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后,許淺安語氣略帶責怪,“下午我給你發信息,讓你管管你弟弟,你就該稍微管一下,他也不至于去找,也不會出現剛才的事。”
司慎行皺眉,“你這是在怪我?”
“我可不敢。”許淺安略帶了幾分嘲諷,“就你這脾氣我敢怪你?你可能會一掌拍死我。”
“許淺安……”司慎行咬牙切齒的剛開口,就被打斷了。
“看看,就是你現在這副模樣。”許淺安指著他,“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哼!”
話音落下,轉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房間。
司慎行起,看著砰的一聲,被關上的門,眉頭鎖。
沒有紳士風度?
如果他沒紳士風度,早在懟他的時候就手了,哪還會忍到現在?
許淺安這人,真的是越來越得寸進尺。
回到房間,許淺安背靠著門,狠狠松了口氣。
不知道為什麼,司慎行明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銷售員,上總著一強大的氣場。
以至于,在懟他的時候,總是心驚膽戰,只能懟完就跑。
甩甩頭,許淺安不再去想這些,起拿了睡去衛生間。
現在不用準備兩個人的早餐,許淺安的時間就寬裕了。
早餐就簡單的弄了個手抓餅配火腸,拿著牛就出門,邊吃邊去趕地鐵。
司慎行穿戴整齊出來的時候,發現廚房冷冷清清,里面任何吃的都沒有,不自覺擰了眉。
連續兩天,那人都沒給他準備早餐!
可一想到是自己主提出的要求,心里就有點發堵。
司慎行煩躁地抓了抓頭發,拿起鑰匙出門。
……
許淺安到公司后,便把昨天下午的工作復盤一下,再次跟生產部確認了一下剩下織錦緞完所需要的時間。
畢竟服裝比賽在即,蔓裳急等著要這批貨。
確認好后,把清點出來的所有貨的資料都拿去經理辦公室。
徐漫看完之后,抬頭問道,“確定生產部明天就能把缺的面料趕出來?”
許淺安嗯了一聲,“剛才我給生產部經理打過電話,他親口說的。”
“那就行。”徐漫合上資料,“蔓裳要的急,你盯點。”
“知道了,經理。”許淺安點頭。
從經理辦公室出來,回到工位上,許淺安發現今天上午的工作似乎不忙。
于是,便琢磨著該給參賽的禮服上繪什麼圖案。
想到一半的時候,手機響了,還連續響了好幾聲。
以為是誰有急事找,結果點開一看全是沈果果發的:
【安安,我那死前任邀請我去參加他婚禮,去參加個屁,參加他葬禮還差不多!】
【去,去必須得去!想了一下,我要穿得漂漂亮亮的去!】
【禮服的事就給你了,一定要艷群芳,最好把新娘比下去!】
【你也知道禮服賊貴,我買不起,十天后要,拜托拜托!】
十天后,剛好就是服裝大賽后一天。
看完后,許淺安失笑,記得當時那場談得是轟轟烈烈,分手也時鬧得人盡皆知。
回了一個字:【行。】
沈果果雖然脾氣火了點,但長了一張古典人的臉。
不過是瞬間,許淺安心里便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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