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阮酒剛剛將房間里的燭火熄滅,準備睡下。
突然有人闖房間,從背后將抱住。
嗅到一陣悉的味道后,繃的心,立即松懈了下來。
接著,一淡淡的酒香傳的鼻尖,眉頭鎖,問道,“你喝酒了?”
謝景初將頭埋在的頸項間,輕聲回答道,“嗯,喝了一點。”
謝景初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
“林太守還是不肯松口嗎?”阮酒問道。
之前在林寶兒生辰宴上,謝景初得罪了林太守。
如今,林太守借著職位之便,為難謝景初。
導致啟茶山的文書,至今都沒有批下來。
謝景初雙眼微瞇,冷聲道,“放心,太守這位置,林有才坐不久了。”
“要不你就從了林寶兒吧。”阮酒打趣道。
沒想到的一句玩笑話,卻讓謝景初當了真。
只見謝景初將阮酒的子轉了過來,順勢將抵在墻上。
一雙強有力的臂膀,將錮在自己的懷里。
沉著聲音說道,“你再說一遍。”
對上謝景初迷離的眼眸,阮酒的心瞬間作一團。
地將臉撇開,說道,“我胡說的!”
話音剛落,謝景初扣住的下。
猛地覆了下來,狂風暴雨似的吻落下,帶著不容拒絕的瘋狂。
舌尖撐開的牙關,用力往里探。
被吻得不過氣,出手去推了推。
沒想到卻被謝景初反手握住了手腕,墻在耳邊。
隨之而來的是更炙熱且滾燙的吻。
“我錯了!”阮酒只好含糊不清地求饒。
聽見這話,謝景初停了下來。
額頭抵住的額頭,呼吸急,眼中全是不舍。
“你剛剛說讓我從了誰?”
阮酒抿,不敢再說一句話。
謝景初順勢將阮酒攬懷里,地抱住。
將頭埋的頸項間,“阿酒,我只想要你。”
這委屈的語調,仿佛剛剛那個霸道強吻的人不是他。
阮酒出手,輕著謝景初的背。
“好好好,只要我。”
接著,謝景初又繼續說道,“等事都結束以后,你給我一個名分好不好?”
阮酒的眸子不停閃爍。
溫聲回答道,“好。”
得到滿意的回答以后,謝景初連日里的不痛快全都消失不見。
手上的力度忍不住加重了幾分,恨不得將阮酒與自己融為一。
-
“阮酒,你可不能過河拆橋啊!”
沈聿人還未走進綢緞莊,聲音就已經先到了。
阮酒聽見聲音,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說道,“沒看到我正忙著呢?”
建立制布行還有諸多事宜,已經忙得不可開。
“不行!”沈聿一把按住阮酒手上的算盤,說道,“今日你必須跟我去醉仙樓!”
阮酒強住心中的怒氣,說道,“大哥,不就是試菜嗎?你難道沒有嗎?”
“不是你說京城的口味和欽州的口味不一樣嗎?”
阮酒推開沈聿的手,說道,“那我春桃去!”
“不行!”沈聿再次按住算盤,眸子一轉接著說道,“要不然我明天就人挖了那塊地!”
這還真像他能做出的事!
阮酒只好無奈說道,“我去行了吧。”
得到滿意的回答以后,沈聿立即換了個諂的笑容。
說道,“請吧。”
兩人剛離開沒多久,謝景初也到了綢緞莊。
得知阮酒跟著沈聿離開以后。
謝景初鐵青著一張臉。
這該死的沈聿,又黏著我們家阿酒!
一到醉仙樓,各種欽州城里的名菜都擺在了桌子上。
按照阮酒說的,沈聿將醉仙樓的廚子通通換了欽州的。
待阮酒一一嘗過了以后,沈聿一臉期待地問道,“怎麼樣?”
阮酒放下筷子,點了點頭,“還不錯。”
沈聿聽后,笑舒展,握拳頭,心中歡呼雀躍。
“不過......”
沈聿的笑容僵在臉上,立即問道,“不過什麼?”
“不過離欽州第一酒樓還差得太遠。”阮酒淡淡回答道。
沈聿一臉不可置信,驚呼道,“這些菜,可是欽州城里最好的廚子做出來的!”
都是他花了高價錢請來的。
如今放眼整個欽州城,還有哪家酒樓能比醉仙樓的菜好吃?
“論味道,倒是沒話說,不過卻缺了新意。”阮酒解釋道。
“什麼意思?”沈聿不解。
“再好吃的菜,總有有吃膩的那一天。但若加上層出不窮的新意,這可就不一樣了。”
“嗯,這個......”沈聿抿了抿,神為難,“你能說一點通俗易懂的話嗎?”
阮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都說沈家的人,經商方面天賦異稟。
可這沈聿怎麼這麼蠢呢?
只好繼續解釋道,“就比如說,每日推出一道特菜,只限量十份。以稀為貴,自然會引得他們哄搶。”
沈聿聽后,眸中一亮,“妙啊!”
“是這點,也遠遠不夠。”阮酒頓了頓。
“還要如何?”沈聿眼中全是期待。
“最好是能從京城請來一個琴藝高超的清倌人,每日在醉仙樓里花費最高的人,便可以去天字型大小包間聽清倌人彈琴。”
沈聿聽后,再次眸中一亮。
這主意好啊,這世上多男人不惜千金也要薄紅一笑。
“這些你都是怎麼想到的啊?”沈聿問道。
心中對阮酒又高看了幾分。
阮酒勾起角,卻沉默不語。
這些東西還是在謝晏川上學到的。
那時謝晏川為了和別人爭奪春風樓的頭牌,豪擲千金不說,還打得頭破流。
為的就是兩個字,面子。
見阮酒不說話,沈聿繼續說道,“你難道就真的不考慮來沈家?”
若是綁人不犯法,他還真想將阮酒綁去沈家。
阮酒搖了搖頭。
沈聿繼續勸說道,“你留在謝家未免也太過屈才了些。”
“你未免也太過心了些。”阮酒揶揄道。
沈聿立即不滿道,“你這人怎麼聽不懂好賴話啊?!”
阮酒笑了笑,“那就多謝沈公子好意啦。”
然后又接著說道,“我從小在謝家長大,有些是割舍不掉的。”
這話沈聿自然明白。
阮酒雖然對他總是出鋒利的爪子,但對謝家人可是心得很。
沈聿抿了抿,出手拍了拍阮酒的肩膀。
說道,“那就希我們以后不會為敵人。”
畢竟等到沈家遷到欽州城時,必定會和謝家站在對立面。
就在這時,謝景初的聲音突然響起。
“沈聿,將你那破手,從上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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