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黃娜接下來的一句話，解開了他們心中的疑。

“對不起。”在臺上深深鞠了一躬，“我不該因為私心而毀壞其他設計師的作品，對不起。”

就這麼一句話，說完就想下臺。

可臺下觀眾一片嘩然，有人高聲質問，“你毀壞了哪個設計師的作品？為什麼要毀壞人家的作品？你這道歉也太沒誠意了吧。”

“就是，哪有你這樣道歉的？”

“這麼大規模的比賽，你卻毀了別人的心，萬一那個設計師的作品能獲獎呢？你簡直就是毀了人家前途！”

“哪個公司的人，心眼兒居然這麼壞。”

臺下觀眾議論紛紛。

臺上的黃娜只想趕離開，可一轉就看到了林總站在后。

他沉著臉看著，不怒自威。

被無奈，黃娜只有又面向觀眾，低著頭重新道歉，“許淺安，對不起，我不該毀了你的作品，讓你原本的作品不能參賽，我在這里真誠的給你道歉！”

話落，又深深鞠了一躬。

雖然說著道歉的話，做著道歉的舉，臉上卻沒有幾分歉意，完全是在應付完事。

打心底里，是看不起許淺安的，更不可能發自心地給道歉。

而就在這時，臺上的熒幕上出現了收買清潔工的視頻。

雖然黃娜只在視頻中出現了一下，但很明顯的能看出來，是在搞鬼。

視頻放完，最后定格在許淺安和小白扶著模特出來的畫面。

模特上的禮服，污漬和撕壞的擺清晰可見，但同時禮服的全貌也展現在了眾人眼中。

甚至有評委開始頭接耳，“原來是，我就說怎麼會有非專業模特上場，原來竟是設計師，說實話，我覺得這件作品，倒是很新穎。”

另外一名評委點頭，“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水墨風的青花瓷旗袍禮服，每一筆每一畫都勾勒得十分完。”

臺下，司遠航對著對司慎行搖了搖手機，一副求表揚的模樣：我把視頻放上去的，怎麼樣，是不是考慮得很周全？

司慎行神淡淡，沒理會。

臺前議論紛紛，臺后更甚，還有不人跑到前臺去看熱鬧。

許淺安更懵，完全沒想到黃娜會主道歉，而且還當著這麼多人。

在后臺，看不到臺前的況，自然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下意識看向紀馳，“紀總監，你讓去道歉的？”

“不是。”紀馳搖頭，深深看了一眼，“大概是有什麼人在為你出頭吧。”

黃娜的格，一般況是不會輕易低頭認錯的。

除非有人找到了證據，著不得不低頭。

而低頭的人，很明顯是為了給許淺安出氣。

許淺安有點發懵，腦子里把所有能為出頭的人想了一遍。

沈果果？不可能，沒有那個能力黃娜當著這麼多人道歉。

司慎行？他應該在忙，本不知道自己的禮服被毀壞一事。

唯一有可能的，只能是陸彥霖了，他能開公司就說明有一定的人脈。

可他又是從哪里知道的這件事？

想不明白，許淺安搖了搖頭，索也就不想了。

而這時，黃娜卻走了過來，后面跟著青翡的林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