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晏清一聽到那個聲音就頭大。
奇了怪了,平時幾個月也未必能遇見一次的人,這兩天怎麼總是撞上?
轉過,便見夏澤西跟夏語一道走進店里。
見夏語也在,夏晏清頭更大了。
早知道今天出門應該看看黃歷的,真是倒霉頂,接連遇到討厭的人。
先是林楚月,現在又是這兩個家伙。
話說,剛才林楚月為什麼在那家餐廳?跟誰一起吃飯?
夏晏清腦中掠過這個疑問,不過也只是閃了一下,便拋到腦后了。
夏晏清看了那兩人一眼,回過,沒理會他們。
夏語好奇地問:“哥,你為什麼說他是吃飯的?”
的視線從一進店就一直粘在牧夜白上,移不開來。
這個男人的長相著實太優越了,比見過的任何男人都優越,讓人沒辦法不喜歡。
他要真是吃飯的就好了,自己也可以養他。
夏語不起了心思。
自認長相不差,家更是超過夏晏清不知多。
只要這個男人腦子沒問題,就知道跟誰更合適。
夏澤西譏諷地說:“他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住在那賤丫頭的房子里,不是吃飯的是什麼?”
今早牧夜白穿著家居服出現在夏晏清的家里,他看得清清楚楚。
這說明什麼?說明這兩個人同居了。
而夏家人之所以知道夏晏清住在檀樾,是因為用了一些方法,查到了的房產。
那套房子是夏晏清的。
至于說夏晏清沒錢買房子?可有時啊。
夏澤西和夏修遠文嵐一致認為,房子是時送給夏晏清的。
時對夏晏清的好,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夏晏清跟時野分手,時送一套房子作為補償,很正常。
事實上,他們猜得沒錯,時的確想送房子和車子給夏晏清,還想讓時野拿出一家時代集團旗下的子公司給。
夏晏清堅決拒絕了。
夏澤西還不知道牧夜白的全名,也沒有調查過他,不知道他的房子就在夏宴清家隔壁。
“對了,”夏澤西想起來,“夏晏清名下還有兩輛車,其中一輛就是那小子昨天開的那輛。”
牧夜白其實讓人幫夏晏清買了兩輛車,一輛比較低調,適合平時開。
另一輛比較豪奢,適合某些場合。
兩輛車他都有同款。
昨天他開的是自己的車,但夏澤西顯然不會調查得如此詳細,誤以為他開的是夏晏清的。
夏語看向夏晏清的眼中滿是嫉妒。
昨天那輛車可是限量版,全球也沒有幾輛。
時對夏晏清可真好,連這樣名貴的車都舍得送。
不過,也沒什麼了不起,不就是一套房子兩輛車。
夏晏清沒有工作,沒有夏家的份,也就沒有收來源,只能坐吃山空。
還想養這麼絕的男人,簡直做夢。
夏語笑著走過去,揶揄道:“姐姐,你想送這位先生服?你知道拾的服有多貴嗎?別打腫臉充胖子了,你沒有收,小心以后連飯都沒得吃。”
夏澤西也走了過來。
他說話就更加不客氣了,畢竟他不像夏語,沒有要在牧夜白面前注意形象的顧慮。
“夏晏清,你還真是賤,為了個男人倒。”
夏晏清懶得理會他們,只當他們在狗。
打量了一下,對牧夜白說:“我覺得這套服你穿應該好看。”
牧夜白自己也滿意:“我也覺得不錯。你再幫我看看別的。”
“你這是要剝削我到底了?”夏晏清跟他開玩笑。
牧夜白瞥一眼:“你有沒有良心?我剛才幫你看了好幾套呢。”
兩人旁若無人的對話,讓夏語和夏澤西極其沒有面子。
夏語拉住夏晏清:“喂,你到底知不知道價格?時到底給了你多錢?給你再多,照你這樣花,也堅持不了多久。”
夏晏清火了,用力甩開夏語的手,嫌棄地拍拍被抓過的地方。
“閑得慌就回園待著,這兒沒人看你表演。”
“你,”夏語氣得一跺腳,“夏晏清,你敢罵我?哼,等你錢花了,我看你怎麼求我。”
夏晏清本不理,顧自挑選服。
夏語調整自己的呼吸,努力克制住怒氣,堆起笑臉,聲細語勸牧夜白。
“這位先生,你別被騙了。啥本事沒有,連工作都沒有,沒有任何收。已經被夏家掃地出門了,夏家的錢一分都拿不到。你吃的飯,是找錯人了。”
旁邊的店員震驚得眼睛都瞪大了,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牧總吃飯?
怎麼敢這麼說?
牧夜白微微一笑,手攀上了夏晏清的肩頭。
“只要是晏清的飯,我就吃。跟吃糠咽菜我也是樂意的。”
夏語被他嗆住,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才好。
夏澤西發現不對勁,連忙過來制止夏語。
“別理他們,我們趕買服走人。”
他到夏語耳邊,悄聲告誡:“宋總快去那家夜總會了,我們別耽誤時間。”
夏語想到正事,不敢耽誤,狠狠瞪了夏晏清一眼,自己去挑選服。
看中一件漂亮的服,對店員說:“把那件服拿給我,我去試試。”
店員為難地說:“不好意思,那件服是夏小姐要的。要不,您再看看別的。”
夏語不服氣地說:“要的?服不是好好的掛在這兒嗎?選別的服了,這件我要試。”
店員連忙把服取下來,放到一旁。
“真的對不起,夏小姐真的已經買下了,我們沒辦法再賣給您。”
夏語聽左一個夏小姐右一個夏小姐,氣得要命。
自己也是夏小姐,怎麼店員跟不認識自己一樣?
這個店員湊巧是新來的,是真的不認識夏語。
另一個工作時間較長的店員見狀,趕過來招呼。
“夏小姐,剛來,不認識您,您別見怪。這件服確實是那位夏小姐買下的,我們還沒來得及取下來。您再看看別的,好嗎?”
夏語賭氣般指著另一件,看上去更華貴的服說:“那件一子窮酸樣,這件給我試試吧。”
兩個店員面面相覷,神尷尬。
“不好意思,這件服也被那位夏小姐買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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