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車安靜如斯。
司慎行不說話,許淺安也不是善言之人,找不到話題聊。
回到家,司慎行也是只字未說,就往臥室走去。
“司慎行。”許淺安住他,“你明天真要跟我去邵洋師兄的工作室?”
司慎行回頭,“有問題?”
“沒有。”許淺安搖頭,“我是怕耽誤你休息。”
“不會。”話落,他便打開臥室的門,走了進去。
許淺安:“……”
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種他在監視自己的錯覺。
不再多想,也回了臥室,剛關上門,就聽到了敲門聲。
許淺安打開門,疑地看著往外的司慎行,“還有事?”
司慎行開口道,“你不是要去看老師嗎,明天一早先去醫院,再去工作室。”
“好。”許淺安點頭。
盯著看了兩秒,司慎行抿著,轉進了對面的門。
許淺安撓了撓頭,有些莫名其妙,他剛才看自己那眼神是怎麼回事?
有種說不出來的復雜。
次日早上。
兩人吃了早餐,司慎行便開車載著許淺安去醫院。
不過,再去醫院前,許淺安特意去買了補品。
到了醫院,司慎行拎著補品,門路地走在前面,許淺安默默地跟著。
當乘坐電梯到達VIP病房所在的樓層時,屬實驚訝了一把。
這層的裝修風格一點都不像醫院,反倒像酒店,只不過比酒店多了醫院特有的標志。
果然,有錢人住的醫院都不一般!
來到病房,醫生正在查房,他們沒進去,等醫生叮囑完離開后,兩人才進去。
“杜爺爺。”許淺安走到病床前給杜老打招呼。
“老師。”司慎行打了聲招呼,順手就把補品放到了床頭柜上。
“你們來了。”杜老蒼白的臉上揚起笑容,隨后對旁邊的杜心婭說道,“心婭,去把椅子搬過來。”
杜心婭不滿地看了眼許淺安,又不甘心地看了眼司慎行,才去搬椅子。
“做完手,覺怎麼樣?”許淺安在病床邊坐下,關心地詢問杜老。
“還不錯,腦子都清晰了。”杜老帶著玩笑的語氣,“整個人神清氣爽。”
見他這般,許淺安笑了,“看來您是真的恢復得很好。”
“你這丫頭啊,能來看我這個老頭子,我是真覺得高興。”杜老笑道。
“您是慎行的老師,于于理我都該來看您。”許淺安聲音,“更何況,你還給我介紹了客源,我更得來看您。”
見提及這個話題,杜老道,“上次轉給你的定金,你沒收,服做好后,他們給的報酬你必須得收。”
“好。”許淺安笑著應下。
多的不收,本是可以收一下的,免得自己不收,反而讓他們覺得不好意思。
介紹客源?
司慎行在旁邊聽著,不由得挑了挑眉,他們之間什麼時候牽扯到客源的事了?
見他們聊得起勁,他也沒多問。
他轉頭看向杜心婭,黑眸中的神不容拒絕,“你出來一下。”
杜心婭心下一,有種不好的預,但還是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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