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伯庸扯著笑臉一面泡著茶,一面好生的說:“閨,你別總是針對念云和樂薇,好歹也是一家人,和睦相吧。”
許清音靠著沙發不冷不熱地應了聲:“嗯,跟你是一家人,跟我不是。”
許伯庸噎住,一陣自我安下了暴脾氣,然后之以,曉之以理,慨萬千地說了一車話。
許清音聽的煩,撓了撓耳朵就拆了包餅干吃。
“老許,我不是來聽你啰里吧嗦的,你知道的,我這個狗仔最近忙的,業績又不好,今天特意空來看看你,說重點就行。”
許伯庸再次一噎。
心里知道這小兔崽子是管不住了,如今嫁給了裴靳更是高貴的不行,見一面都難。
想到城南那邊將要開發下一個CBD,裴靳手里握著幾塊地皮,又拿下了好幾個項目,許伯庸心里打著小九九。
他一臉愁容的嘆了口氣:“哎,閨,你知道的,爸想帶領老許家走上輝煌就投資了幾個項目,可是虧損的厲害,那個......”
許清音豈不知道他的心思,忙接話,“什麼,我不知道呀!”
許伯庸:“”
這小王八蛋,就不能等他把話說完嗎?
許清音拍拍手上的餅干碎屑,眨著無辜的雙眼著他。
“親滴爸爸!你看,我最近是不是特聽話?也沒盯著許氏傳的藝人和許家,也沒給你惹麻煩,對不對?”
話題一下子就被帶偏了。
許伯庸默默翻個白眼,很給面子地點頭,“嗯,確實聽話,閨懂事了。”
聽話到打電話都不接,懂事到信息不回。
許清音咧一笑,然后又立馬垂著腦袋,“可聽話的后果就是,你閨我這個季度的業績估計是完不了了。”
許伯庸將頭轉向一邊,咬牙,口是心非地說了句:“完不就完不唄,沒事,爸養你。”
都二十四了,養個錘子!
下一秒,許清音很的過來挽著許伯庸的胳膊。
“爹地真好!所以我把工作重心放在了創業上,以防哪天被報社給開除了沒經濟來源。”
許伯庸知道和閨合伙開工作室一事,并不抱有多大希,持觀態度。
只是,等等,為啥又喊他爹地?
許伯庸了胳膊,尬笑一聲,有種許清音拿刀架在他脖子上的既視,莫名的汗都豎起來了。
這冤家不會是又想給他挖坑吧?
許伯庸緩了幾秒,慈父般地拍拍許清音的手,假笑一個,很聰明的應對。
“哈哈哈,對對對,年輕人就是要有這拼搏的勁!”
多余的話他一個字也不多說,以防被訛!
許清音眨眨眼,十分乖巧地端了杯茶給許伯庸,“謝謝爹地的鼓勵和支持!”
許伯庸:“......”
若不是親眼看著,這杯茶還真不敢喝!
許清音等他把茶喝完,笑著開口:“我聽說咱們許氏集團下面有家做珠寶首飾的公司,我和棠棠兩個孩子剛行,對代工廠這方面了解不深,十分謝爹地的支持!”
許伯庸:“?”
他支持了嗎?
許清音手搭在沙發扶手支著下,不不慢道:“我老公本來想送我一家公司,讓我放開手去干,我實在是不好意,就說我爸送了我一個,拒絕了!”
許伯庸端著茶杯的手微微抖。
拒......拒絕了?
他送了一個?
他若是還不明白這小祖宗的意思,就白活了,
驀然間,許伯庸心臟疼!疼!哪哪都疼!
他怎麼就生了這麼個玩意,一天到晚的坑爹!
若是以前,許伯庸肯定會火冒三丈,破口大罵,畢竟那公司是答應給許樂薇的。
可如今,許清音這小兔崽子有底牌,嫁了個好人家,關鍵是還重視,他得為長遠利益考慮。
不就一個公司嘛!
送唄!
許伯庸吐了口濁氣,心里罵罵咧咧了一會才開口:“支持閨的事業是應該的,公司的事爸來安排,等我消息。”
許清音笑了,“謝謝爹地!”
許伯庸氣不順,聽著這聲爹地估計晚上又得做噩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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