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慎行輕嗤,“還真是一點兒虧都不吃。”
褚郁洲沒應。
頭靠在沙發背上,看著房頂,他問,“這次是認真的?”
嗯?
司慎行沒明白他這話的意思,“什麼?”
“對這個人你是認真的?”褚郁洲又重復了一遍。
聞言,司慎行皺眉,語氣帶了幾分嚴肅,“許淺安,不這個人。”
褚郁洲笑,“這就護上了?”
“是我妻子,我希你能尊重。”司慎行道,“我對向來認真,一旦認定就不會反悔。”
“了不。”褚郁洲坐直子,“不過,能看出比某些人更適合你。”
司慎行面不悅,“以前的事不要再提。”
褚郁洲失笑,“怕我在你老婆面前提?放心,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
顯然,司慎行不信,“最好是。”
褚郁洲無奈搖頭,果然,五年不聯系的兄弟,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了。
他問,“不是說有事找我幫忙?說吧,什麼事?”
兄弟間就是,一旦放下隔閡,有事是真肯幫忙。
司慎行道,“事關我老婆,簽的合同出了點問題,這本不是什麼難事,難的是襄城那兩座權力大山。”
他把許淺安簽合同被坑一事,以及盛安集團背后的靠山,都跟褚郁洲說了。
同時,還把陳銘調查到的信息也告訴了他。
聽完,褚郁洲沉眉,“襄城已經腐敗到這種程度了?”
商勾結,侵害他人權益。
而且被侵害的人還不,這個盛安集團有權力的大靠山護著,還真是肆無忌憚。
司慎行面嘲諷,“看看襄城這些年的發展不就知道了?虧你這些年一直在襄城。”
褚郁洲:“……”
襄城乃靖安省省城,這些年的發展確實差強人意,遠趕不上安城。
而父親也是看到了這點,把目放到了安城,想要讓安城取而代之,為新的省城。
此次隨父親來安城就為這事。
“需要些時間。”他道,“不過在開庭前,應該能理。”
司慎行拍了拍他的肩,“靠你了,事之后請你吃飯。”
褚郁洲無地揮開他的手,“吃什麼飯,喝酒!”
“行,到時候一醉方休。”
司慎行起,“走了,回隔壁,時間久了他們會擔心。”
話落,他邁步往外走。
褚郁洲笑著起跟上,“你是怕弟妹擔心吧?”
弟妹?
司慎行形一頓,側頭瞪他,“你在這里稱大哥。”
“這是不爭的事實。”褚郁洲攤手,“誰讓我比你大兩歲呢。”
司慎行:“……”
隔壁包廂。
許淺安心不在焉的跟陸彥霖聊著天,心思全在司慎行上。
半個小時過去了,見他還沒回來,擔心更甚。
不顧還在說話的陸彥霖,拍著桌子起,“不行,都過了這麼久了,我得去看看。”
“小嫂子你別……”
陸彥霖勸阻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見房間的門被推開。
司慎行和褚郁洲走了進來,兩人一前一后,上都帶有不同程度的傷。
許淺安看到司慎行時,整個人都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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