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哼了聲,“當然,早起我還是可以的,你別小看我。”
岑雋勾了勾角,漂亮的桃花眼里溢滿了笑意,“我覺得…是你小看我了。”
新婚夜哪有那麼容易結束。
這個賭約他老婆輸定了。
輸了好,贏了要帶孩子,他的時間又要被剝奪了。
“對了,咱們去買點喜糖吧,你都發朋友圈了,去醫院不得發喜糖?”
“還有,你同事結婚你隨禮多,也是…二十塊嗎?”
盛夏好奇的問。
岑雋沉默了會,“所以當初你覺得我很窮,是因為我給薄靳淵隨了二十塊的禮。”
盛夏點頭,“是啊,誰家好人隨二十塊的禮啊,還是現去銀行換的。”
“我外婆那邊的風俗。”
“不過他們舉行婚禮的時候,禮我會補給他們。”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當時不。
岑雋這人心和他的外表是一樣的,比較清冷。
如果不是經常接的,在他這一概論為不。
倒不是敗家子,純屬格所致。
他和盛夏就是天差地別的兩種格。
盛夏就是個小太。
岑教授就是個塊冰,一般人還融化不了。
也只有在太底下,才能徹底拿下他。
岑雋在一家糖果店前停下。
他先下了車,繞到副駕駛去給盛夏開門。
兩人手牽手進了糖果店。
糖果店的店員熱的招待,“您好兩位,有什麼需要的嗎?”
盛夏看了眼玻璃展柜里各式各樣,彩繽紛,圖案或或搞怪或可,琳瑯滿目,看的人心都好了。
“你們這有漂亮的包裝袋可以幫忙包裝嗎?”
“我們是想發給同事喜糖,今天就發。”
“是結婚呀。”
“有的有的。”
店員抓了一把糖紙上寫了喜字的糖果遞給盛夏,“那先祝二位新婚快樂,福運無雙。”
“二位先坐。”
夫妻二人在糖果店待了近一個小時。
盛夏選了很多漂亮的糖果。
還有一部分想要明天帶去公司給星芒的同事們。
兩人拿到糖果以后去了醫院。
岑雋先換了服去看病人的況。
盛夏抱著糖果每個科室都發了一遍。
所以等岑雋從病房里出來,到的每一個同事手里都拿了喜糖,開心的沖他說著祝福的話。
岑雋愣了下。
那一刻幸福的好像更真實了。
此時還在家生氣的盛淮:我能怎麼辦,我管得了嗎?
盛夏領證沒跟他說,還是岑雋打電話說的。
不過岑雋的父母下午就上門了,帶了厚禮登門道歉,順便商量兩人的婚期。
其實這事岑雋父母早就準備好了,暗地里催了兒子許多次,讓他快點跟人家姑娘商量商量。
結果著急的是他們,老神在在的是他們兒子,可把岑家父母愁的不輕。
盛淮和薄倒是一點不急,隨他們談多久。
誰知談著談著一點消息沒有,結婚證就到手了。
盛淮想想還是覺得自己能心梗。
從醫院回去,兩人又去了趟超市,采購食材和日常用品。
盛夏什麼都想嘗一嘗。
岑雋便陪著耐心挑,轉眼購車已經滿了。
這麼一耽擱,回到家時已經晚上七點了。
盛夏撲在沙發上,甩掉了鞋子,“好累啊。”
“嗯,你歇著。”
岑雋轉去泡了杯檸檬水,又從零食柜里挑了幾樣零食過來。
忙完這些,他便從商場買來的喜字拆開,去喜字了。
雖然還沒辦婚禮,但今天是領證的日子,于他而言也是蓄謀許久的新婚夜,當然要認真一點。
“老公,遙控呢,我想看電視。”
盛夏躺在沙發上,一手抱著零食,一手抱著檸檬水,懶懶散散的。
里說著要找遙控,其實人本沒。
岑雋停下手中的活,走過來幫打開了電視,問道:“要看哪個?”
“看喜羊羊吧。”
“…好。”
老婆在沙發上看喜羊羊,岑教授完喜字,就去廚房做飯了。
群里消息在響,“虎子嘛呢,摟摟抱抱親親呢,套買沒?”
“我這有,打個折給你?”
聽這話就知道一定是江寧瑤。
套?
盛夏突然想起了什麼。
好像記得結賬時,岑雋在那邊拿了好多。
當時以為是口香糖,還說自己要薄荷味的。
不會是……
盛夏急忙起,跑去看他們買的東西,結果真在袋子翻出來七八盒套套。
“……”
“這麼多?”
盛夏蹲在地上研究,“讓我來看看這玩意。”
等岑雋做好飯從廚房里出來的時候,就看見盛夏蹲在地上把所有的計生用品全拆了,擺了一地。
岑雋大概不知道的是,盛夏的好姐妹也曾干過一樣的事。
“夏夏,你在做什麼?”
“臥槽,你嚇我一大跳,你怎麼走路沒聲的。”
“我,我隨便看看嘛。”
“做好飯了是吧,我洗手去了。”
被現場抓包的盛大小姐臉頰紅的不像話,找了個借口跑了。
岑雋把飯菜端上桌,又將地上的東西收好。
他低頭看了一眼,角微微一扯,上樓去了。
盛夏洗完手回來,看到他從樓上下來略有不解,“你又上樓干嘛去了。”
“放東西。”
“什麼東西啊。”
“一會我們要用到的東西。”
岑雋低頭看了眼丟在旁邊的購袋,意思不言而喻。
盛夏:“……”
啊啊啊啊!
心在尖,表面卻裝作穩如老狗,抬腳走向餐桌結果一,差點磕在地上。
岑雋及時手,將人拽了懷里,低著頭親,聲音沙啞,染了幾分,“寶寶你來說,我們一會用幾盒?”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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