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慎行進門時,恰好看到許淺安坐著矮凳子,伏在茶幾上寫寫畫畫。
走過去,他低頭看向許淺安,“在畫設計圖?”
聞聲,許淺安抬起頭,下意識想要遮擋,又覺得多此一舉,索放開了手。
臉上閃過赧,“你回來了。”
司慎行嗯了一聲,視線掃過,然后落在畫紙上,雖說還是淺的廓,但卻能看出整有幾分靈。
“你以前學過服裝設計?”他問。
“沒有,因為喜歡就專研了一下。”許淺安起,聞到他上有酒味兒,“你喝酒了?要醒酒湯嗎?”
結婚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他應酬喝了酒回來。
目從畫紙上移開,司慎行取下領帶,解開襯領口的兩個扣子,“不用,就喝了一杯。”
話落,他已經在靠進了沙發里,抬眸看著,“我記得你的工作是銷售。”
言外之意,怎麼突然開始畫設計圖?
“我參加了一個服裝比賽,紀總監讓我以青翡員工的名義參賽。”許淺安把事的來龍去脈簡單說了一遍。
司慎行聽后,挑眉,“那個紀馳似乎對你很好。”
一個公司總監,居然能讓青翡員工的名義參賽。
以為他又想多了,許淺安連忙解釋,“他對每個人都很好,就連在比賽中落選的作品,他都會把那些蒙塵的作品選出來,還把人邀請到青翡去上班。”
司慎行聽后,輕笑,“這麼急著解釋做什麼,怕我多想?”
他還有自知之明。
今天在陸彥霖的公司,黑著臉質問呢。
“你本來就多想。”許淺安低頭嘀咕了一聲。
“嗯?”司慎行看著,黑眸中閃過笑意,“你不妨聲音說大一點。”
“沒什麼。”許淺安抬頭看向他,臉上揚起笑意,“時間不早了,你要不要去洗澡休息?”
“嫌我打擾你了?”
“……”
突然覺得,喝了酒的司慎行話有點多。
見他不,許淺安走過去拉他,想把人趕回他的臥室。
距離比賽的時間本來就很近,只想快點把設計圖畫好,然后把品做出來。
“你還是去洗啊……”許淺安抓著司慎行的手,剛用力就被拉了過去,撲在了上。
“唔。”司慎行悶哼了一聲,另一只手下意識扶住的腰。
許淺安上半趴在他上,恰好在他解開扣子的口上,麻的覺瞬間襲擊大腦,一時間讓忘了反應,耳邊只有他那強筋有力的心跳聲。
幾乎在印到口的瞬間,司慎行就覺到了不對勁。
溫熱的使生出一抹燥熱來,掌下那綿有力的細腰,更是助長了這抹燥熱,一時間統統往腹部下方匯聚而去。
“你還要趴多久?”司慎行的嗓音暗啞到不行。
“對不起。”許淺安紅著臉連忙道歉,慌地撐著手想要從他上爬起來。
可往往越慌,越容易出問題。
右手撐著沙發,左手不期然地就按到了不該按的地方。
“許、淺、安。”司慎行咬著牙,狠狠地瞪著。
墨眸子深,浮現出一抹讓人瞧不真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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