拜江遲景這個王八蛋所賜!
男人沉默了片刻,聲音里的低沉已經完全變了冷冽,“誰告訴你的?”
單昭昭擲地有聲,咬牙切齒,“當然是你溫可的未婚妻了。”
楚翩翩還將江遲景給人打電話的錄音拿給聽了。
不然,憑口頭上說,也不會深信不疑。
電話那邊傳來男人低沉的冷笑,“說你蠢,你還不服氣,單昭昭你真是沒救了。”
“你這是承認截胡了我爸的腎?”
江遲景不屑地嗤笑一聲,沒有說話。
可在單昭昭眼里,他就是默認了,眼淚涌出淚意,很是委屈,“你知不知我爸等著這顆腎救命?你又知不知道,我等著這顆腎幫我擺那幾個甩都甩不掉吸鬼?就因為你,我爸還要等,我還要忍那群吸鬼!江遲景,你本就沒有心,你只要自己過得不爽,就看不得別人過得好!”
在看來,這顆腎,既能救父親的命,也是打開牢籠,還一片自由天地的鑰匙!
可這一切卻因為江遲景毀了.....
江遲景聽著的指責,聽筒里傳出他極為抑的冷笑,“既然你過得那麼不堪,那不如從了我,做的人,區區一顆腎,我立即給你找來。這般捷徑擺在你面前,你可以斗幾十年,等我玩夠了,也會給你一筆不菲的散伙費,單昭昭,這筆易對你來說,穩賺不賠,你不是最喜歡錢嗎?”
男人的話,每一個字無不著惡劣,單昭昭氣得腦子發懵,“我就算死,也不會同意你這無恥的易!”
深一口氣,閉了閉眼,才下憤怒地緒,讓自己冷靜一下,“如果可以,我寧愿從來不認識你。”
“可惜沒有如果。”
“......”
因為沒有如果,他們已經認識,注定是要糾纏到底。
“江遲景。”一字一句喊著他的名字,幾乎是咬牙切齒,“你特麼這麼不依不饒纏著老娘,不會是很早以前就暗我吧?看到我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吃醋了?所以才做出這麼稚的事,為的就是引起我的注意力?”
“真應該讓你腦科專家研究研究你的腦子,是不是腦殘片看多了,讓你有了這種幻想。”
“去你媽的!”
單昭昭終于忍不住了句口之后,狠狠掛了電話。
江遲景看著被掛斷的電話,一臉沉,辦公桌前正在匯報工作的高層戰戰兢兢。
江總會不會滅口啊。
他們好像聽到有人罵他了。
江遲景揮了揮手,讓他們出去,又讓人把助理陳平進來。
“有人挪用了要移植給單昭昭父親的腎,你去查看一下怎麼回事。”
陳平點頭,“是。”
辦公室里又恢復安靜,江遲景煩躁的了眉心。
剛才單昭昭問他是不是暗他時,他險些以為是自己小心思沒藏住。
大概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的呢?
應該是從知道是以金融系第一名的績考進來,或者是看為了拿到專業第一名和高額獎學金,連吃飯走路都在看書,又或者是每天打那麼多份工,依然力充沛,亦或者自己績了一頭,敢怒不敢言,只敢對著他的背影揮著拳頭.....
黎尤笙見單昭昭氣得要砸手機,一把接住,“剛換的不到兩月,摔了,你又心疼了。”
單昭昭看了眼自己的手機,想著壞了又要花錢,干脆塞進包里,氣憤地說,“就是江遲景那個狗東西干的好事!”
黎尤笙:“......”
覺得江遲景對單昭昭肯定是有意思的,只是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不說,悶.的要死,到最后肯定追妻火葬場。
拉著單昭昭在一旁椅子上坐下,安道,“叔叔的病別擔心,周宴沉已經想辦法了,看看能不能從地方的調能跟叔叔匹配的。”
單昭昭哭唧唧地撲進懷里,“嗚嗚嗚笙笙,只有你最好了。”
黎尤笙拍著肩膀安。
午飯他們是一起吃的,就在醫院附近的餐廳。
吃完飯之后,黎尤笙又點了幾個菜,讓餐廳打包給周宴沉帶回去。
單昭昭百無聊賴的坐在窗邊等,沒想到冤家路窄遇到了楚翩翩。
徑直走過來,笑意盈盈,“單小姐好巧啊,也來這吃飯?”
單昭昭沒有理,自顧自地低頭看手機。
楚翩翩不服氣自己被忽視,直接奪了的手機,拿在指尖把玩,“單小姐,別人跟你說話的時候,要看著人家,不然很沒有禮貌的。”
單昭昭知道是故意找茬,懶得跟多說,出手,“把手機還我。”
“不還,你又怎麼樣?”楚翩翩笑著湊近一步,低了聲音說,“你現在是不是很生氣?昨晚我跟你也一樣生氣啊?單昭昭你個賤人,明知道遲景是我的人,你特麼還勾引他,以為躲起來我就不知道你在他家?我之前就說,夾著尾藏起來,你安然無恙,偏偏你非要犯賤,那就別怪我要你好看了。”
盯著,意有所指的說,“怎麼著,希就在眼前,一覺醒來,瞬間化為烏有,那種憤怒又束手無策的覺很不好吧?”
單昭昭見眼底的意味很濃,靈一閃,盯著,“是你?”
楚翩翩大笑,“還不算蠢,就是我啊,那顆腎被我拿去喂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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