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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架你救白月光,我改嫁小叔你哭什麼?》 第1卷 第六十五章 快夸我!

謝景初一走進醉仙樓,就剛好看到沈聿將手放在阮酒肩膀上的那一幕。

瞬間怒火中燒。

三步并作兩步,快速上前。

聽到謝景初的聲音后,沈聿還未來得及將手收回。

便被謝景初一把推開。

謝景初用自己的子將兩人隔開,一臉鷙地看著沈聿。

“你干嘛呢?”阮酒從謝景初后探出小腦袋問道。

謝景初沉默不語,依舊死死地瞪著沈聿。

沈聿瞬間明白了這人是在吃醋。

立即往后退了一步,解釋道,“我們是在試菜,你別誤會啊!”

謝景初聽后,瞥了一眼桌上的飯菜,然后轉頭后的阮酒。

眉頭蹙,問道,“試菜?”

阮酒點了點頭。

隨后,謝景初又看向沈聿,雙眼微瞇,說道,“既然是試菜,那沒有酒怎麼能行?”

沈聿一臉疑,問道,“喝酒?我和你?”

謝景初聲音一沉,“不然你還想和誰?”

沈聿尷尬地笑了笑,這男人該死的占有

看謝景初這架勢,今日這酒恐怕是非喝不可了。

隨即,立即招呼小廝上酒。

看到桌上放著的酒瓶,謝景初笑了笑說道,“今日大家都如此高興,喝這酒怎能盡興?”

沈聿一臉尷尬。

心中暗道,高興?誰高興?

謝景初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般。

“那謝四爺的意思是?”沈聿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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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景初勾起角,揮了揮手。

接著,秦遠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壇酒放在了桌子上。

沈聿看到以后,瞬間眼神一亮,“謝四爺大手筆啊!”

這可是大名鼎鼎的蘭封醉。

他早就想嘗一嘗了,可這酒就算有銀子也買不到。

不愧是謝家四爺。

但阮酒看到蘭封醉以后,臉卻不太好。

湊到謝景初耳邊小聲問道,“你干嘛將這麼寶貴的酒拿出來啊?”

而且一拿,還是一壇。

這該多銀子啊!

“我總不能被他比下去了。”謝景初傲地回答道。

阮酒無奈扶額。

是來炫耀的。

沈聿立即將酒壇打開,一濃烈地酒香鉆了他的鼻子里。

驚呼道,“好酒!”

就在沈聿準備倒酒時,謝景初將他的手按住。

說道,“如此好酒,用杯子喝豈不了些許痛快?”

沈聿聽后,點了點頭,“快,給我們換酒碗!”

一旁的阮酒真是想攔也攔不住。

很快,一壇酒就已經見底。

可謝景初似乎還不盡興,又喚秦遠取了一壇。

兩個人就這樣你一碗,我一碗,誰都不肯先認輸。

半晌過后,終究是沈聿抵不住。

打了一個酒嗝,擺了擺手,“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話還沒說完,沈聿便倒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謝景初歪歪扭扭著子,搖了搖沈聿的胳膊,說話含糊不清,“喂,起來繼續。”

一連搖了好幾下,見沈聿依舊沒有任何反應,他這才出得意的神

轉過子,雙眼朦朧地看著阮酒,“阿酒,還是我更厲害吧!”

阮酒看著謝景初一臉紅暈,甚是可

忍不住出手,捧住謝景初的臉。

謝景初見阮酒沒有說話,翹著說道,“快夸我!”

阮酒謝景初的臉,笑著說道,“是是是,你最厲害。”

得到夸贊后,謝景初立即心滿意足。

滾燙的臉頰在阮酒的掌心上蹭了蹭,像一只溫順的小貓。

阮酒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如此可的一面。

就是不知道,等他酒醒以后還記不記得。

就在這時,謝景初酒勁上頭,徑直倒在了阮酒的肩膀上。

看著邊的兩個醉鬼,阮酒出一臉苦笑。

早知道也將自己喝得人事不省算了!

深夜,謝景初醒來,一睜眼便看到阮酒趴在自己的床邊睡著了。

顧不得醉酒后的頭疼,滿眼寵溺地看著阮酒。

然后出手,輕輕地阮酒的頭。

靜后的阮酒,緩緩抬起頭。

眼睛,睡眼惺忪地看著謝景初問道,“你醒啦?頭還疼嗎?”

謝景初立即換了個表,蹙著眉頭說道,“疼!”

看著謝景初難得整張臉扭曲地像是能出水來。

阮酒立即說道,“那我去給你大夫。”

“不必!”謝景初抓住阮酒的襟,一臉無辜地說道,“你給我便好。”

聽見這話,阮酒立即明白謝景初是裝的。

不過,偏偏就吃謝景初這套。

只好答應了。

謝景初瞇著眼睛躺在阮酒的上,上揚的角就沒下來過。

阮酒纖細的指尖輕輕地著謝景初的頭。

上抱怨道,“誰你喝那麼多酒!”

“誰他總是黏著你!”謝景初一臉傲

“我跟他只是合作關系。”阮酒無奈解釋道。

這一點,謝景初也知道。

可他心中就是不高興!

沉默不語,翹得老高。

見狀,阮酒只好哄道,“若不是跟他合作,我連正眼都不會給他。”

謝景初依舊沒有說話。

阮酒停止手上的作,出手指謝景初的臉,問道,“真生氣了?”

謝景初立即翻坐起來,猛地一下握住阮酒的手。

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看著阮酒,說道,“我真希你需要幫助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人會是我。”

聽了這話,阮酒這才明白,今日謝景初為何如此反常。

原來心中膈應的是這件事啊!

阮酒抿了抿,一臉正經地解釋道,“阿景,我并不是沒有想到你,是我不想給你添麻煩。畢竟茶山的事,已經夠讓你煩心了。”

“你的事從來都不是麻煩!我只想你能多依賴我!”謝景初急切地說道。

阮酒神一頓,然后將手出,“但我不想!”

“為何?”謝景初眉頭蹙。

“我希我們之間是勢均力敵,是齊頭并進,而不是我永遠躲在你的后!”

阮酒的話,讓謝景初心頭猛地一驚。

看著阮酒泛紅的眼眶,謝景初心疼壞了。

立即將阮酒懷里,“阿酒,都怪我!是我沒替你著想!”

他的阿酒,從來就不是一個甘心依附于別人的人。

是他被嫉妒沖昏了頭腦!

不過,這件事終歸是因為他現在的境,讓他極沒有安全

阮酒想為與他勢均力敵的人,他又何曾不想為能撐著阮酒一直往上走的底氣!

隨即,謝景初目一凝。

看來他的作要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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