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大力金剛徒手劈板磚#
#驚!明星為了讓人吃屎手劈板磚#
#司萬舟的老婆,大力神#
三個熱搜標題,分別在第七,第十三,第十四的位置。
直播間的網友截取了沈瓷語劈磚的視頻和截圖,做了各種鬼畜表包擴散。
還有許多懸疑探案博主,特意截取了視頻分析沈瓷語劈的那塊磚是真的還是假的。
其實上熱搜本來沒那麼快,是司萬舟的對家買的,目的是想營造出沈瓷語暴力有神病且故意聯合司萬舟這個神病炒作的假象。
結果,風向完全跑偏了。
網友們看著沈瓷語劈磚的視頻,樂的網友頭都笑掉了。
據慕蕭多年的經驗分析,“沈總,熱搜全是正向的,只要我們稍加推,維持這個風向就好。”
“我們也不急直播,還可以在這上面做做話題。”
“另外,等熱度低一點之后,萬舟再來開直播澄清之前那些事。”
如此一來,星芒的熱度至又能掛一周。
沈瓷語沉默片刻點點頭,“也就是說這幾天只要推熱搜,靜觀其變就好了?”
慕蕭點頭,“是這樣的。”
“好的,那剩下的事給你們了。”
“明天開始我請假。”
“不對,那條我是司萬舟的老婆撤……”
沈瓷語話還沒說完。
已經有人道:“沈總,那條熱搜沒了,被刪的干干凈凈,相關詞條都沒了。”
眾人:“……”
這是誰啊,作如此迅速?
沈瓷語:“?”
“好的,我知道了。”
“我繼續請假,你們繼續忙,加油!”
“老板又要去新人?”
許涼忍不住問。
沈瓷語否認,“不,和我老公帶上三五舊友去野營。”
“就這樣,下班。”
“再見。”
提前一小時結束直播的沈總歡樂的下班去了。
只留下一群工作人員面面相覷,滿臉震驚。
孟云禾忍不住嘆道:“我干了二十年經紀人,第一次上這種班。”
沙雕又輕松,工資還高的離譜。
年年開心道:“我上班,上班我!”
才剛大學畢業居然就找到了這麼一份有趣福利又好的工作。
要在公司干到噶的那一刻!
沈瓷語出門找了圈盛夏沒找到,打電話要找的時候剛巧到人在樓下。
“我……”
“算了,你們倆走吧。”
沈瓷語還想送盛夏去醫院看腳丫子。
結果看到了從車上下來的岑長,白大褂都沒。
盛夏也很驚訝岑長為什麼會在們公司樓下,這會聊的嗨的,連腳疼都忘了。
“瓷寶,你不直播了?”
盛夏疑道。
沈瓷語嘆了口氣,“不直播了,他們嫌棄我劈磚暴力把我封了。”
“你說我怎麼暴力了,我不就劈塊磚,我又沒劈人。”
盛夏點頭,“是啊,你這還暴力嗎,這難道不是你的正常生活嗎?”
沈瓷語:“……”
“走吧。”
岑雋突然開口。
盛夏不解,“去哪啊,干嘛去,我還有事呢。”
對了,有什麼來著。
下樓干嘛來著?
好像不記得了……
“有事。”
岑雋神認真。
“哦,那,那行吧,車上聊。”
盛夏看他那認真的樣子,還以為他真有什麼大事,自個打開車門,一蹦一跳的上車去了。
沈瓷語頭頂冒出一串串問號。
不是,他車門都沒給你開,就說了句有事,你自己打開車門鉆進去了,還要車上聊。
真不怕給你拐了賣了。
“夏虎。”
沈瓷語敲了敲車窗。
盛夏搖下了車窗,一臉真誠,“瓷寶,怎麼啦?”
看著好姐妹一臉天真的模樣,沈瓷語不知該說什麼,只好問了句,“明天的野營你還去嗎?”
“去啊,肯定去,我都上班半個多月了,也是該休假了!”
“好的,沒事了。”
“那……”
盛夏正要跟沈瓷語道別。
突然車子啟,瞬間開了出去。
沈瓷語吃了一地的車尾氣。
“呵。”
看著遠去的車子,沈大小姐冷嗤一聲,“姓岑的,敢追我們夏虎,我就給介紹一堆鮮弟弟!”
“什麼事呀。”
盛夏坐在后排座上,盯著開車的男人看,眼睛忍不住的往那雙長上瞄。
“在看什麼?”
岑教授答非所問。
“看。”
盛夏實話實說,“我比較好奇,你這麼長,開車是不是累得慌,這車太小啦。”
岑雋點頭,“是有點,但這也不是你給我取外號的理由。”
“所以盛小姐你想好怎麼補償我了嗎?”
盛夏翻了個白眼,轉頭敲打窗戶,“我要下車,我要下車!”
哪壺不開提哪壺,不就取個外號,小氣吧啦的岑長,都沒同意給他改名岑呢。
半小時后。
車子穩穩的停在醫院門口。
盛夏一臉迷茫,“干啥啊,來醫院做什麼啊。”
還沒反應過來。
岑雋已經將車子停在了停車位上,打開車門,彎腰直接將盛夏一個公主抱從車里撈了出來。
“干嘛呀!”
“岑長!”
盛夏從沒被人這樣抱過,嚇的驚呼一聲。
子懸空而起,讓有種強烈的不安,下意識的便手環抱住了岑雋的脖子。
兩人離的如此近,彼此在一起,岑雋鼻子尖,準的聞到了上清新爽口的薄荷香。
沒錯,昨晚盛夏用的是薄荷香的沐浴,清清冽冽的覺。
“上涂薄荷了?”
岑雋眼眸一深,盯著懷中的孩看。
盛夏被他盯的面紅耳赤,突然心跳如擂鼓,咬著低聲回答,“哪,哪里涂薄荷了,昨晚試了一款新的沐浴,薄荷味的。”
“好聞吧。”
岑雋愣了下,低聲一笑,“好聞的。”
“下次分給我一點試試。”
說著就帶人進了醫院。
盛夏突然吼了一聲,“啊!”
岑雋:“?”
“怎麼了,腳疼的厲害?”
他神頓時有些張。
盛夏卻瞪著他,怒道:“你干嘛要我把沐浴分給你,我懷疑你在耍流氓!”
“我要下去,放我下去。”
岑雋沒放手,抱著去了骨科,為了避免還是解釋了一句,“你傷了腳,我約了醫生。”
盛夏瞪大了眼睛,這才后知后覺的覺到腳疼,“啊,我腳好疼啊。”
十分鐘后。
骨科醫生滿頭問號,“就這?”
“岑教授,這就是你說的你的朋友傷的很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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