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藥就上藥嘛,去床上干嘛。”阮酒嘟囔道。
要不是謝景初那樣說,自己也不會誤解。
“因為坐在床上要舒服一點啊。”謝景初解釋道。
頓了頓,謝景初又繼續說道,“難不剛剛阿酒是誤會了什麼?”
“我沒有!”阮酒立即否認道。
雖然一臉心虛,但依舊佯裝鎮定地看著謝景初。
若是自己剛剛的那些小心思被謝景初知道,還指不定會笑什麼樣。
當看到謝景初一臉玩味的笑容時,阮酒似乎明白了什麼。
微瞇雙眸,冷聲說道,“你剛剛是故意的?”
謝景初連連搖頭,出一臉無辜的樣子。
不過,阮酒顯然不會相信。
隨即出一個笑容,著謝景初,“既然阿景是為我的傷,那我自然應該肩負起自己的責任。”
說完,阮酒徑直走了過去。
可臉上的笑容卻讓謝景初心中不安,子忍不住往后挪了挪。
雙臂護在自己的前,“你要做什麼?”
阮酒一把將謝景初拉到自己面前,笑著說道,“當然是為你好好上藥啊。”
看到阮酒一臉不容拒絕的樣子,謝景初咽了咽口水,咬著牙將自己的胳膊了過去。
與其說是在幫謝景初上藥,不如說是在解氣。
手上的力度,比謝景初想象中還要重了幾分,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
阮酒停下手上的作,故作驚慌道,“怎麼?是我弄疼你了嗎?”
謝景初搖搖頭,一臉苦笑道,“沒......沒有......”
阮酒笑了笑,“那就好。”
說完,又繼續往謝景初的傷口上‘抹藥’。
謝景初咬牙關,心中暗道,真是個睚眥必報的小家伙。
一番作之后,阮酒終于解氣。
謝景初趕穿好服。
為了防止這個小家伙再想出其它辦法來懲治自己,于是立即轉移話題。
開口問道,“對了阿酒,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
阮酒神忽然變得嚴肅起來,倒是差點兒將正事給忘了。
然后,便將今日去清風亭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給謝景初。
謝景初聽后,立即說道,“你怎麼可以背著我獨自去見那個神人!”
阮酒翻了一個白眼,“這是重點嗎?”
“怎麼不是!你知道有多危險嗎?”
“可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謝景初無奈嘆了一口氣,“真想把你綁在我上,讓你一刻也不能離開我的視線!”
阮酒知道謝景初是在擔心,撇了撇,說道,“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照崔錦所說,周常背著顧客行賣,我們應該如何揭此事?”
謝景初聽后,擰眉沉思了片刻。
然后,開口道,“崔錦想借我們的手揭此事,為的就是不想引火燒。但這把火,也不能讓它燒到我們自己上。”
“所以?”阮酒問道。
“所以這把火就讓魏淵去點。”謝景初挑了挑眉。
魏淵一直就和顧客行不對付,自然就對丞相一黨的周常,心生敵對。
一旦魏淵抓住周常的把柄,就會恨不得立刻將周常從史大夫的位置上拉下來,除掉顧客行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如果說阮酒是只狡猾的小狐貍,那謝景初就是一只千年的老狐貍。
謝景初繼續說道,“明日我便找個生面孔,將這件事裝作無意地捅到魏淵的面前。”
這樣一來,就算顧客行想秋后算賬,也算不到他們的頭上。
忽然阮酒的神變得凝重,“這個方法倒是可行,不過要先找個由頭,將大嫂的母親給接出來。”
東窗事發,免不了整個周家都會到牽連。
如今周昭娣已經嫁給了沈聿,自然要保全周昭娣的母親。
謝景初聽后,贊同地點點頭,“周昭娣的母親本就子不好,若是突然‘不治亡’,倒也不會令人生疑。”
隨后,謝景初立即將秦遠喚來。
然后仔細吩咐秦遠按照自己說的去做。
就在秦遠準備出去時,阮酒立即開口將秦遠住。
“表姑娘還有何吩咐?”秦遠問道。
阮酒著謝景初笑了笑,這笑容不讓謝景初覺得有些瘆人。
緩緩開口道,“四爺傷勢還未痊愈,你待會兒幫他熬一碗藥來,然后盯著他全部喝完哦。”
謝景初聽后,抿了抿,“一定要喝嗎?”
阮酒笑著點點頭,又繼續說道,“記得要用最苦的藥材哦,畢竟良藥苦口嘛。”
說完,阮酒便起離開。
留下謝景初捂臉苦笑。
這就做,自作孽不可活。
-
魏淵的作很快,得到周常私自賣的消息,就立刻著手起來。
短短五日,所有的證據都擺在了圣上的桌案上。
就連顧客行都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阮酒得到消息的時候,周常已經被打大牢,而顧客行也因此到了牽連。
雖然顧客行極力否認此事與他無關,但圣上依舊十分震怒,讓顧客行罰俸一年,無召不得上朝。
這讓阮酒不由地心大好,不過也知道,等到圣上氣消,皇后娘娘再吹吹枕邊風,顧客行又會安然無恙的回到朝堂上。
不過有句話做,趁他病,要他命。
看來,是時候去跟崔錦見個面了。
二人再次相約在清風亭,為了不引起崔錦的懷疑,阮酒執意不讓謝景初跟隨,依舊獨自前往。
可崔錦的臉似乎看起來不太好。
難道是周常的事還有變數?
于是直接開口問道,“為何崔夫人心事重重的樣子?”
崔錦長嘆一口氣,“雖然周常已除,但周茹卻沒有到牽連。”
“為何?”阮酒不解。
按理說,顧客行現在應該急著與周家撇清關系才是。
“原本周常出事之后,顧客行便準備立刻將周茹趕出丞相府。
只要周茹一出府,我就有一萬種手段去收拾,為我的談兒報仇!
可是,周茹的兒子出來阻攔,死活不肯讓周茹離府。
顧客行就只有這麼唯一一個兒子,自然心疼得,所以便應了顧承啟。”
“就是那個過繼在你名下的嫡子?”阮酒問道。
崔錦點點頭,“顧承啟雖然我一聲母親,但實則與我并不親呢,心里最在意的始終是他的親生母親。”
這就做母憑子貴。
縱使周茹母家犯了錯,始終有個兒子為求。
將來就算周茹不再顧客行重視,不過只要有顧承啟在,周茹依舊能坐穩丞相府二姨娘的位置。
這個顧承啟,阮酒倒是略有耳聞。
京城有名的紈绔,仗著自己有個丞相父親,后還有個皇后姑姑撐腰,在京城橫行霸道。
想到這里,阮酒心中忽然升起一個主意。
“若要對付周茹,必須先解決了顧承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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