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萌,我突然有個大膽的猜想。那個姓魏的外資,不會正好是咱哥吧?】
【樓上大膽點,把猜字去掉。外資,姓魏,最近承包……這些特點,就差背咱哥份證號了吧?】
【嗚嗚嗚,這麽好的哥哥們,運氣居然這麽差的嗎?大師,您要不送哥哥們一點好運符?就當收到豪車遊艇的回禮了。】
【不是,我說你們,先別自陣腳啊,大師還什麽都沒說呢!】
宋錦書的確什麽都沒說,在手機上調出海市的區域圖查看,同時指尖銅錢上下翻飛。
無衍子也不敢打擾,但依舊小聲說著自己目前知道的,已經被警方公開的信息。
“第一個喪命的,是一個中年漢子。”
“據說當天中午都收工了,那中年漢子照常和工友們走出工地,想要去吃飯。結果,經過手腳架的時候,被上午剛運上去的鋼筋,砸了個對穿。”
“模糊的,當場就斷了氣。”
“聽說跟他一起走的工友都嚇傻了。”
“其實漢子並不是走在最邊上的一個,反而走在人群的中央。但就是那麽巧,他周圍的人都沒事,隻有他出了意外。”
“後麵承包商也應警方的要求,提了監控資料。但各個方向的鏡頭都顯示,在這起死亡事件中,並沒有任何人為的因素。”
“我們也去看了,那漢子的上,約約還殘有一些邪氣,和我們懷疑的東西上散發出來的邪氣,是一模一樣的。”
宋錦書擺弄手機的手頓了一下。
擺弄著銅錢問無衍子,“第一人死亡的方位?”
“麵朝西,右手邊有水,左手邊有山,位吉。”
“死亡時間,當天正午時分。”
宋錦書點點頭,“知道了,你再繼續說說第二人的況。”
無衍子得了指示,繼續說道,“第二個死的,是一個老婆婆。”
“據說是工地上某位工友的母親,原本是在工地附近擺攤,賣盒飯的。”
“聽說是半夜起來上廁所,卻不小心走錯方向,莫名其妙走到了距離工地,還有好幾公裏的,剛建不久的橋邊,被橋上衝下來的大卡車撞死了。”
“死亡時間,淩晨三點。死亡方位,麵朝西南。”
“這位老婆婆,和第一位中年漢子的死亡時間,就差三十九小時。”
“兩人在工地上唯一的集,就是中年漢子吃過老婆婆賣的盒飯。”
“不過,據警方排查,夜行的大卡車沒有違規。是老婆婆突然闖過來,他剎車不及時,才釀了慘劇。”
“從橋頭調取的監控畫麵也顯示,老婆婆當時,像是憑空出現一樣。”
宋錦書又點了點頭。
手中翻飛的銅錢,現在幾乎隻能看到殘影了。
“繼續。”
無衍子這次先喝了一口水,然後才繼續開始描述第三個人。
“第三起事故,算得上是這五起慘劇裏,最平和的一個。”
“死亡時間也是半夜三點,距離老婆婆死亡剛過一周,死亡的是老婆婆的丈夫。”
“也是半夜起來上廁所,沒往橋邊走,卻直接走進了工地不遠的湖裏。”
“監控顯示,老爺子當時並沒有夢遊,他在往湖邊走的過程中,還到了工友。老爺子是和工友說笑了兩句,又一起了一支煙,然後才繼續往工地外走的。”
“事發之後,警察原本想請那個工友談話,卻發現,那個工友,居然就是工地上死亡的第四人。”
“唯一的目擊證人也沒了,工地上沒有人知道,老爺子為什麽半夜不睡覺,一個人跑去湖邊上廁所。”
“據說,老爺子以前從來不起夜……”
“現在,工地上到都在傳,老爺子是讓老婆婆的魂勾走了。畢竟正好是在老婆婆頭七晚上出的事,老爺子做的,還是以前很做的起夜。”
“我們把老婆婆和老爺子的也都看過了,同樣的,我們在這對老夫妻上,同樣到了邪氣。”
聽完三個事故,直播間的網友們已經汗直豎了!
【之前看到新聞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聽無衍子大師講來,已經不僅僅隻是骨悚然了。】
【世界上哪有那麽多巧合,這老夫妻該不會是得罪人了吧?連平常生活中和他們有一點點集的人,都逃不開那背後罪犯的魔爪?】
【退退退!邪祟退散!嗚嗚嗚,大師我跪下來求你別拒絕我,我要請平安符!請十個!】
【我也要我也要,不僅僅是平安符,好運符我也要掛滿全!不然,我都不敢出門了。】
宋錦書安了網友們兩句。
手中的銅錢終於停了下來。
“師叔祖?”無衍子小心翼翼地看向宋錦書。
他不準,師叔祖對這個事,到底是個什麽態度。
“在後臺把另外兩起事故的死亡時間,以及死亡方位發我。”
“哎。”
無衍子立刻照做。
宋錦書左看看右看看,好不容易從桌子的屜裏找出一張紙,正準備開始找筆。
筆卻已經遞到了的手邊。
是魏家老三。
他心細如發,作又快,立刻就幫宋錦書解決了問題。
宋錦書輕聲道謝,沒留意到背後還有三支,未能進視線的鋼筆。
魏家老大:“嘚瑟。”
魏家老二:“討厭鬼。”
魏家老四:“就你能。”
慢了一步的三兄弟,用力拿眼睛瞪老三。
而魏家老三一點兒不在乎哥哥弟弟的嫌棄,角的笑意怎麽都不下來。
宋錦書並不知道魏家兄弟之間的眉眼司,接過筆,就在紙上寫寫畫畫起來。
開始還是簡單的線條。
不知道從哪一步開始,紙上的圖案突然變得無比繁雜。
不僅魏家四兄弟沒看懂,連一直盯著宋錦書的筆,眼睛都不敢眨的網友們,此刻也是一頭霧水。
【這是啥啊?】
【大師是又畫了什麽新符嗎?我問一,這新符的功效是什麽啊?】
【不是,隻有我一個人覺得,大師這次不是在畫符,而是畫了一個陣嗎?就是這個陣,給人覺好像不怎麽好。】
【樓上你不是一個人,我是學地理的!雖然我不知道大師畫的是什麽,但這紙上的確有剛剛無衍子大師報的死亡方位。】
隻有無衍子,臉逐漸嚴肅起來。
到了最後,他的臉幾乎能算得上是憤怒了。
“這簡直是在胡鬧!”
宋錦書停了筆,麵無表地站起來,“走吧,我們現在就去迅達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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