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
薄靳淵眸冷,“想在京都除名?”
許江平冷汗都下來了。
許在京都可謂呼風喚雨,打個小丫頭片子那都不算事。
可能呼風喚雨的徐家在薄家面前卻屁也不是。
許江平看得出來薄靳淵是真的了怒。
他一腳將陳佳媛踹在地上,摁著陳佳媛的腦袋道:“跪下,給薄太太磕頭道歉。”
“老公。”
陳佳媛哭了。
許江平惡狠狠的瞪著,“磕頭,不然停了你的卡,把你扔回瀾城。”
沈瓷語:“……”
好吧,爹雖然停了的卡,好歹沒讓磕頭。
不然怕自己瘋起來,連親爹都揍。
“對不起薄太太,我錯了。”
陳佳媛磕頭道歉,再不復昔日囂張的模樣。
許江平笑著點了支煙遞給薄靳淵。
沈瓷語凝眉,“老公,我聞不了煙味。”
“掐了。”
薄爺順著老婆。
許江平嚇的渾一,一時間找不到煙灰缸,竟然拿著煙頭在陳佳媛上狠狠一摁,直接拿了陳佳媛當人煙灰缸。
陳佳媛疼的愣是沒敢吭一聲。
沈瓷語:“……”
陳佳媛以前欺負同學那勁去哪了?
“你呢?”
薄靳淵耐心耗盡,“你沒為難我太太?”
言下之意,你也得跪。
徐平江臉一變,“薄爺,我怎麼說也是許氏未來的繼承人,當眾下跪,這……”
如果傳出去,以后還怎麼抬得起頭?
薄靳淵冷笑一聲,“那許氏就換個繼承人。”
砰!
許江平再不敢耽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給沈瓷語磕頭賠罪,“薄太太,我錯了,看在我初犯的份上,您饒了我吧。”
憋屈,辱,痛苦,不甘,許江平快嘔瘋了,卻還得乖乖跪著磕頭,連個不滿的表都不敢出來。
窩在薄靳淵懷里告狀的沈瓷語都愣了。
直到薄靳淵抱出去,都沒反應過來。
本意上真的只是讓薄靳淵來派出所撈的。
說那些話倒也沒指他把許江平怎樣,畢竟許江平作為徐家的繼承人,地位名聲都不是能比的。
薄靳淵是個生意人,就算不怕許江平,也犯不著為了許江平下跪。
可他真就這麼做了。
“薄總,去您那,還是?”
充當司機角的霍起小聲問了句,生怕擾了總裁懷里那位還在沉思的太太。
他很好奇薄總怎麼會有人的,但他不敢問……
“民政局。”
薄靳淵言簡意賅,“領證,結婚。”
“真去啊。”
沈瓷語回過神來,眼睛亮亮的看著薄靳淵,腦海里幻化出薄靳淵頭戴財神帽,穿財神服,給瘋狂撒錢的模樣。
改日高低整個財神圖給他P上!
“反悔了?”
薄靳淵垂眸,幽深的眸子在姑娘灰撲撲的臉蛋上停留了幾秒。
須臾,他拿出紙巾給臉上的灰塵,皺眉道:“去了民政局先洗臉。”
“不用。”
沈瓷語小手一揮,“咱們是真,結婚是意外,重要的是我倆這份,結婚證那就是個擺設。”
薄靳淵倒也不介意,“嗯。”
而后,閉目養神,不再多言。
沈瓷語:“……”
這姐妹怎麼忽冷忽熱的?
霍起開的快。
車子很快在民政局門口停下。
作為一個合格的特助,路上他已經跟民政局這邊聯系好了。
兩人進去拍個照,填個表,三分鐘的事。
只是下車的時候,沈瓷語皺了皺眉,“我怎麼覺得我落了樣東西?”
還在派出所里的盛夏:“……”
“薄太太,您確認穿這個拍嗎?”
負責拍攝的工作人員盯著沈瓷語上的大膽龍睡,禮貌的問了句。
沈瓷語簡單的扎好了頭發,臉上的灰到底還是了。
轉頭看了眼薄靳淵,“我這服不好看嗎?”
薄總很給面子,“有創意,就這樣拍吧。”
于是,一高定西裝的新郎與大膽龍睡新娘子,草草的拍了張照片。
填表,蓋章,拿證。
流程相當順利,且回頭率百分百。
沈瓷語親吻了下紅的小本本,而后看向薄靳淵出了手,“老公,打錢。”
“我們什麼時候去看爺爺?”
“爺爺說過的只要我拿結婚證去,給我這個數!”
沈大小姐已經兩天沒敗家了,手的難。
“回頭我讓人開張卡給你,爺爺那份也一并給你,以后每個月的零花錢我會吩咐助理按時打給你。”
“薄爺大氣!”
沈瓷語豎起大拇指。
“那薄爺如果我表現好的話,您考不考慮續約。”
畢竟想躺平終的,一年之期太短了。
薄靳淵一個月給八十萬零花錢,比爹給的多了。
“?”
薄靳淵意外的看了一眼,昨晚才談好的條件就想得寸進尺?
“看你表現。”
“好嘞。”
沈瓷語屁顛屁顛跟在薄靳淵后,“我們現在做什麼去?”
“帶你回家看看。”
“嗯嗯嗯嗯。”
沈瓷語點頭,不得趕找個地方躺著,這樣就又可以開始擺爛的人生了。
霍起跟在旁邊聽了點聞,懂了。
原來是因為老爺子的太了,薄總找了個孩協議結婚,等哄完老爺子兩人就可以結束了。
可薄總在派出所替人出氣的樣子,哪像協議婚姻?
老爺子被人欺負了,怕薄總都沒跑這麼快。
霍起門路。
車子在銀湖灣停下,薄靳淵的私人別墅區。
整個別墅區都是他的,壕無人。
沈家也是瀾城赫赫有名的豪門世家,沈瓷語也是錦玉食長大的。
可跟薄家的壕比起來,實屬小巫見大巫了。
以沈瓷語的家世配京都的太子爺其實差了許多。
但沈瓷語才懶得在意這個,別說他們兩個是協議結婚,只當薄靳淵是姐妹。
就算兩人真是,那也是他心甘愿的,在意門第之見還和領證做什麼?
這種事完全耗不到。
要耗那也是那些得不到永遠在的人。
“先生,這位小姐是……”
“太太。”
薄靳淵手攬住沈瓷語的腰,對管家吩咐道:“以后見到太太和我是一樣的。”
簡單的一句話,卻給足了沈瓷語尊重和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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