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司慎行領口敞開,袖子挽到了胳膊肘。
左臉顴骨淤青,右邊角滲,鎖骨還有淤青。
說好的不會傷筋骨呢?
他臉上怎麼都是傷?!
憤怒直沖天靈蓋,許淺安疾步走過去,站在褚郁洲面前。
仰頭怒視著他,“你們不是兄弟嗎?我都說了他左手的傷剛好,你還下手這麼重!”
如此模樣的,像極了怒吼的小獅子。
兇狠中帶著可。
褚郁洲沒想到會有這樣的舉,劍眉輕挑,“我避開了他的左手。”
許淺安,“那你也不能打他臉啊,毀容了你負責?”
打人不打臉,這個道理他不懂?
莫名的,褚郁洲角微不可見地揚了揚,但被制了下來。
他住笑意,“原來你只是喜歡他的臉。”
說完,他還故意瞥了眼司慎行。
許淺安:“……”
瞪了褚郁洲一眼,轉看向司慎行,滿眼心疼,“痛不痛?”
司慎行本想說皮外傷沒什麼大礙,但迎上關心的眼神,瞬間改變了主意。
“痛。”接著他子一,整個人往許淺安懷里靠。
許淺安因他突如其來的作,嚇得急忙手扶他,“傷的這麼重?我……我這就帶你去醫院。”
“不用。”司慎行雙手環著的腰,下靠在肩上。
聲音悶悶的,“我靠一下就好了。”
“不行,必須去醫院。”
說著,許淺安就想扶著他往外走,卻被司慎行抱著移不了。
旁邊的褚郁洲,見司慎行這模樣,很是嫌棄地搖了搖頭。
然后走到陸彥霖旁邊坐下,側頭看向一邊,眼不見為凈。
曾經高傲得要死的人,此刻跟人撒,簡直沒眼看!
正在喝水的陸彥霖直接笑噴了,“噗……你夠了,演戲演過了啊。”
隨之,他又對許淺安說道,“小嫂子,你可別被他騙了,就他那格,還能再打兩個小時。”
許淺安:“……”
愣愣地看著在自己懷中耍賴的某人。
陸彥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司慎行也不好再繼續演下去。
他松開許淺安站直了,睨向陸彥霖,“單狗,你不懂。”
有傷要趁機示弱,才能讓媳婦兒更心疼。
陸彥霖頓時笑不出來了,“不帶人攻擊的啊。”
司慎行沒看他,轉而握住許淺安的手,“還是你好,知道真正的關心我。”
許淺安想生氣,但看到他臉上的傷又氣不起來。
“你去坐著,我下去給你買點藥。”說著,就要往外走。
“不用了,小嫂子。”陸彥霖忙喚住,“我已經讓人送藥過來了。”
在他們回來之前,他就給人發了信息。
他話剛說完,包廂的門就被敲響了,接著就見餐廳經理提著藥箱進來。
把藥箱放下時,他把額上的汗,話都沒敢說就要離開。
此時陸彥霖開口道,“可以上菜了。”
“好,好的。”經理巍巍地離開了。
許淺安扶著司慎行坐下,然后拿過藥箱打開,發現里面的藥比較齊全,歸放也很整齊。
一眼就看到了消腫止痛的藥膏。
但在上藥前,先用酒給手消了毒,才把藥膏在指尖上,輕輕往司慎行臉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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