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酒看到秦遠尋來,心中自然驚喜。
但也立即示意他小聲一點,畢竟現在不能打草驚蛇。
不過好在那些奇怪的聲音響起,讓秦遠的驚呼聲,在這山林之中沒有顯得特別突兀。
謝景初沉著聲音說道,“速度太慢了,等會兒回去領罰。”
秦遠一邊將謝景初扶起,一邊撇了撇說道,“四爺,這不能怪我!是因為我遇到了幾個人在那里爭吵,我就只好先躲了起來,待他們走后,我敢才來尋你們。”
聽見這話,阮酒立即問道,“可是四個壯漢,他們還抬著一個大箱子?”
秦遠點點頭。
阮酒繼續問道,“那他們在吵什麼?”
說起這個,秦遠瞬間來了興致,“我看到他們幾個將那箱子撬開,好家伙,里面竟然裝著滿滿一箱子的銅幣。
幾個人爭搶了好一會兒,生怕自己拿得比其他人。害得我躲了好久,這才耽誤來尋你們的時間。”
謝景初雙眸微瞇,了下。
按照秦遠所說,想必那幾人是見財起意,然后又分贓不均。
可為何這石門里面會有這麼多的銅幣呢?
就在謝景初疑時,秦遠又像是想到了些什麼,繼續說道,“他們走后,我看到地上掉了一個,然后就撿了起來。”
說完,秦遠將自己撿到的銅幣遞給謝景初。
謝景初接過,這銅幣的重量,好像不太對勁。
隨即沉著聲音說道,“這銅幣是假的。”
阮酒拿過銅幣仔細一瞧,果然是假的。
若不是他們常年與這些銀錢打道,恐怕都無法輕易看出這銅幣是假的。
阮酒恍然大悟,“原來那些奇怪的聲音,就是在私鑄銅幣!”
謝景初目一凝,他們可真是好大的膽子!
隨后立即說道,“走,我們趕快離開這里。”
這個地方,不宜久待。
于是,阮酒和秦遠,一人一邊,攙扶著謝景初離開。
看來那個神人目的就是,引他們來到此,然后發現遲尉私鑄銅幣一事。
不過,區區一個戶部尚書,能有這個膽子,背后之人肯定就是顧客行。
私鑄銅幣,以假真,就算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
“阿景,我們得想辦法將這件事稟告給圣上,揭發顧客行和遲尉的罪行!”阮酒說道。
謝景初眉頭鎖,“沒這麼簡單,一旦揭此事,沒等傳到圣上耳朵里,可能顧客行就早已知曉。”
他們不能直接面見圣上,若要揭此事,必須層層上報。
到時候,等顧客行得到消息銷毀證據,恐怕再想抓住他的把柄就難了。
阮酒抿了抿,“要不我們將此事告訴給趙太傅?”
謝景初擰眉想了想,然后搖了搖頭,“顧客行雖然與趙淵是政敵,但這麼多年趙淵都沒辦法扳倒顧客行,想必趙淵邊也藏有顧客行的人。”
既然顧客行能多年穩坐丞相之位,想必也是有自己的能耐。
若不能一擊必中,那就是打草驚蛇。
況且謝景初份特殊,萬不能引起顧客行的注意。
阮酒有些泄氣,嘟囔道,“難道我們就拿他沒有辦法了嗎?”
謝景初眉頭又深了深。
顧客行和遲尉私鑄銅幣,苦的還是百姓。
決不能讓他們繼續下去!
不過,此事還得想個萬全之策。
就在他們幾人剛剛走出太平村時,不遠再次傳來一陣腳步聲。
而且,聽聲音好像人數還不。
他們再次躲了起來,神凝重,一臉警惕。
本以為會是顧客行或者遲尉的人,沒想到來的竟然是太子和二皇子,而且他們后還跟著一群侍衛。
阮酒擰眉沉思。
太子和二皇子怎麼在這?
不過,看樣子好像是來這里狩獵。
忽然腦中閃過一個主意。
然后對著秦遠小聲問道,“你還記得剛剛找到我們的那個地方嗎?”
秦遠點點頭。
阮酒繼續問道,“那你跑得快不快?”
秦遠雖然不明白阮酒是什麼意思,但還是點了點頭。
嗯,那就好。
阮酒朝秦遠眨了眨眼,然后說道,“待會兒我讓你跑的時候,你便拼了命地往剛剛找到我們的那個地方跑,然后把這個銅幣扔在地上。”
說完,阮酒將銅幣塞到秦遠的手上。
秦遠看著手上的銅幣,一臉疑地問道,“表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
話音剛落,只見阮酒抓起地上的石頭,就朝著蕭祁的頭上扔去。
阮酒朝秦遠挑了挑眉,“跑快點,別被抓到了。”
秦遠這才明白阮酒的意思,于是苦著臉往剛剛那個地方跑去。
蕭祁一聲悶哼。
然后捂著頭,皺著眉頭四張,怒喊道,“那個不要命的!竟然敢暗算我!”
忽然,看到不遠閃過一個人影。
蕭祁著自己頭上隆起的小包,惡狠狠地說道,“給我追!”
說完,便立即帶人朝秦遠消失的方向追去。
濺起地上的塵土,漫天飛舞。
恍惚之間,好像看到蕭妄朝他們躲避的方向看了一眼。
不過,看到蕭妄隨蕭祁一同前去后,便打消了心中的疑慮。
“就屬你鬼主意多,就是可憐了秦遠啊。”
謝景初的話,拉回了阮酒的思緒。
阮酒吐了吐舌頭,然后說道,“希他們趕到的時候,那個聲音還在。”
奇怪的聲音,再加上假的銅幣。
若蕭妄是個聰慧的,自然能夠發現石門背后的。
謝景初笑了笑,“依我看,說不定今天晚上就能聽到遲尉被抓的消息。”
“為何?”阮酒不解地問道。
就算蕭妄發現了私鑄銅幣的地方,至也要明日才能查到遲尉上。
謝景初答道,“他們雖然一副狩獵的裝扮,可那些侍衛一看就是心挑選的衛。或許太子來這里,就是借著狩獵的名義,暗查私鑄銅幣一事。”
阮酒恍然大悟。
不過這樣也好,直接將蕭妄引去,也不必讓他們費心該如何將此事揭。
果然不出謝景初所料。
當天晚上便收到遲尉下大牢的消息,整個尚書府也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這讓阮酒瞬間心大好。
私鑄銅幣非同小可,有蕭妄的介,定能將顧客行給揪出來。
可令阮酒沒想到的是,才睡了一個安穩覺,謝景初便帶來了一個壞消息。
“遲尉昨夜在獄中,畏罪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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