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綁架你救白月光,我改嫁小叔你哭什麼? 第1卷 第一百二十四章 到底是誰腦子里裝著漿糊

《綁架你救白月光,我改嫁小叔你哭什麼?》 第1卷 第一百二十四章 到底是誰腦子里裝著漿糊

崔錦回答道,“自從那次沈文山獄,我便開始留意你,還是第一次有人能從顧客行的手上困。

若不是你,恐怕沈家早已落顧客行的手上。

后來我見你與柳如煙好,雖然是為了對付沈家養,但我也擔心你真的會為了權勢向顧客行妥協。

直到我看到你在丞相府尋找顧客行的書房,所以我故意將遲尉一事告訴你,看你到底會不會借此對付顧客行。

再后來,我借醉月樓一事陷害沈家,也是為了試探你,看你究竟有沒有資格和我聯手。畢竟對付顧客行非同小可,稍有不慎將會萬劫不復。

我必須尋一個放心之人,否則我將會繼續在丞相府中忍下去。

不過,你果然沒讓我失,甚至比我想象中還要聰明。”

聽了崔錦的話,阮酒并沒有到歡喜。

反而心中的憂思更甚。

沒想到崔錦心思如此縝,自己的一舉一全都在崔錦的掌握之中。

幸好們目的相同,否則憑借崔錦的心思,恐怕對付顧客行將會難上加難。

“不過崔夫人,你今日邀我前來,又對我說了這麼多自己的,難道就不怕我不與你合作,轉頭將這些事告訴給顧客行?”

崔錦聽后,笑了笑,“沈小姐如此聰慧,想必定不會選擇與顧客行為伍。即便你選擇了顧客行,你覺得他會信你,還是會信我這個二十多年的結發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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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崔錦在丞相府忍了這麼多年。

沒點手段,恐怕顧客行早就將拉下丞相夫人的位置。

“言歸正傳,夫人想如何對付周茹,我又能為你做些什麼?”阮酒問道。

面對崔錦這樣的人,最好就是化主為被,讓一切都掌握在崔錦的手中。

畢竟要對付顧客行,崔錦可是最鋒利的一把利刃。

“近年來,周常愈發不安分,背著顧客行賣斂財,你可以從周常手。”

“我?”阮酒眼中閃過一

不過很快就明白了崔錦的意思,笑著說道,“夫人果真是好手段,借我的手去對付周常,就算事,也查不到你的上。”

崔錦眸中一沉,“抱歉,為了報仇,我不能將自己陷險地。”

阮酒挑了挑眉,“所以危險的事由我來做?”

崔錦神為難地抿了抿

阮酒又接著說道,“夫人也知道我是一個商人,這筆買賣怎麼看,我也不劃算啊。”

“怎麼不劃算?難道你不想對付顧客行嗎?”

“話是這樣說沒錯,不過你現在讓我對付的人是周常,萬一到時候你手上沒有能對付顧客行的把柄呢?”

人做嫁的事,阮酒可不會做。

崔錦聽后,急切地說道,“你放心,只要周茹已死,我就將顧客行這些年所有的事全都告訴你!”

阮酒垂下頭,思慮再三后,回答道,“一言為定。”

離開清風亭之后,阮酒就直接回了沈府。

必須立刻將這件事告訴給謝景初。

于是,火急火燎地往謝景初的院子里跑去。

阮酒看到秦遠站在謝景初的門口,直接開口問道,“秦遠,四爺在里面嗎?”

秦遠點了點頭,“四爺在里面,但是......”

還沒等秦遠說完,阮酒就直接推門而,徑直走了進去。

可眼前的畫面不讓阮酒看了神。

只見房間里縈繞著一層薄薄的水霧,而謝景初半子站在其中。

服還沒來得及穿好,前敞開一片。

頭發上小水珠,順著他棱角分明的臉龐落在鎖骨和健碩的膛上。

再往下去,致的線條消失在,不由地讓人脈噴張,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阿酒,好看嗎?”

謝景初勾起角,聲音里充滿著蠱

阮酒咽了咽口水,想也沒想就回答道,“好看。”

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立即轉過去,小臉漲得彤紅。

尷尬地咬了咬,恨不得挖個鉆下去。

看到阮酒這幅樣子,謝景初覺得很是可

于是走到阮酒的后,俯下子湊到阮酒的耳邊小聲說道,“阿酒,你想不想幫幫我?”

溫熱的氣息傳到阮酒的耳朵里,不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幫......幫你做什麼?”

“你隨我去床上就知道了。”

此話一出,更是讓阮酒遐想萬分。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幫他?

還要去床上幫他?

難道他是想......

雖然他們早已互生緒,許定終,可是畢竟他們現在還沒有婚。

這樣做,實在是與禮不合啊!

想到這里,阮酒咬咬牙,閉著眼轉過子大喊道,“阿景,我不能這樣做!”

“難道阿酒這麼一點小事都不愿意為我做嗎?”謝景初的聲音里帶著一委屈。

小事?

謝景初把這種事做小事?

阮酒深深吸了一口氣,依舊閉著雙眼,解釋道,“這種事,還是應該留著以后再做......”

這些話從阮酒的里說出來,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我等不了那麼久啊。”謝景初說道。

阮酒聽后,眉頭都快擰在了一起。

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咬了咬,“阿景,現在......現在確實有些之過急。”

謝景初無奈地嘆了口氣,“既然阿酒不愿意,那就算了。”

阮酒暗自松了一口氣,不過心中竟然升起一憾。

謝景初的臉已經長得夠驚為天人了,沒想到材還這麼好。

就在阮酒胡思想的時候,謝景初的聲音再次響起,“那麻煩阿酒秦遠進來,我讓他來幫我。”

什麼?

讓秦遠幫他?!

這種事還能讓人幫,而且還是個男人?!

阮酒立即驚呼道,“不行!不能讓秦遠幫你!”

要不是念在謝景初沒穿服的份上,阮酒真想狠狠地瞪上他一眼,再將他的腦袋撬開,看看里面裝著的是不是漿糊!

“我為你了這麼重的傷,你不僅不愿幫我上藥,還不讓秦遠來幫我,真是個沒良心的小家伙。”謝景初抱怨道。

什麼?

上藥?

聽見這話,阮酒猛地睜開眼睛。

只見謝景初慵懶地坐在床邊,出手臂上的傷口,旁邊還放著許多藥瓶。

雖然臉上出一臉委屈的樣子,但那角似乎已經快要不住。

阮酒尷尬地轉過臉,咬了咬手指。

自己剛剛都在胡思想些什麼!

怎麼會以為謝景初想要和做那種事

天吶!

真是沒臉見人了!

原來,腦袋里真正裝著漿糊的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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