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凌驍沒有追上來,也沒有再糾纏,這讓姜書的心稍微松了口氣。
走出商場,刺眼的頃刻間打在了的臉上。
明明是熾熱的盛夏,可卻全惡寒,冷得讓想要發抖。
第一時間聯系了虞初。
這段時間,在全國巡演,人不在月城。
“虞初,你在哪?我想見你,盡快見到你!”姜書攥著手機,語氣里滿是急切。
仔細聽的話,還有些微微發。
虞初原本想要與開玩笑的,聽到這樣的聲音,立刻正了起來:“我在白城,你開車過來嗎?”
“不,我現在在京城,我這就去機場。你等我!”說完,姜書直接掛了電話,打了個車便回了酒店。
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行李,最后在檢查有無落下品的時候,在潔白的枕頭上,看到了兩落發。
一是的長發,而另外一,是黑黑的短發。
它們彼此纏著,讓姜書不由想起了昨晚的事。
自嘲地苦笑,喃喃道:“是我奢了,幸福與甜,怎麼會與我有關呢?”
,不配擁有。
退房后,姜書直奔機場,乘坐最近的一趟航班飛往了白城。
白城距離月城很近,是一座臨海城市,海鮮隨可見。
虞初帶姜書來到一家海鮮小館子,找了一個臨窗的位置坐下,擔憂地問道:“,你到底怎麼了?之前,上午不是還跟陸凌驍一起愉快逛街嗎?”
姜書要了一捆啤酒,拿起一瓶便對瓶吹了起來。
冰涼苦的啤酒流,讓的心更涼了。
突然就繃不住,哭了出來,“虞初,安安不是顧霆琛的孩子,是……”
諷刺的是,不知道安安是誰的孩子。
虞初看姜書哭了,眼睛也跟著紅了起來:“,你別哭 ,不管怎樣,安安都是你的孩子,不是嗎?顧霆琛若是不再養,我們一起養。”
姜書苦笑著搖頭,“讓我痛苦的,怎麼可能是這個呢?”
讓痛苦的,是那件荒唐的事,再次被想起,而且從今往后,將會一直扎在的腦海里。
只要看到安安,便會想起那不堪的往事。
那個噩夢,將一直伴隨著!
看姜書簌簌留著眼淚,虞初也不自覺跟著哭了起來。
后來,兩人干脆抱在一起,哭做一團,引來不注視。
最后,還是老板娘實在看不下去了,問們要了手機,想幫們聯系家人 或者朋友來接們。
虞初又哭又笑地道:“謝謝老板娘,不用了,我們這就走。你是好人,祝你財源廣進,生意興隆。”
老板娘見這麼甜,幫們打了個車,看著車子帶走們,這才放下心來。
*
深夜,虞初被一陣手機鈴聲給吵醒了。
此時,和姜書兩人正睡在同一張床上,姜書還睡著,則不耐煩地抓起手機,看到“顧霆琛”三個字,立刻愣住了。
“誰呀,這麼晚了打電話,吵死了。”姜書迷迷糊糊地道。
虞初拍了拍,“,清醒清醒,顧霆琛給我來電話了,他估計是在找你呢!”
“別理他。”姜書翻了個,繼續睡。
虞初想了想,還是覺得有些不妥,于是接了起來:“顧總,這麼晚了給我打電話,有事嗎?”
“姜書跟你在一起麼?”男人的語氣還算平和。
見他沒有發怒的意思,虞初便也好好跟他說話:“對,不過說不接電話。”
“說不接就不接?以為躲起來事就能過去?”顧霆琛突然暴怒。
虞初語氣涼涼地道:“顧總,你要是這麼說話,我就掛電話了。”
“你告訴姜書,趕快接走的野種!”顧霆琛依舊憤怒不減。
虞初忽然冷笑了一聲,“我沒聽錯吧?顧霆琛,你還委屈上了?若不是當年,你把親手送給別人,這孩子能不是你的麼?自作孽不可活!”
電話里瞬間一片寂靜。
很顯然,虞初的一句話,點醒了顧霆琛。
他想起了自己曾經做過的混賬事。
見他不吭聲,虞初挑了挑眉,“怎麼?別告訴我你早就把這件事兒給忘了啊,以為這樣就可以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這是什麼?這是你的報應!”
說完,虞初直接掛了電話。
這時,才看到了周巖給發來的消息:“寶寶,今天累嗎?有沒有好好吃飯?空了給我打個電話。”
冷笑了一聲,丟掉手機,倒頭便繼續睡去了。
*
次日一早,姜書醒來的時候,剛一睜開眼,就看到虞初正在面前,雙手托腮,認真看著。
目一,笑問:“這麼早?”
“不早了,都10點鐘了。”虞初笑道。
姜書坐起來,了個懶腰。
虞初剛好從側面看到了的前凸后翹,酸酸地道:“哎喲,都這麼大了就不要了嘛!嫉妒!”
姜書趕忙抱,“你個流氓!”
“話說,你跟陸凌驍到底怎麼回事啊?我看他很想關心你的樣子,又不讓我告訴你。”虞初好奇問道。
“那你就不要告訴我。”說著,姜書起便往浴室走。
虞初趕忙追了上來,“哎?你們吵架了?不應該啊!像陸凌驍那樣紳士的男人,應該不會跟你吵架吧……”
“沒有,我們不合適。”姜書淡淡道。
“怎麼不合適了?”虞初立刻就急了,雙眼瞪得滾圓,“,你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了好嗎?陸凌驍那樣條件的你都看不上,你是想上天啊?”
姜書角了,“我不是看不上他,我只是……”
“只是什麼,你說。”虞初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姜書將手里的巾往水池里一丟,認真地道:“你也說了,他條件那麼好,怎麼就便宜我了呢?天上不會掉餡餅,虞初,你清醒一點兒吧!”
虞初愣了半晌,等姜書洗完了臉,才面復雜地道:“你是不是怕重蹈覆轍?”
姜書搖了搖頭,“虞初,我還是相信的,再婚的話,我仍然要嫁給一個我的人。”
虞初瞠目結舌。
這年頭,還會有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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