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醫院請了有護工,我們去不去又有什麼區別?好不容易來一次,當然是要好好見識見識。”李春蘭翻著白眼說。
“就是,你岔開話題,明天我們還要出去逛街,再賺點錢出來。”單耀祖眼珠一轉,吊兒郎當的說,“先轉十萬吧,現在金價那麼貴,一個鐲子和項鏈沒有五六萬都拿不下來。”
李春蘭一聽鐲子和項鏈,眼睛一亮,連忙附和,“對對對,先把明天的錢轉過來。”
“沒有。”單昭昭想也不想的說。
“什麼!”
冷聲道,“我說沒錢。”
“沒錢你不會去賣啊!”單耀祖焦急的說,“你長得那麼漂亮,了往床上一趟,大把大把的錢給你送你來.....”
“你媳婦長得也不錯,怎麼不讓去賣?”
“死丫頭,你說什麼呢,那是你弟妹!”張秀芳幫腔。
“你兒子那麼說我,你不吭聲,我一還,你就幫腔,我真懷疑,我真是你兒嗎?就算偏心,也沒有你這樣的!”
“你弟又不是故意的。”
“我拿刀砍死他,也跟警察說我不是故意的,他們能免了我的罪責嗎?”
“你這死丫頭,怎麼越說越來勁了?”
單昭昭懶得再跟他們那麼多廢話,“之前說好的,爸治好病,再給你們五十萬,我們便兩清,這段時間你們花銷的每一分我都記在這五十萬里,就這麼多錢,到時候你們能拿走都,就看你們能省多。”
單耀祖瞪大眼,不愿意了,“你當時可沒有說把我們花的錢算里面。”
“我說了,是你們自己沉浸在五十萬里了,沒在意。”
“不行,不能算,到時候必須完完整整給我們五十萬!否則你別想好。”
“好啊,那就一起要毀滅吧,大家都別想好。”
這無所謂的態度,一下讓三人愣住了。
說真的,他們真怕單昭昭破罐子破摔的。
是他們家唯一的能掙錢的,要是真撕破了臉,一錢也撈不著。
“打死你!打死你!你個壞人!”
一片寂靜里,跑去浴室玩的熊孩子拿著新買的玩搶對著單昭昭滋水。
單昭昭也不慣著他,奪過玩槍一把踩碎,然后提著熊孩子的領,一字一句道,“熊孩子之所以是熊孩子,是因為有個熊孩子家長,既然你爸媽教不好你,那我這個做姑姑的,也有義務教教你。”
開小孩子的子,啪啪幾.掌打下去,頓時紅了一片。
熊孩子就是家里的混世魔王,全都寵著,第一次挨打,頓時懵了,到疼了,也晚了,蹬著,大喊大,嗷嗷大哭。
張秀芳三人要制止,單昭昭一個兇狠地眼神過去,“敢攔著,我連他毀壞的那些化妝品和護品也全算五十萬里。”
一聽五十萬又要水,三人腳步頓時停住了,聽著自己孫子/兒子嗷嗷哭,心疼的不行。
針不扎到自己上,永遠不知道疼。
單昭昭早就看這一家子不爽了,也沒有留住手,十掌下去,屁紅彤彤的。
熊孩子也從一開始不服氣大喊大,到最后放聲大哭,不過頃刻間的事。
單昭昭丟開他,聽著小孩子哭喊聲和三個大人心疼聲,頓時覺得心口不堵了,腰也不酸了,也不疼了,神清氣爽。
離開前,又最后落下一句話,“這房子房東兒子是警局工作的,你們把的房子弄這樣都是要賠的,我全部拍照錄了視頻,后期找麻煩也找不到我的上,不想進監獄,就好好對待人家的房子。”
這番話也不是嚇唬他們的。
好好的房子被他們弄得一團糟,單昭昭也不是冤大頭,自然留了證據。
屆時要是真鬧了起來,這一家子也別想好過。
果然,一家子一聽,臉頓時難看的不行。
晚上吃飯的時候,周宴沉才跟黎尤笙說起何淼和江遲景在單昭昭樓下大架的事。
黎尤笙聽完,驚詫的道,“都是因為昭昭?”
周宴沉點頭。
黎尤笙眼睛亮晶晶的,“昭昭可以啊,出息了,不行,我得打個電話問問。”
周宴沉寵溺一笑,將竹蓀湯盛一碗放在手邊,“吃完飯再打吧,菜要涼了。”
黎尤笙吃飯速度都快了不。
第二天一早,黎尤笙是被周宴沉的電話吵醒的。
“笙笙,出事了,來趟醫院。”
黎尤笙瞬間清醒,猛地坐起,“怎麼了?”
“單小姐父親的腎被人用了,現在單小姐很崩潰,你過來一趟吧。”
黎尤笙臉一變,“怎麼會這樣,不是說好給單叔叔用的嗎?”
“有點復雜,你先過來吧。”
“好,我這就過去。”
半個小時后,黎尤笙到醫院,就聽到單昭昭的聲音。
“調查清楚了嗎,腎被誰用了?”
單昭昭對面就是單父的主治醫生。
主治醫生一臉為難,“單小姐,你還是別知道的好......”
“憑什麼!他們搶了我父親的腎,憑什麼我不能問一問腎的去!”
黎尤笙走過去,攬著單昭昭的肩膀,看住主治醫生有難言之,出聲問,“是否有什麼不能說的?”
主治醫生說,“也不是不能說,只是對方是江家,我們抗衡不過啊。”
“江家?”黎尤笙有一種不好的覺,“哪個江家?”
“北城也就那一個江家能說得上話。”
這麼說,黎尤笙心里有譜了。
跟江遲景應該不了干系。
擔心的看向單昭昭,只見愣住,錯愕又憤怒。
“江遲景!”
單昭昭攥了拳頭,咬牙切齒。
黎尤笙立即說,“不一定呢,說不定是有其他原因.....”
“一定就是他!”單昭昭咬牙切齒,瞇起了眼睛,“昨天他威脅我,今天就出了這樣的事,不是他做的,還會有誰!”
黎尤笙想到昨晚電話里,單昭昭把江遲景的威脅沒有當回事,還跟自己嘲諷江遲景普信男的病又發作了,又玩威脅人那一套,結果今天就出現這樣的事,是很難不讓人多想。
單昭昭直接從包里翻出手機給江遲景打電話。
對方剛接通,熊熊燃燒的怒火便朝那頭發泄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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