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吧,”
李雙雙抬起下,不以為然。
“我出去玩就經常租車啊,這年頭勞斯萊斯也不算稀奇吧。”
顧寧昭微微頷首。
普通的勞斯萊斯的確不稀奇,但盛熠那輛可就再稀奇不過。
這世界上應該找不出第二輛。
“我看這些人就是閑得沒事想屁吃,”李雙雙直接把手機還給方姝,熄屏不看。“還是課不夠多,這才剛開學,等之后開始天天滿課了,看他們還有什麼心思造黃謠。”
“對,昭昭你別放在心上。”
趙樂園怕顧寧昭因為這些沒有據的話心不好,安道。
“這種帖子就是捕風捉影,沒什麼實錘,等過段時間就沒熱度了。”
“嗯,”方姝也出聲,“別放在心上。”
顧寧昭有些意外。
和們才剛認識一天不到。
準確來說是一小時都沒有。
但們卻在不知道事實真相的前提下還是站在了這邊維護。
心里一種奇怪的覺一閃而過。
酸的,又有點漲漲的。
顧寧昭皺了下眉,沒有抓住這種陌生的覺。
沒深想,很快拋在腦后。
“我沒那麼脆弱。”
如果因為這點事就難過,那過去十多年不知道要死幾百遍了。
為灰金十三角的七號,能讓放在心上、引起緒波的人和事太了。
顧茜茜,還不配。
其他人聽這麼說,松了口氣。
“那就好。”
“對,就當他們在放屁。”
“雙雙你說話文明點。”趙樂園忍不住提醒。
李雙雙依舊我行我素,“對這些本不算人的原始,文明沒用。”
趙樂園:好吧,放棄了。
四人邊說著邊走進食堂。
正是午飯時間,食堂里人聲鼎沸,有些嘈雜。
京華大學主校區里一共有兩個食堂,一個是大食堂,主要是幾個打菜的快餐檔口和幾家其他餐食類型的店。小食堂則全部都是出租給商戶開店經營,做一些麻辣燙、蓋澆飯等類型的餐食。
顧寧昭們來的是大食堂,因著是報道第一天,人多的。
三人找了條人的隊伍,過去排隊。
“誒,那個是不是……”
“是吧,看著像。”
“看不出來,長得這麼好看,心眼這麼惡毒。”
“只能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顧寧昭聽到邊上同學竊竊私語的聲音,排在們前面的人時不時轉頭過來看一眼,又怕被發現似的轉回去。
有幾個膽子大的男生見看過去,反而聲音更大了點,生怕聽不見似的。
趙樂園、李雙雙和方姝也聽見了。
李雙雙當即就要沖上去和那些人理論,但被趙樂園和方姝拉住了。
“算了,長在別人上,我們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越想越氣啊!”
雖然不是在說,但李雙雙都替顧寧昭生氣。
這才剛剛開學就遇到這種事,如果不說清楚的話,那以后別人到第一時間想起的可能就是這個謠言了。
久而久之,謠言都能被認事實。
李雙雙見眉頭都沒一下,就像是沒聽見那些話一眼。
“昭昭,你不生氣嗎?”
“有什麼好生氣的,”
顧寧昭淡定地跟著隊伍前進,
“我不會語,沒法和他們通。”
李雙雙一愣,隨即大笑出聲。“哈哈哈還得是你啊!”
那幾個編排的男生就在們隔壁的隊伍,清楚地聽見顧寧昭說的,也聽明白話里罵他們不是人的意思。
“顧寧昭你自己做的事不要臉,罵我們干什麼,我們說的可都是事實。”
有個男生氣不過,直接走了過來,站到了顧寧昭們跟前,其他兩個想拽他沒拽。
他聲音很大,足以讓邊上幾排隊伍的人都聽見。本來還不敢明目張膽看的人,立馬八卦地瞧過來了。
顧寧昭本來不想因為這種事打攪自己吃飯胃口的,但是現在人家都要踩到頭上了。
再忍下去,可就不是了。
要是在基地,這種人早在說出的第一個字的時候就被一槍崩了。
哪還得到他們還再這兒。
只不過這里是華國,世界上最安全的國家。
不是迫不得已,不想破壞這里的規則。
畢竟還得在這兒待段時間。
“不要臉?”
顧寧昭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看著那幾個男生。
“我做什麼不要臉的事了?”
“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知道,”男生冷哼一聲,“京華大學的名聲都被你這種人給敗壞了。”
“我自己還真不知道,不如你說給我聽聽。”
“我才懶得說呢,那些話我可說不出口。”
顧寧昭勾,笑意卻不達眼底。
“是嗎?可你剛才不是說得歡的麼。”
眼底戾氣劃過。
“不就是說我背后有金主,年紀輕輕不檢點麼。”
男生嗤笑,眼神鄙夷,“你自己知道就好。”
“可我怎麼覺得你們才是傍大款了。”
“你胡說什麼!”
那幾個男生臉驟變,厲喝道。
顧寧昭眸瞬間就涼了下去,似是一種空的冷寂。
“不然你們怎麼得這麼歡,不就是拜了二郎神當主人麼。”
真是辱沒二郎神和哮天犬了。
男生瞪大了眼睛,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在罵他們當狗。
“你……”
“顧寧昭,你真是一點都比不上顧茜茜。”
“茜茜說得真沒錯,你不僅行為不檢點,更是個毒婦,看來平時真的沒欺負茜茜。”
顧茜茜的名字從他們里說出來,顧寧昭笑意更盛,但眼底卻沒有分毫溫度。
抬眼,掃過眼前的幾人。
“你們是藝系的?和顧茜茜是同學?”
“沒錯。”
有個男生應聲。
“還以為學校里來了個新校花,沒想到是朵丑陋的食人花。要不是顧茜茜,還不知道有多人會被你的外表欺騙。”
“你竟然和顧茜茜是姐妹,有你這麼個姐姐,顧茜茜真是倒霉。”
這幾個男生越說越過分。
邊上看熱鬧的沒一個站出來的。
李雙雙想出聲,但被趙樂園攔下。
顧寧昭扯了下角。
這才多久,顧茜茜就找到跟班了。
“倒霉嗎?”
習慣地挲手上的薄繭,眼里閃著危險的,邊的笑意更是滲得慌。
“我會讓知道,有多倒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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