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
其他人立刻激地四下張,在搜尋一番無果后,才疑地看向之前說話的人。
“沒看到啊……”
他們都只是一直聽說南的名頭,但沒有見過南。
雖然都知道南宛如惡鬼的名頭,不過惡鬼算什麼,要是能攀上南,那可是能飛黃騰達的呀!
所以在場的人,無不想找機會跟南搭上關系。
最先提南的人撲哧笑了:“哎,南怎麼可能和我們待在同一個場合?我也是意外打聽到的,說南啊,在樓上的貴賓廳的。”
那人朝樓上努努。
其他人則紛紛沒趣地搖頭。
“唉……這你說了等于沒說。”
誰不知道樓上的貴賓廳戒備森嚴?
他們下面際應酬的這些人,想進去套個近乎,本不可能!
除非南自己出來!
但……這不更加異想天開嗎!
陸染染倒是松了口氣。
現在這副“老高”的樣子,連陸蕓蕓這樣的至親都認不出來,其他人就更不可能認得出來了。
不過,也不知道自己是心虛還是怎麼的,一聽他也在這兒,還是下意識有點慌。
畢竟南司瑾那麼一個目敏銳的人……
不過他雖然也在這兒,卻不會下來,還是讓陸染染放松不。
反正馬上就要離開了,不會出岔子的。
這麼想著,陸染染去了洗手間。
但一樓的洗手間居然正在維修中,只能上一樓去。
偌大的貴賓廳,并沒有多人。
這里只招待有限的貴客,沒有邀請的,一律不允許進。
尤其是在今天有特殊人在場的時候。
“南?南?”
旁人喚了兩聲,南司瑾才把視線從窗外收回。
“南是看見什麼識的人了?”那人殷勤地問。
南司瑾淡淡道:“沒有,就是有個人看著眼罷了。”
樓下的車道旁邊,有個男人下車氣,順便展展四肢。
雖然那人口罩帽子一應俱全,本看不到臉,可看形氣質,似乎跟他認識的某人,有點像。
如果這個人是他所認識的那個人,那……另外一個人,是不是也該在這兒?
南司瑾很快打消了這個想法。
車輛不對,牌照也不對,僅憑一個形相似的人,并不能證明也在這兒……
這一層的洗手間可以使用,陸染染四下看了眼,發現周圍并沒什麼人。
洗手間里面也沒什麼靜,應該也是沒人,里面又是隔間的……
陸染染扮老高的時候,幾乎沒去過男洗手間,都是辦完公事快速卸妝換回原本的份。
今天的應酬倒是借著老頭子的份,說年紀大了喝不得酒,只拿了果,但一場應酬下來,還是免不了喝了幾杯。
想了想,還是打算趁沒人,去洗手間。
然而就在進洗手間的一瞬,一道中年男人的聲音,從走廊上傳來。
“老爺子,那邊是洗手間,你走錯了!”
陸染染腳步頓住,有些郁悶地嘆了口氣,再換上訕笑的表轉,打算說自己走錯了。
“啊……年紀大了,眼睛有點不行了,原來這是洗手——”
在看清那個剛才住自己的中年男人旁的人的一瞬間,陸染染整個人一僵,還沒說完的話,也瞬間卡住。
在那個有些眼的人的中年男人邊,站著的高挑男人,居然是南司瑾?!
靠!
要不要運氣這麼“好”啊?!
樓下那些人發愁怎樣才能跟南司瑾遇上,搭上話,這邊上個洗手間的工夫,就遇到了……
眨了眨眼,陸染染著自己回到“老高”的狀態,趕把沒說完的話說完。
“唉,看錯了看錯了!”
擺了擺手,自問應該沒有出破綻。
中年男人很友善地笑笑:“老爺子,對面是男洗手間,現在也沒人,您快去吧!”
說完,那人就跟南司瑾要走。
陸染染里答應著,故意慢吞吞往男洗手間走。
打算等這兩人走了之后,趕進一趟洗手間就出來。
男洗手間……實在不想進。
快要進男洗手間之前,陸染染朝著南司瑾那邊看過去一眼——
那雙紫的眸子,正冷冰冰地看著。
南司瑾發現了故意在男洗手間門口停下!
陸染染心底一驚,正要索一咬牙進去得了,卻被男人直接上來,拽住了后領。
個子比南司瑾矮上不,裝老頭,說是年齡大了骨頭萎了,也說得過去。
但被南司瑾拎著后領,那畫面多有點好笑。
旁邊的中年男人也幫他說話:“南,這畢竟是個老人家……”
陸染染拼命點頭。
對對對!現在的樣子,可是個老頭子,南司瑾再不松手,就躺地上訛人了啊!
“在我眼里,鬼鬼祟祟之人,只有直接說實話的,和需要經過嚴刑拷打才說實話,沒有年老年輕之分。”
南司瑾居高臨下的漠然低頭看,那張俊至極的面龐,此刻只顯得極其可怕。
“啊?”
陸染染覺一寒意襲來,有種自己是只被貓按著的老鼠的覺……
南司瑾要拷問?
不就是上個廁所走錯了?
至于嗎大哥!
誰知之前幫說話的中年男人,臉也嚴肅起來。
陸染染剛才的行為……是有點詭異。
說他眼神不好吧,可看著人神,也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
“剛才還特意回頭,觀察我們走了沒有。”
南司瑾直接把陸染染的行為說出來,讓中年男人眉頭皺得更了。
“這樣的話……是奇怪……南你一說,我才發現,他要是真的急著上洗手間,男洗手間就在旁邊,兩步路就進去了,怎麼會拖延這麼久?”
畢竟他們都走出去好幾步了。
南司瑾眸一凌,抓住陸染染的手控制在后,“你自己說,還是我來?”
這樣森寒的語氣,陸染染從來沒有聽到他跟自己這樣說話過。
此時的南司瑾,一點都沒有家里面對的時候的樣子。
冷,敏銳,黑的西裝出來的腥氣息……
惡鬼一樣的男人,外面的傳聞其實極其生形象。
陸染染咽了咽口水,“南、南……我真的只是上個洗手間而已——啊!”
手腕上被用力一,痛讓差點出聲。
南司瑾將在冰冷的瓷磚上,俯靠近,強大的迫撲面而來。
“看來,你是不打算說實話了。”
話音剛落,男人的大掌直接覆上了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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