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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架你救白月光,我改嫁小叔你哭什麼?》 第1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 姜還是老的辣

陳王氏跪在堂前,不停哭喊求饒。

無奈之下,只好一一道出事的真相。

原來三天前,有一個神人找到他們。

給了他們一大筆錢,要他們按照神人所說的做。

之后,還有更厚的報酬。

陳武想著自己本就時日無多,索答應了此事。

用自己最后的生命,換取陳王氏以后能夠生活無虞。

“大人,我不是故意的,你就饒了我吧!”陳王氏一想到自己將要面臨刑罰,眼淚和鼻涕糊了一臉。

京兆尹神嚴肅,沒想到在自己的管轄,還會出現這樣的事。

若非沈大小姐聰慧,恐怕沈家就將會蒙不白之冤。

隨即厲聲問道,“你可知道那神人是誰?”

陳王氏搖了搖頭,“那人遮得十分嚴實。”

阮酒聽后,手指。

心中暗道,怎麼又是一個神人。

不知與之前送信之人有何關系?

可如果真的是同一人,那為何神人要人陷害沈家?

眼下雖然沈家的問題已經解決,但阮酒心中的疑問卻越來越多。

心中也升起一抹不安。

這京城,好像比想象中還要危險。

回到沈府,秦霜立即命人煮了柚子葉,替沈聿和沈文山去去晦氣。

然后又嚷嚷著,明日一定要去萬佛寺為全家求個平安福。

而阮酒則是先將心中那些疑問拋到一旁,準備好好補個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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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剛一躺下,春桃便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表姑娘,門房小廝說有人帶了封信給你。”

聽見這話,阮酒瞬間睡意全無,立即翻坐起。

接過信箋,打開一看,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跡,與那日收到的一模一樣。

阮酒擰眉看著信上的容,神復雜。

‘明日巳時,城郊清風亭一敘。’

腦中不停回想著這些日子發生的事

先是神人的一封信,引他們去發現遲尉私鑄銅幣。

然后醉月樓出事,沈家父子牽連獄。

剛剛把人救出來,神人又邀去清風亭。

想必醉月樓的事,與這個神不了干系。

這個神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看來,明日必須得親自去清風亭一探究竟。

不過此事還得瞞著謝景初,萬一這個神人的目的是謝景初,絕不能讓謝景初涉險。

于是,第二日一早。

阮酒借著與秦霜一同去萬佛寺祈福為由,獨自前往城郊的清風亭。

一到清風亭,令阮酒沒想到的是,邀前來的竟然是個著華服的貴婦人。

貴婦人獨自坐在涼亭中,周圍沒有一個丫鬟小廝伺候。

不過,這卻毫沒有讓阮酒降低心中的警惕。

“沈小姐請坐。”貴婦人笑著開口道。

這人既然能夠將信送到沈府,想必對阮酒的份早就一清二楚。

所以阮酒也不扭,徑直走過去坐下。

然后直截了當地開口說道,“夫人既然已經知曉我的份,可我卻對夫人一無所知,難免有些不公平。”

貴婦人淺淺一笑,緩緩開口,“丞相夫人,崔錦。”

什麼?

見到這人的一剎那,周不俗的氣質,讓阮酒心中想過無數種可能。

但唯一沒想到的就是,這人會是丞相夫人,顧客行的正妻。

隨即一臉狐疑道,“那你為何要故意引我去太平村,發現遲尉私鑄銅幣一事?”

難道是為了爭寵?

可是五姨娘已經被休戚。

還是說,此事是顧客行為了試探沈家,故意讓崔錦放出的消息。

可是,就算是為了試探沈家,也犯不著犧牲掉遲尉啊。

畢竟戶部尚書一職,可是一個香餑餑,更別說每年私鑄的銅幣,會給顧客行帶來多大的利益。

阮酒著眼前這個淡定自若的丞相夫人。

自認為自己識人無數,可竟然一時看不眼前這個人。

崔錦依舊淡淡一笑,回答道,“太子本來就在追查此事,我不過是借花獻佛罷了。”

這話不讓阮酒更加疑

眉間又深了幾分,看來此事顧客行并不知道。

可是崔錦畢竟是顧客行的結發妻子,頭上還頂著丞相夫人的頭銜,又為何要做出損害顧客行左膀右臂的事

這其中,到底藏著什麼

不過......

隨即,阮酒目一凝,冷聲道,“那你又為何要陷害沈家?!”

就算崔錦對顧客行諸多不滿,可與沈家有何干系?

費盡心思,陷害沈家。

崔錦勾起角,眼中似有不屑,“如此小事,若你都不能妥善解決,我又怎麼放心與你結盟?”

“結盟?”阮酒不解,“我和你有什麼好結盟的?”

“自然是因為我們有同一個敵人。”

“丞相夫人說笑了,我才剛來京城不久,從未與人結怨,又何來敵人呢?”

“顧客行屢次三番陷害沈家,若你心中真的從未怨恨,那你去丞相府找顧客行的書房干嘛?”

“丞相夫人這話可嚴重了!”阮酒故作驚慌地捂著,“難道是我那日在丞相府中迷了路,被夫人給誤會了?”

崔錦笑了笑,“你就別裝傻了,那日我不過就是派兩個丫鬟故意試探了一番,你就眼地上鉤。”

聽見這話,阮酒收起眼中的驚慌。

看來,姜還是老的辣。

這位丞相夫人城府極深。

心里忍不住升起一抹擔憂。

難道謝景初的份......

不由地手指,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不要出一點破綻。

崔錦接著說道,“我沒想到沈大小姐如此聰慧,短短一日就能破解我設下的局,想必只要你我聯手,定能將顧客行置于死地。”

阮酒聽后,微瞇雙眸,“那你可知道,若我不能揣破其中端倪,沈家又會陷何種地步!”

崔錦眸子一沉,“若你不能破局,那也不配做我的盟友。”

原來,崔錦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試探

阮酒冷笑一聲,譏諷道,“沒想到平日吃齋念佛的丞相夫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惜殘害別人的命,視人命如草芥!”

不管是陳武夫婦,還是沈家。

在崔錦眼中,都不過是一縷浮萍。

忽然,崔錦漾出一笑意。

可那笑容似乎漸漸變了意味,竟然生出些猙獰和恐怖。

就連眸子也變得冰冷狠,令阮酒心中一怔。

“我殘忍?我做的這些比起顧客行所做的,如同滄海一粟。就算要下地獄,我也要將顧客行一同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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