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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架你救白月光,我改嫁小叔你哭什麼?》 第1卷 第六十四章 給我一個名分好不好

深夜,阮酒剛剛將房間里的燭火熄滅,準備睡下。

突然有人闖房間,從背后將抱住。

嗅到一陣悉的味道后,繃的心,立即松懈了下來。

接著,一淡淡的酒香傳的鼻尖,眉頭鎖,問道,“你喝酒了?”

謝景初將頭埋在的頸項間,輕聲回答道,“嗯,喝了一點。”

謝景初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

“林太守還是不肯松口嗎?”阮酒問道。

之前在林寶兒生辰宴上,謝景初得罪了林太守。

如今,林太守借著職位之便,為難謝景初。

導致啟茶山的文書,至今都沒有批下來。

謝景初雙眼微瞇,冷聲道,“放心,太守這位置,林有才坐不久了。”

“要不你就從了林寶兒吧。”阮酒打趣道。

沒想到的一句玩笑話,卻讓謝景初當了真。

只見謝景初將阮酒的子轉了過來,順勢將抵在墻上。

一雙強有力的臂膀,將錮在自己的懷里。

沉著聲音說道,“你再說一遍。”

對上謝景初迷離的眼眸,阮酒的心瞬間作一團。

地將臉撇開,說道,“我胡說的!”

話音剛落,謝景初扣住的下

猛地覆了下來,狂風暴雨似的吻落下,帶著不容拒絕的瘋狂。

舌尖撐開的牙關,用力往里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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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吻得不過氣,出手去推了推。

沒想到卻被謝景初反手握住了手腕,在耳邊。

隨之而來的是更炙熱且滾燙的吻。

“我錯了!”阮酒只好含糊不清地求饒。

聽見這話,謝景初停了下來。

額頭抵住的額頭,呼吸急,眼中全是不舍。

“你剛剛說讓我從了誰?”

阮酒抿,不敢再說一句話。

謝景初順勢將阮酒攬懷里,地抱住

將頭埋的頸項間,“阿酒,我只想要你。”

這委屈的語調,仿佛剛剛那個霸道強吻的人不是他。

阮酒出手,輕著謝景初的背。

“好好好,只要我。”

接著,謝景初又繼續說道,“等事都結束以后,你給我一個名分好不好?”

阮酒的眸子不停閃爍。

溫聲回答道,“好。”

得到滿意的回答以后,謝景初連日里的不痛快全都消失不見。

手上的力度忍不住加重了幾分,恨不得將阮酒與自己融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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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酒,你可不能過河拆橋啊!”

沈聿人還未走進綢緞莊,聲音就已經先到了。

阮酒聽見聲音,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說道,“沒看到我正忙著呢?”

建立制布行還有諸多事宜,已經忙得不可開

“不行!”沈聿一把按住阮酒手上的算盤,說道,“今日你必須跟我去醉仙樓!”

阮酒強住心中的怒氣,說道,“大哥,不就是試菜嗎?你難道沒有嗎?”

“不是你說京城的口味和欽州的口味不一樣嗎?”

阮酒推開沈聿的手,說道,“那我春桃去!”

“不行!”沈聿再次按住算盤,眸子一轉接著說道,“要不然我明天就人挖了那塊地!”

這還真像他能做出的事!

阮酒只好無奈說道,“我去行了吧。”

得到滿意的回答以后,沈聿立即換了個諂的笑容。

說道,“請吧。”

兩人剛離開沒多久,謝景初也到了綢緞莊。

得知阮酒跟著沈聿離開以后。

謝景初鐵青著一張臉。

這該死的沈聿,又黏著我們家阿酒!

一到醉仙樓,各種欽州城里的名菜都擺在了桌子上。

按照阮酒說的,沈聿將醉仙樓的廚子通通換了欽州的。

待阮酒一一嘗過了以后,沈聿一臉期待地問道,“怎麼樣?”

阮酒放下筷子,點了點頭,“還不錯。”

沈聿聽后,笑舒展,握拳頭,心中歡呼雀躍。

“不過......”

沈聿的笑容僵在臉上,立即問道,“不過什麼?”

“不過離欽州第一酒樓還差得太遠。”阮酒淡淡回答道。

沈聿一臉不可置信,驚呼道,“這些菜,可是欽州城里最好的廚子做出來的!”

都是他花了高價錢請來的。

如今放眼整個欽州城,還有哪家酒樓能比醉仙樓的菜好吃?

“論味道,倒是沒話說,不過卻缺了新意。”阮酒解釋道。

“什麼意思?”沈聿不解。

“再好吃的菜,總有有吃膩的那一天。但若加上層出不窮的新意,這可就不一樣了。”

“嗯,這個......”沈聿抿了抿,神為難,“你能說一點通俗易懂的話嗎?”

阮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都說沈家的人,經商方面天賦異稟。

可這沈聿怎麼這麼蠢呢?

只好繼續解釋道,“就比如說,每日推出一道特菜,只限量十份。以稀為貴,自然會引得他們哄搶。”

沈聿聽后,眸中一亮,“妙啊!”

是這點,也遠遠不夠。”阮酒頓了頓。

“還要如何?”沈聿眼中全是期待。

“最好是能從京城請來一個琴藝高超的清倌人,每日在醉仙樓里花費最高的人,便可以去天字型大小包間聽清倌人彈琴。”

沈聿聽后,再次眸中一亮。

這主意好啊,這世上多男人不惜千金也要薄紅一笑。

“這些你都是怎麼想到的啊?”沈聿問道。

心中對阮酒又高看了幾分。

阮酒勾起角,卻沉默不語。

這些東西還是在謝晏川上學到的。

那時謝晏川為了和別人爭奪春風樓的頭牌,豪擲千金不說,還打得頭破流。

為的就是兩個字,面子。

見阮酒不說話,沈聿繼續說道,“你難道就真的不考慮來沈家?”

若是綁人不犯法,他還真想將阮酒綁去沈家。

阮酒搖了搖頭。

沈聿繼續勸說道,“你留在謝家未免也太過屈才了些。”

“你未免也太過心了些。”阮酒揶揄道。

沈聿立即不滿道,“你這人怎麼聽不懂好賴話啊?!”

阮酒笑了笑,“那就多謝沈公子好意啦。”

然后又接著說道,“我從小在謝家長大,有些是割舍不掉的。”

這話沈聿自然明白。

阮酒雖然對他總是出鋒利的爪子,但對謝家人可是心得很。

沈聿抿了抿出手拍了拍阮酒的肩膀。

說道,“那就希我們以后不會為敵人。”

畢竟等到沈家遷到欽州城時,必定會和謝家站在對立面。

就在這時,謝景初的聲音突然響起。

“沈聿,將你那破手,從上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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