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言,蘇念云臉瞬息一變。
不得不說,許清音這小兔崽子還聰明的,猜的一點都沒錯。
裴靳有權有勢,城府頗深,確實不是他的對手。
可許伯庸就不一樣了,蘇念云畢竟和他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很了解。
稍微一威脅,許伯庸就不敢拿自己兒的命冒險。
早在半個小時前,就把綁架許清音的照片發給了許伯庸,讓他帶二十個億過來贖人。
算算時間,許伯庸應該也快到了。
蘇念云收回手,暫且咽下這口氣,惡狠狠的說:“許清音,你還聰明的,那就等許伯庸來了,我再當著他的面弄死你!”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許伯庸真的孤一人前來。
許清音瞅著老許那視死如歸的憨樣,眉頭擰了擰,著實佩服他的腦袋瓜子。
怎麼這麼笨,還真一個人跑過來!
許伯庸進門就瞧見許清音被綁在椅子上,兩邊臉印著紅紅的手指印。
剎那間,他的心臟一陣生疼,對著蘇念云怒氣沖沖質問:“蘇念云,你......你打清音了?”
蘇念云冷冷看他一眼,“打了又怎樣,我要的錢呢?”
許伯庸出一張卡,“都在這里面,先把清音放了。”
蘇念云冷笑,“放了?我總得知道里面是不是真的有二十億。”
這時,許清音眼珠子眨了眨,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眼淚直往下滾。
“老許,你怎麼來了?你看看你娶了個什麼玩意!綁架我,還要殺我呢!你快走,別被我連累了,我命,不怕!”
許伯庸:“......”
瞧瞧,都這種時候了,心里還想著他這個爹。
許伯庸眼眶泛紅,心疼的要死!
果然,親生的就是親生的。
雖說平日里一的反骨,沒惹他生氣,但關鍵時刻心里還是想著他這個爹的。
許伯庸站在門口按捺不住了,靈活的繞過蘇念云手下的人,跑許清音面前替眼淚。
“閨,別怕,爸來救你了。”
許清音嗚嗚咽咽的朝他使了個眼,用蚊子般大的聲音說:“你怎麼一個人跑來,有沒有通知我哥和裴靳。”
許伯庸余瞄了眼不遠的蘇念云,用語回,“我怕你有生命危險,一著急,忘了!”
許清音氣死了,眉弄眼的,“真笨!”
這下,兩人都得有危險了。
蘇念云沒心看他們演父深戲碼,走了過來朝許伯庸手:“把卡拿來。”
許伯庸擋在許清音面前,憤怒的開口:“蘇念云,我許伯庸待你不薄,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兒,你趕快給我放了清音。”
許伯庸實在沒想到啊,這個人如此惡毒,背地里做了那麼多壞事。
“你不要一錯再錯了,你害死了田刈,私設賭場,惹上命案,五年前還差點毀了我閨,現在還綁架,我勸你還是乖乖去自首吧。”
蘇念云像聽見什麼笑話似的大笑起來。
“許伯庸,你別做夢了!我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被你們的!”
“當年你為什麼同意和我結婚,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從來就沒有把我放在心上,你是因為田刈的死愧疚,是因為想替風瀾贖罪,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蘇念云越說越激,狠的眸子瞪著父倆。
“許伯庸,你最好趕把錢給我,并且答應我保樂薇平安無事,不然,我就讓許清音去陪葬。”
許伯庸看了眼后拿著鋼管的兩個兇狠男子。
這時也不敢激怒蘇念云,手擋著許清音,盡量拖延時間。
“行行行,有話好好說,那個,我問你個事。”
蘇念云,“什麼事?”
回想起以往種種,許伯庸輕咳一聲,心虛的不行,瞄了眼許清音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那個,當年在酒店,我們倆沒睡過吧?是田刈發現你出軌了,所以你才設計了我,讓他誤以為那個夫是我,對吧?”
許伯庸一直以為許樂薇是田刈的孩子,也一直以為蘇念云是個賢惠的老實人。
直到看到裴靳發給他的那些郵件,才恍然大悟。
原來,他是被算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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